闻问,基於礼貌,我当然要偏脸直视。勇哥不仅体格类似么舅,两人的身高也差不多。回异的是,么舅习惯穿牛仔裤配球鞋,显得年轻帅气。勇哥穿西裤配皮鞋,显得稳重成熟,感觉很有身份地位。他不止脸红,连敞开的胸口也泛红,呼吸非常大声。我们四目交接,距离那麽近,他呼出的热气全往我脸上喷,充斥酒味掺杂槟榔味。
这一点,么舅不常见。他不会主动买槟榔,但是来者不拒。先前来到餐厅时,粗头一下车便赶着去买槟榔,席间和勇哥嚼到咔滋咔滋响。两人烟不离手,再加上张天义。害我坐在中间,吸尽二手烟。现在也一样,勇哥右手持烟、左手握屌。基於习惯成自然,更何况是黑道大哥的阴茎。有机会增广见闻,我岂能不把握。答过问话,趁着视线移向前方,我偷偷瞄一下,冷不妨倒抽一口气,热血哗然上冲,心脏蹦蹦跳。
担心软屌变大鸡巴,我不敢再看第二眼。但是,一眼瞬间,印象十分鲜明。勇哥硬梆梆的大鸡巴,筋脉贲张,又粗又长,龟头又红又大,实力足可跟么舅一拼高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勇哥的粗大阳具深具个人特色,很有可能是全世界的唯一。
只是卡在一个小细节,我没看清楚,暂且保留。若是再有机会,我定要瞧分明。
这顿饭,我们边吃边消化,足足花掉两个多小时。
方便到亚洲乐园疯狂时,不致於吐出来。
张天义很爱耍气魄,不惧伤势还未完全痊癒,坚持陪我玩遍每一样设施。
将近六点时,车子从石门水库的大坝下面行经,泄洪道雄伟壮观,仰之弥高。
旁边陡峭的山壁上,观景石阶蜿蜒直上。
我说:「国二时,颜书玑特地带我们来踏青,从这里爬上去,感觉蛮惊险。」
张天义说:「颜书玑这麽有心,堪称模范老师。他离开的时候,你很不舍吧?」
我说:「人家坦荡荡的离开,总比莫名其妙不见好千倍,你说对吧?」
张天义说:「我是去当兵,身不由己。不像颜书玑,想找你随时都行,没错厚?」
我说:「就算你说错了,但用懒葩想嘛知。除了勇叔,谁敢有意见?」
「我哩咧……」张天义说:「你抬出靠山,直接往我头上压,拢麦毋咁咧?」
不是我爱耍贱,是张天义爱唬烂,好笑的在後面。
我们流连在大坝上面,清风徐徐,夕阳余晖洒落水面,交织万千光灿,闪闪烁烁犹如捉摸不定的小精灵,三五成群在嬉戏,跃雀湖光山色的璀璨。远处,青山翠峦层层叠叠,飘飘渺渺鲜活水墨画的灵动,美不胜收,让人心旷怡。张天义藉机老调重弹,希望我能去怹叨呷晚顿,并且抬出怹阿娘和灵儿当说客,企图改变我的心意。
坦白说,有机会学刘姥姥逛大观园,我何尝不想去开眼界。
只是一想到怹厝是黑道大本营,我脚尾ㄟ冷,就是不敢应允。
没想到,张天义装可怜说:「过几天我就要去当兵了,你就算不看阮阿娘、灵儿,还有勇叔的面子。好歹给我带个美好的回忆去军营,陪伴寂寞无聊的漫漫时光。」
我听了,啼笑皆非,也懒得问他,这辈子究竟要当几次兵。我不想理他,去打电话跟我妈报备。张天义却跟着来撸,还故意出声。我怕他肖话连篇,把我妈惊甲剉赛。我只好答应他,等到台北安顿後,保证会打电话给他,再敲定去他家的吉日良辰。
接着,我去上厕所,张天义又跟入,边尿边说:「你很久没吹古吹咧?」
我不用看都知道,他的懒叫绝对硬梆梆。诚如他所言,好久不见,其实很想念,所以我紧盯着他的大鸡巴说:「我在学校,你又不是找不到,还好意思说很久?」
「参详一咧啦!」
张天义握住我的硬屌说:「你嘛来摸一咧,麦甲你咬啦!」我应他所求,马上驱动他浑身一震、被我握在手中的硬翘大鸡巴颤颤抖出两股淫液来牵丝。「用力撸啊?」
我快速攥套几下便放开手,解释道:「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会怕。」
张天义搓揉着我的硬屌,色眯眯说:「有没有搞错,你也会怕?想去小套房含?」
我照实说:「我确实这样想,只是,你又不是三秒胶,勇叔找来怎办?」
「他又看不到,我跟他说在大便,ok的啦!」
「k他命很毒的!」我把他的手拨开,迅速将大鸡巴关回笼子,走去洗手,接着说:「你跟勇叔熟到有剩,我与他今天才认识,总要留点面子给他探听,不是吗?」
「是是是!」张天义用肩膀来撸,「你是我阿娘的大红人,谁都惹不起的。」
「你是唯一例外!」话落,我人已在门外。只是,我跟张天义很爱斗嘴鼓,不可能停止。这是属於说话的艺术,但得跟彼此互相熟识的人,才不易曲解而擦枪走火。
火,熊熊烧旺快炒的铁锅,厨师持锅将菜甩上甩下,炒出一盘盘佳肴。
吃过晚餐,粗头开着车,沿着环湖公路慢慢兜风,再到阿姆坪赏夜景。
其实灯火稀疏,看星星比较抒情。这段旅程,是张天义坚持的,明为可以顺路送我回家,暗地遂其所愿,摸清我家在哪里。所以,到达目的地时,张天义趴在车窗,望着夜色笼罩下的寒酸土房,喜孜孜说:「恁厝真古锥,以後我会常来探望恁阿母。」
「我还是觉得,恁母卡好!」话落,我向勇哥和粗头道再见。
依依不舍目送车子倒车开走,我才走进院子。
却见厅门上锁,我妈竟然还没回家,实在很不寻常。
我得弄清楚,最快的办法,询问林美富。只是没想到,意外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她说:「快下班的时候,恁屘舅跑来餐厅找恁阿母。讲恁阿嬷突然昏倒,恁阿母就跟他去医院。伊交代我回来跟你说,可是我去恁厝时,你还没回来,我就想说……」
噩耗来得突然,林美富所知有限。
我冲入外公家,经大表妹说明,方知事情发生在入夜时分。我外婆本在如厕,不知何故大嚷大叫,突然动静全无。舅妈觉得不对劲,进去查视,发现人已昏倒在地。
紧急送医之後,目前情况不明。我只能回家等消息,刚走出公厅,隔着广场却见王有志和阿彬,相偕走出山庄大门。这种时候,没使用交通工具,他们要去哪里?
答案呼之欲出,我根本用不着费脑筋猜测。
想到说不定有好戏可看,我不由兴奋起来,决定随後一观究竟。
我很有把握,认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根本不用着急。
於是,我安步当车来到预设的地方。周遭只闻夜虫喞喞,眼前只有一间屋子。
很不起眼却有份亲切感,背对着我静静伫立在幽迷的月色中透露冷清的孤寂。
最特别的是,这间屋子的地基比较低,屋後的小径形成一道土墙,傍着一小片竹林,临邻山庄通外的道路。路的底端便是我家,简陋的外观和这间屋子几乎如出一辙。
惟独不见花篱屏障,少了一份藏拙的幽雅,方便我观察的视野毫无阻碍。
只见两扇小窗透出微弱的灯光,驱散黑暗的不明,同时曝露本身的所在。
我一眼可辨,靠外的是厨房,中间那扇必定是卧房无疑。不见窗帘遮挡,只见玻璃开敞,毫无隐私可言,完全不怕外人窥视。任谁只要蹲在小径上对窗望进去,自能一目了然,但也容易曝露形迹。我是偷偷来寻找惊喜的,自然大意不得,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干!恁北去不到五分钟,你们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懒叫凸尻疮干甲迦呢「摔啪」,有这麽爱吗?」抱怨的语气,大肆在取笑,我分辨得出,那低沉的嗓音有股自我为是的凶煞味,肯定是王有志无疑。可是从他言词的指涉,代表屋内另有人,出乎我意料之外,闻得声音回道:「你免哭夭,是我要雄哥不用等。你看唛咧,人ㄟ大鸡巴黑搁粗迦呢大支。绝对够你呷粗饱,保证你爽甲哭北。麦罗嗦,快上来啦!」
呛声的语气流露与有荣焉的得意,大力在推荐。惟嗓音非常陌生,我听不出是谁。想要进一步分辨,谈话声已终止。我只能从双方的话意拼凑推敲,那说话的人特地带着一个拥有粗长大鸡巴,名唤雄哥的男人,专程上门来寻欢。王有志可能嫌人数太少不够热闹,或是抱着呷好道相报的好意。他才会兴冲冲跑去揪阿彬,准备壮大作乐的声势。只是没想到,王有志一进屋,发现客人未待他回来,已经按耐不住,火辣辣干作伙。由此可知,来找王有志的人,至少有两个。慾火焚身片刻也等不得,竟然逾越客人身份,直接爬到人家的床上。不在乎喧宾夺主,这麽不拘小节的人,会是谁?
范围很广,我毫无头绪,想破头也猜不到,还是用看的比较快。
春光不知流逝掉多少,我不敢再耽搁,轻巧跃下驳崁,隐在屋檐下的阴暗中,悄悄挨近窗边。闻得靡靡的音浪逸窗涌出,轻微地划破浮燥的空气散播欢愉的种子,充满引人遐思的骚魅。让我脸热心跳,懒叫硬起来,既兴奋又紧张,屏息探头眯进去。
豁见惊!
不是房内的陈设太简易,一眼可望尽。只因柔和的灯光里,景物不迷离,人物却很扑朔。都是情慾太,不单将人与人的情感紧密结合一起,连身体也黏紧紧地甘愿耽溺在焚炙的慾火里全然不知热。只为互相寻求彼此的所需,一种毫无界线的豪夺。充满贪婪的兽性,洋溢和平的人性,互相毫不冲突,很无私却又绝对的自我。让我大开眼界,见到四名一丝不挂的男人,非常惹火地交缠在一块,四具裸体堆叠耸动的肉蒲团。我一时难分辨,视线却离不开那叫雄哥之人的脸上,惊的瞳孔被意外震摄到撑出最大的极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诧异确认那张充满阳刚男人味,很有特质的长相。绝对错不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记忆犹新。就在么舅被关那阵子,张天义载我到小饭馆细说缘由那一晚。我们要离开时,在门口碰见一名男人。张天义很惊喜,热络唤道:「雄哥!这麽巧,你也要来吃饭喔?」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寒暄的态度,充满你兄我弟的热情。只是碍於我要赶末班车,张天义不敢耽误,匆匆对那人说,等下再回头来找他。由此可知,他们的交情一定很好。去车站途中,我好问道:「你朋友可真多,什麽年纪都有。类型还跟你一样,身上散发流氓气息。没错的话,雄哥应是最漂撇的一个,那麽性格,好像电影明星王冠雄,你觉得像不像?」
「王冠雄我知道,跟雄哥一样帅。以前我没注意,现在想想,他们确实蛮像的。」
「我屘舅也很帅,长相类似云中岳。但有蓄胡渣,身材也比较强壮。」我照实说。
「这麽说的话……」张天义回头望一眼,很暧昧说:「恁屘舅不就是猛男?」
他的口气不怀好意,嘴角噙抹我就知道的臭屁味,透露强烈的弦外之音。
我有所警觉,赶快强调道:「他在复兴开怪手,整天和番婆在一起,不猛才怪。」
「按捏喔!」他展露一惯的淡然,将摩托车停在车站边。
我跨下车,故意说:「雄哥叫什麽名字?你对他的态度特别亲昵,怎麽认识的?」
「你免亏,朋友突然相遇,哈啦两句就叫亲昵的话,我跟谁不亲昵?」说完,张天义已点了香菸,朝我喷来一口烟雾。他眯着眼,进一步解释:「他叫冯星雄,我小时候就认识。因为雄哥以前在我家当司机,後来不辞而别。直到前年,我在路上遇见他,才知他跑到镇公所开垃圾车,刚好住在那间饭馆附近,最早也是他带我去的。」
他轻描淡写,虽没展露喜形於色的态,却掩饰不了溢於言表的兴奋之情。
给我从未有过的感受,直觉认定,张天义和冯星雄之间的情谊,似乎不单纯。没想到,冯星雄竟会跑来王有志家里,操作大鸡巴刺枪术,岂不间接证实我的揣测?
或许,世上太多巧合。或许,世界真细小。方便为数不多的小众,喜欢男人的男性们更容易遇见彼此。要不然我又怎能得见,冯星雄脱光光的迷人裸体,还硬挺着粗长大鸡巴,卖弄干人的煽情因子。这实在是天大的惊喜,单凭他一个,我已经不虚此行。
榻榻米上共有四个男人,人人袒胸露臀不着片缕,其中当属冯星雄的壮躯,最对我的脾胃,深具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么舅高大魁梧的强壮体格是100分,那麽冯星雄的身材小半号、体格也略逊一筹,顶多90分。无独有偶,他和么舅一样,留海结仔头。
不过,冯星雄比较年轻,约莫三十出头,脸蛋小小的,却毫不秀气。倒是偏方的下巴刻划刚强的线条,突显男性的坚毅,非常性格好看。呼应他浓而不粗的双眉,更显英武的魅力。搭配不大的眼睛,不见半丝柔媚,只见炯炯有的眼光含股摄人的杀气,充满挑衅的电力,十分撩人。他有个高挺的鼻子,唇红齿白,嘴角扬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洋溢坏坏的特质。最耀眼的是,他的脖颈上戴条很粗的项链,闪亮金色的豪阔铺陈光滑的胸膛。两团厚鼓的胸肌非常凸显,一片洁净没有引人注目的胸毛。待往下至小腹,便遇见性感的腹毛。可惜不见块块绷突的腹肌,得缩小腹才得见隐隐肌纹。
最吸睛最魅眼的,当属冯星雄的下体。可见黝黑大鸡巴硬梆梆地从浓密的体毛里挺出来,又粗又长,由下斜上插在王有志的双臀间,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一下又一下,伸缩迅即的速率,滑亮的茎杆忽长忽短,倏地隐没不见,只闻啪的一声!
冯星雄干得很大力,大鸡巴整根插没,他粗壮的大腿使劲撞击王有志的屁股,带动那垂硕的懒葩甩去撞上他的会阴。如果我估计无误的话,冯星雄的大鸡巴虽然不及么舅的那麽粗长。但较之阿旺舅的,似乎更为粗硕,长度则差不多。圆柱直长最少有十八公分,黝黑的茎杆油光泛亮,上面盘旋两条很突显的凸筋,扭扭曲曲,犹如窜动的蚯蚓。这一点说来很怪,平平都是大鸡巴,有的就是没突显的血管。而筋脉贲张的,乍看很相像,细分则有差别。如同每个大展雄风的男人,虽然都是提臀送胯在抽送。但习惯不同,大鸡巴抽插的调子便不一,各自呈现不同风貌,展露不为人知的情态,充满兽性的激情。粗浓了冯星雄的呼吸,胸口大力起伏,身上汗光闪闪,迷蒙的眸光定定盯着躬身屈服在身前的王有志,任由他抓着腰脇猛烈肏插。冯星雄的动作非常流畅,使劲挺腰提臀将坚硬大鸡巴用力肏入王有志的屁穴,一下一下不停歇。是疼爱也是侵略,支配强大的意志进行征服大业。只见大鸡巴闪动过人的锋芒,尽显粗长的威力,硬梆梆劲透刚强的气息。冯星雄非常骁勇,力道十足干进去,迅即如风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入舒筋爽体的快活,把一向蛮横的王有志干到身软如棉,脸上不见半丝凶悍的气焰,只见淫心荡漾的酥酣。醉了眸光,喘了他的气息,放纵贪欢,放嗓呻吟:「噢……噢……干恁娘咧,你哪ㄟ迦摮干,懒叫粗搁长,定喀喀干得有够爽。噢……雄哥!作你尽量干,卡大力咧,大鸡巴归支干乎我。」
「看袂出,你搁真内行,知道要整支大鸡巴咧。」取笑间,冯星雄更迅速挺动壮腰,带动饱圆的屁股驱策大鸡巴抽送得更为猛烈,下下干到底,撞出急促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啦!啊!啊!啊……」王有志放浪形骸,叫得更大声,声声紧随大鸡巴肏入的节奏。彷佛不这样的话,无法畅快抒发满心的渴望。
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一种情难自禁的反射动作。再次让我惊艳,王有志温驯的一面。姿态虽柔顺,但眉目带着三分顽强,加上满面凌乱的胡渣媲美土匪的凶悍,为男性的娇憨凭添一抹狂野的火焰,焕发煽情的魅力。我得凭良心说,这是他最讨喜的面貌,可惜很罕见。记得过年在芭乐园的工寮,初次撞见王有志被阿旺舅操干时,景像实在太意外,害我被震撼到目瞪口呆,久久才回得了。算一算,看见王有志甲人相干的实况,总共有三次,阿彬都没缺席,他们俩人堪称最佳拍档。过年至今,相隔数月未见。阿彬肉壮的体型结实如昔,我看不出有何改变的痕迹;王有志倒是胖了不少,双颊不再瘦削,肚子还长了赘肉,屁股也丰满些。使得原本只要一用力,臀侧便凹下去的缺陷改善不少,律动起来自然更具美感,只是现在并未大展翩翩飞舞的活力。因为王有志被冯星雄干到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很不胜力趴在王有杰的背上,用硬梆梆的大鸡巴肏住他的屁眼将血浓於水的亲情紧密串连一起,入骨三分演绎肥水不落外人田。身为亲兄弟,他们当真勇气十足,敢於打破藩篱颠覆道德,干出惊世骇俗的不伦。
缘由我少见多怪,刚刚才会被吓到。待想到王有志桀骜不驯,便也不觉有什麽违和。
至少,他操干弟弟是两厢情愿,又不妨碍旁人,总比强奸别人好。这方面,王有志大槪师承於阿旺舅。亲自体验他内举不避亲,还亲眼目睹他用粗硬大鸡巴疼爱自己的侄子。说不定王有杰也曾被阿旺舅调教过,只是我未见过而已。他大我三岁,国小毕业便到镇上当雕刻学徒。我们一年难得碰上一面,他给我的印象始终停留在黑黑瘦瘦,一付乳臭未乾的模样。实在很难想像,数年不见,王有杰完全脱胎换骨,从不起眼的猴囝仔,变成很阳光的青年。他的个头不高,比王有志矮了将近一个头。但是,王有杰的体格强壮许多,胸肌更厚实有形,手臂和大腿也较为粗硕。两支同出一脉的大鸡巴,均属直长型,尺寸难分轩轾;阴囊也不相上下,很像两粒成熟的百香果。长在各自的胯下,发胀球体的柔媚,散发雄性的嫣然。颜色上,王有志的明显较为黝黑,呼应乳晕和乳头的色泽,呈现烟灰般的黑,跟阿旺舅的有得拼。这方面的差异,我厘不清原因在哪里。若是年纪的关系,颜书玑明明比么舅小数岁,颜色却较为黑沉。古怪的是,么舅的乳晕和乳头,我最初得见是鲜艳的赤红,但随着日子的演进,越来越深红。或许,这就是造物者的,每个男人的器官,从颜色、大小到形状,通通同中有异。拿冯星雄的阴囊来说,从阴茎根部垂吊而下,韧带的幅度特别长,形状却不是常见的球体,几乎不见囊皮的皱褶,只见微红的粉嫩,薄薄地纤弱,很柔软地裹住两粒卵蛋,浮凸十分清晰的楕圆体积,就像一对孪生的枇杷,形成一颗超级大的花生。随着他抬臀送胯的强大干劲,荡来荡去,宛如风中的铃铛在摇曳,超级好哇意。
然而,那绝非唯一风貌。
众所周知,万物具有热胀冷缩的原理。阴囊也不例外,随着人的情绪,呈现不同的样貌。不过,么舅的懒葩是异数,就算紧缩时,也是垂硕硕的柔软,特别惹人爱怜。原本,我以为那是世上最大的一个。待见到简青峰的阴囊,丝毫不受冷天气的影响,柔软垂吊在他的双腿间,形态宛如酪梨,硕大的体积沉甸甸,恐怕有半斤,感觉完全不输么舅。两人若要分出高下,两粒懒葩得割下来秤,才能计较锱铢判定微小之差。
「噢!恁北冻麦条啊!」
王有志突然回头叫嚷:「雄哥!全速催落去,大鸡巴大力干乎我,越快越好。」
「没问题,大鸡巴拢乎你,我干干干!」冯星雄卯起来催速,既狂野又粗暴。
顿时,只见粗长大鸡巴势如急遽的暴雨,狂烈冲入王有志的屁穴。一下一下又一下,黝黑的茎杆忽长忽短,劲疾穿梭,抽送噗滋噗滋的淫浪,密集爆响激情的火热。
两人干到惊天动地,一个放嗓呻吟、一个大声喘息。
非常煽情,紧紧扣住我的心跳。可是,王有杰和阿彬好像不受影响,两张嘴吧紧密黏住,吻到吱吱叫。前者只管将整根大鸡巴由上直下插在後者的屁眼里,肏紧紧不动。看似王有杰偷懒不卖力,其实是形势不由人。阿彬仰躺在摺叠的棉被上面,身体呈倾斜,形态像只仰翻的乌龟。他双脚缠在王有杰的脖颈,上仰的臀股被他的下体盖住,就像一正一反的筊杯。被王有志压个结结实实,限制了王有杰的行动。一开始,他曾很费力驱策大鸡巴以极小的幅度抽插。却因默契不足,造成王有志的困扰,乾脆叫他别动。所以,王有杰有志难伸,大鸡巴虽紧紧肏住阿彬,却不行大展雄威。不过,王有杰贴在阿彬臀上的懒葩,频频抽颤。由此可见,他不时发劲逼迫大鸡巴膨胀颤动,去安慰阿彬的渴望,给予聊胜於无的疼惜。再利用唇舌的缠绵蜜吻,两人自得其乐,完全不必仰赖大鸡巴的抽插,便沉醉在怡情的甜酣中,你侬我侬。满室冲天的慾火,彷佛不干他们的事。我没见过这麽特殊的春宫戏,四个人明明以叠罗汉的方式紧密连成一气,偏偏壁垒分明,两两各自为政,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各有千秋。
「喔……喔……喔……啊~」王有志陡然抬头仰脸,全身肌肉猛一紧绷,雄雄大震,仿如奔驰的骏马猛地驻足扬首嘶鸣。他喷精了,大鸡巴整根插在王有杰的屁眼里,肏紧紧的,必定突然爆硬一胀,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强劲喷入王有杰的体内深处,冲击经,爽得他跟着大颤。这时候,全身肌肉紧绷的王有志,又是一震,射出了第二股潲膏,脸歪嘴斜,嘶吼大叫:「啊~啊~啊~啊~啊……」
王有志非常激昂,双臂牢牢抱住王有杰,懒葩紧密贴在他的会阴,随着痛快的精液一股一股飙出,牵引两粒卵蛋急遽抽颤。不可豁免的,他的肛肌肯定很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猛烈夹击冯星雄助射的大鸡巴,干起来自然越发爽快。他喘得非常急促,只为全力驱动大鸡巴,抽插出迅捷无伦的速率,噗滋噗滋串响,很急烈地伴随着王有志的激吼,直到叫完第六声。噗滋渐渐减慢,越来越微弱,嘎然而止,只闻咻咻喘息。
蓦然,啵的一声!
冯星雄拔出大鸡巴,让我得窥完整的原貌,只见黝黑的茎杆油光滑亮,又粗又长顶着一颗红通通的龟头,张开开的马嘴犹如使性子噘嘴的小孩。教我好想用舌尖去怜惜,同时瞧见王有志的屁眼张开一个圆孔,露出里面莹红的嫩肉蠕动着萌萌的娇艳,宛如一朵快速绽放的玫瑰花,被周边已然湿黏黏的黑毛服服贴贴围拢着。彷佛众星拱月,赤裸裸呈现一个成熟男人的私密屁眼,受到粗硬大鸡巴激烈疼爱之後,楚楚动人的写照,堪称难得一见的经典。与王有志略显疲累的态,互相辉映。经过痛快的喷射,他嘴角挂抹酣足的笑意,紧跟着拔出大鸡巴。只见整根裹着乳白的潲膏,薄薄一层类似涂抹冷冻的猪油,丝毫未萎顿,依旧硬梆梆地挺举在他胯前,扬昂雄赳赳的战力。只不过,在冯星雄面前就像初中生和大学生,高矮胖瘦明显有别,让人一眼可辨。
「雄哥!乎你干甲爽歪歪,恁北休息一下,看你大展通喽。」
话说完,王有志已然退开。冯星雄握着大鸡巴立刻补上去,艳红龟头一抵住王有杰的屁眼,他一挺虎腰,硕大龟头瞬间没入不见。刻不容缓,冯星雄一鼓作气,徐徐地将粗长茎杆由上斜下插进去,直至他粗壮的大腿压到王有杰的屁股。而他黝黑的懒葩也贴在王有杰的会阴,与他的懒葩形成哥俩好。冯星雄干条条,伏下去抱住王有杰,插尽磅的大鸡巴将他顶到雄雄泛抖,情不自禁呻吟:「哦……好粗大、好爽喔。」
「噢……你爽我嘛爽,噢……嘶……」冯星雄用力转动屁股,大鸡巴想必把王有杰的肠道塞满满,导致里面的精液一经挤压,汨汨溢出来,变成名符其实的磨豆浆。
「哦……哦……」王有杰爽到皮皮剉,大鸡巴将阿彬肏紧紧,动也不动。
冯星雄舔着王有杰的耳朵,柔情蜜意说:「大鸡巴归支干乎你,有佮意某?」
「哦~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用力干我,大鸡巴插深一点,我尚爱乎你干。」
「噢,我呒咁、我呒咁,哥哥秀秀!大鸡巴爱你喔!」冯星雄满脸激爱,浑身肌肉一紧绷,饱圆的屁股往後疾退,快速抽出粗长大鸡巴。但见黝黑的茎杆多了一层湿滑的精液,直到龟颈冠的红肉露出来。他使劲肏进去,粗长茎杆咻的不见,他的大腿则撞上王有杰的臀股,啪的一声!带动他垂硕的懒葩甩上去,大鸡巴已疾疾抽退,待露出半根左右,他又用力肏回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啵滋啵滋特别响亮。
「喔!喔!喔……有够爽啦!搁来搁来!我爱大鸡巴干啦!」王有杰急切叫着。
「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哥哥用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冯星雄非常激奋,大鸡巴疾抽快插干得十分猛烈。他情切的态度和操干王有志时,明显大不同。
同样强大的征服慾,却掺和情爱作祟。以致於冯星雄舒逸的脸容,眼中含着柔情的爱怜。催发大鸡巴饱涨的已不止是贲张的慾望洋溢无穷的热情,更含蕴无限的情意劲透浑雄的刚猛,更坚硬更粗硕。他急着去疼爱,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将大鸡巴肏入王有杰的屁屄深处,膨鼓硕大的龟头必然激吻爽筋,展现强大的疼惜心意。冯星雄才愿意很不舍地抽退大鸡巴,旋即又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肏出啵滋啵滋的抒情淫浪,交错啪啪啪的强烈节奏,扬溢甜蜜的欢愉气息。不用怀疑,冯星雄将内心澎湃的情意灌注大鸡巴的血肉,粗硕硕犹如包裹一层麦芽糖,一下一下插入王有杰体内,肏磨一阵一阵酥麻电力。是冯星雄用激爱在宠幸,给予无上的疼惜。把王有杰干到爽吁吁,心里定然爱到不行,也凭添渴望泛滥。他光是软哝呻吟已无法满足内心的爱恋,必须回头塞奶,楚楚讨爱的乞怜。马上博得冯星雄情狂意烈的热吻,双臂还鼓起二头肌更有力地将王有杰紧抱住。粗硬大鸡巴也抽送得越发带劲,情切切肏深深,有种恨不得能融化对方的扼腕。他只能拼命肏进去,多一下便多一份情意,用狂热的态度在表明心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冯星雄和王有杰应该陷在热恋的浓情里。两个人相干起来,缠绵绯侧流露感情,充满爱的感觉。丝丝扣人心弦,准会被他们擦出的动人火花,射到情慾翻涌。害我胸闷难受,硬梆梆的懒叫闷骚得紧。要是么舅也在身边不知有多好,我就可以被他搂在怀里享受粗硬大鸡巴的肏插。那可是梦寐以求的疼爱,也不知美妙到怎样的滋味。同时边看人家相干,肯定更加刺激,无比痛快。
吊诡的是,看人相干,明明会很难受,偏偏教人不忍放弃,甘愿活受罪。
但也不全然是负面,我从中获益匪浅,很容易分辨是否有感情。灵魂之窗是重点,肢体语言有迹可循。如同王有志将沾满精液的大鸡巴直接喂给阿彬含吮,看似很体贴的行为,但他狎笑的面孔上连一丝疼惜都吝於表露,显然只想抒发慾望,纯粹找乐子而已。至於阿彬,屁眼虽被大鸡巴干条条,但王有杰无力抽送,也无暇理会。他把阿彬晾在一边,迳自忙着索取冯星雄的疼爱,爽快呻吟之余,还得抽空塞奶。哥有情弟有意,两人缠绵吻到吱吱叫。就在阿彬的眼前热腾腾上演,强烈煽惑,怂恿内心慾求不满的饥渴,化为狂烈的羡慕从瞳孔射出急切的爱火。他岂有不口乾舌燥,渴望分杯羹的道理。幸得王有志送上裹精大鸡巴,无异是及时雨。有洁癖的阿彬却不嫌脏,教我讶异,但不致於耻笑。因为他躲不掉也无从选择,反正无鱼虾嘛好,何乐而不为。
简而言之,他们双方各取所需,缺乏情感渲染。
精采度自然及不上,冯星雄用心操练刺枪术,身上散发光热,催迫大鸡巴更坚硬粗大。他抬臀送胯忽快忽慢抽送着,时而挥洒狂野的热情,时而激荡千回百转的柔情。
干到王有杰欲仙欲死,魂儿飘飘,突然大喊:「大鸡巴哥哥!我不,啊--」
「尽量射,大鸡巴拢乎你!」一句话的时间,冯星雄干给王有杰的次数,比字眼还要多。只见粗长大鸡巴急急如律令在王有杰的屁穴穿梭,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出势如骤雨的狂烈,帮助王有杰痛快发泄,激昂嘶吼,一声一声冲瓦而去。可惜见不到他狂喷精液的大鸡巴,只见他黏在阿彬屁眼下方的懒葩,两粒卵蛋很带劲地抽抽颤颤。
待他大叫完毕,阿彬那被大鸡巴塞住的屁眼,一直收缩,汨汨溢出薄白的潲膏。
实在有够胎膏,偏偏非常煽情。
「雄哥足摮干,大鸡巴有够粗大,轮到你爽了。」说完话,王有杰也让出位置。
冯星雄往前一大步,分得大开的双腿跨在棉被上,他汗湿的下体对着阿彬朝上仰的臀股,右手抓住他的左脚抬高。冯星雄再将握在左掌中的油光大鸡巴凑向阿彬沾着精液的屁眼。但见红艳的龟头一接触微开的肛门,立马惊动周围的肌肉一阵收缩。也不见冯星雄怎麽出力,鸡蛋大的龟头眨眼便刺穿龙眼大的屁眼,换来阿彬雄雄剉一下。
「喔~果然不一样,大鸡巴好粗大,感觉有够饱满。」他用充满渴望的眼紧紧罩住冯星雄的面孔,而他硬挺在肚皮上的大鸡巴,则兴奋到一挺一挺,无声注出透明的淫液。这时候他的右脚也被骑在臀股上的冯星雄抓高高,呼应左脚仰出胜利的笑靥。
反观,冯星雄屈腿蹲伏的姿势,真的超像骑摩托车,但实质上比较类似犁田。
他一鼓作气,徐徐地将粗长大鸡巴推入阿彬渴饥的肠道,肏合出滋滋细响,挤出白白的潲膏,渐渐将越来越短的粗长茎杆围满一圈,最後被冯星雄浓密的体毛盖住,软硕懒葩也变成阿彬的圣诞挂饰。只是不及一秒,他迅即抽出大鸡巴至半根左右,再加大马力插回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
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
光听淫霏的节奏就晓得,冯星雄摆腰扭臀大唱摇滚乐,挥舞粗硬大鸡巴以二浅三深在抽送。送出酥麻的快感焚炙两具交合的身体,逼出双方内心的渴望,熊熊燃烧彼此的情慾。化为粗浓的喘息与情不自禁的呻吟,非但半点不含蓄,还充盈嚣张的气焰。
「真爽齁?作你大声哀,哀乎恁北知影,你佮意大鸡巴,噢……」冯星雄有意卖弄,越干越快,大鸡巴穿梭如风,懒葩荡来荡去。「恁北用力甲你干,大鸡巴乎你啦!」
啪的一声!
冯星雄的粗壮大腿劲疾撞上阿彬饱实的臀肉,一触即分,倾刻又撞到啪啪串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爱大鸡巴,我佮意乎你干,大鸡巴雄哥~啊!啊!啊……」阿彬叫得很大声,扬散淫荡的荼蘼,完全紧随大鸡巴的肏插节奏。他要纾解内心的渴望以塞奶传达,还得利用冯星雄换气的短暂空档。
「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恁北用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冯星雄急切说着,几乎跟方才一模一样的干话。差别虽然仅仅在自称那两个字,哥哥和恁北,但意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哥哥含蕴爱的奉献的成份,恁北则带有施舍的意味。加上心态不同,口气也有别。哥哥充满心疼爱怜、恁北扬溢自负的豪放,就算再柔情,也是哄骗。功力高段的有心演绎的话,如同么舅对赖咏锣,我根本看不出虚实。倒是突然发现,当冯星雄情真意挚对王有杰说:「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传入我耳,只有羡慕,就这样而已。可是,庄能渊操干我时,也曾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听起来,真的比天籁更动听,非常非常受用。我深信,等么舅肏干我时,同样的话由他口中传出,肯定动听到紧扣心弦,让我爱到皮皮剉,大鸡巴肏进来的滋味,定然爽上天。
厚,想到么舅,我闷涨的硬屌更加难受。而且,房内的火力也更猛烈,更煽情。
王有杰刚刚可能去小解,待重返战场爬上榻榻米。
他本要蹲在冯星雄的後面舔懒葩,却被王有志叫过去。他二话不说便将王有杰的身体往前压,粗硬大鸡巴随即捅入他的屁眼,一下一下抽送了起来。角度关系,我已看不到王有志的大鸡巴,只见他张口喘息像头发情的狼犬,伏在王有杰的背上抬臀送胯。王有杰的下体覆在阿彬的脸孔上,形体像只青蛙趴在他身上,很起劲揉着他的懒葩含吮大鸡巴。三个人叠成一堆,阿彬双喜临门,屁穴有冯星雄的粗长大鸡巴在大插大抽,硬屌又被王有杰的嘴吧在鼓吹,肯定是最爽的一个。可他不再啊啊大叫,当然是抓着王有杰的大鸡巴在吸吮,只能发出内敛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喔~」
四个人再度合体抒解情慾,稍稍减弱的慾火又炽烈燃烧。
强烈煽动我的感官,当然很刺激,却也更加折磨人,继续观战实在很虐心。
我打算离开,直接攀住屋後土堤,正要往上跃,眼光被一物吸住。林边杂草中弃置不少垃圾,其中有二只小猪扑满,在朦胧的夜色中泛出一红一绿的色彩,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教我疑云顿生,迫不及待爬上驳崁,捡起扑满检视。发现两个猪肚都被剖开,上面可辨分别写着:唐、源。千真万确,是我失窃的小猪公,居然曝屍荒野!
「只要有钱赚,我都喜欢。」当小偷随处可下手,怪不得王有志会那样说。
干!伊实在有够恶质,枉我一向以尊重的心态在对待,很乐意顶着烈阳,欣赏他在大埤游泳的矫健雄姿,不吝大力赞美。他喜欢不劳而获就算了,竟然连我家也偷。
那麽不知轻重的家伙,教我如何不失望,如何不愤慨。恨恨朝溢出淫声浪语的窗户瞪一眼,本想丢颗石头消消气。但看在冯星雄的面子上,我吞下鸟气,扭头便走。
夜深沉,人独行。想到外婆不知要不要紧,该不会得像我那可怜的小猪,得剖开肚皮方能医治病因。越想越心烦,我被黯然销魂的情绪笼罩着,感到蛮沮丧。转过小路弯道,可见我家厨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心中刚升起一丝安定的温暖。忽见人影大剌剌从围篱口行出,害我吓了一跳,猛地驻足。阿旺舅却笑开口,大步趋前,挡住我的去路说:「原来你不是在睡觉,哈呢爱风骚,这麽晚了,搁四界趴趴走咧?」
「是啊!」我勇敢对视说:「你家己毋是港款,何必龟笑鳖无尾。」
「恁北无尾溜,只有大龟头,嘿嘿嘿……」阿旺舅不愧为大猪哥,发出得意的狎笑。
而我是小猪哥,一听见龟头,眼光不由移落他胯间。只见黑色的长裤被夜色渲染得更墨黑,但宽松的布料却挡不住勃硬大鸡巴的刚猛雄劲。导致我由上往下的视线,撞上一座高耸的帐篷。完全没料到,阿旺舅垂落的左臂会突然扬高,朝我抓来。猛感右胳膊一紧,我的身体立刻被拖动。他把我拉入竹林内,不浓密、不杂乱,一堆一堆松软的土壤,分别圈养数根绿竹。这是经过劳力整顿的一小片产业,属於怹叨ㄟ领土。
「旺舅仔!你袂冲啥?」
「恁北知影,你不想让我进去厝内,所以……」阿旺舅语带玄机,直奔林底。
隔着高高的花篱和菜园,再横过大水沟,对面便是水井边的那棵粗大芒果树。
一站定,他左手紧抓不放,右手却扯住裤头一拉,粗长大鸡巴欢欣鼓舞弹了出来。
害我眼花撩乱,体内小鹿乱跳。并且因为深知,眼下发情的大鸡巴,雄赳赳很坚硬,鼓吹起来淫水横流,甜滋滋的养颜补身,欲望才会怂恿喉咙痒了起来。驱使我魂颠倒,双手齐出一把擒住粗硬大鸡巴,温烫感立马唤醒掌纹对那突筋的眷恋记忆。
应该是三次,从光复节那晚至今,我被阿旺舅逮住,虽不主动却冻袂条,最後我都饱餐一顿大鸡巴,用不同的方式,化解他强烈操干的意图。第二次是寒假期间,周日黄昏,我得去风头那边挑水,必须行经阿旺舅怹厝後。来回六趟都没遇见他,挑至最会一回「拉去泻们」时,我正在打水,阿旺舅突然冒出来。那处水井属於林翔星家的,开凿在屋後围墙外,三面环墙,紧邻小路。水井非常深,打桶水都得拉很久。阿旺舅不怀好意笑着,袖手旁观麦输大仙尫,任由我像莎拉公主被势利的校长虐待。他始终不发一语,隔着数尺默默护送我回家。待进入院子,阿旺舅快步趋近,沾沾自喜传达「你跑不掉」的眼色与我并行经过开敞的厅门。他依然未查觉,我沿路窃喜等着看戏的心情。直到从打开开的厨房门望见我妈的身影,阿旺舅紧急煞住,快步从我身後通过,消失在屋角。不过,危机并未完全解除,我还得去阿兵哥的澡堂那边,挑满另缸水,路线刚好是阿旺舅消失的方向。但又不能拖,会引起我妈的注意。所以,我挑着空水桶,从屋角探头看,屋侧围篱内,空无一人。我再摸至围篱口望出去,距转弯处十几公尺的路上,空空荡荡。我很放心穿出围篱口,豁见阿旺舅在竹林内小便。
实在有够衰,他居然也懂得守株待兔。
我想缩回去已来不及,只能泰然走入树林,猛动脑筋。
直到看见茅屋浴室,我油然想到么舅和赖咏锣玩的把戏。阿旺舅紧跟在後,我不玩岂不抱憾。於是,我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以新鲜刺激为饵,引诱阿旺舅兴致勃勃冲入浴室,站在水槽上面,面对墙壁把粗硬大鸡巴从稻草中穿出来。我站在外面,左手握着他粗长的大鸡巴含吮、右手拿支树枝拂墙壁。我右边是通往邻村的小路,万一有人行经,也瞧不清楚我在干嘛,多半以为遇见肖仔。我身後是树林,左边只有来时路。
就算我妈查觉不对劲,不辞辛苦寻来,倘若问我对着墙壁在发什麽经?
我大可理直气壮说:为民除害打蜘蛛。
第三次是四月初,周日下午,风和日丽,我和庄能渊在田中央的杂物间幽会,干了两炮之後。我踩着轻快的步伐打道回府,行经山庄大门时,阿旺舅坐在门槛上抽烟。
双方一照面,伊马上直长身、我剉了一下,顿停。
因为明知他不会放过机会,一定会跟着我回家。可我被庄能渊内射过的肠道,事後虽然有像屙大便般将潲膏挤出来,但是难保没残精。万一被阿旺舅摸到,奸情必败露。考虑到这一点,我迎上去说:「旺舅仔!难得你有空,大鸡巴有想要爽一下吗?」
「按呢尚好。」他狎笑着说:「恁北闲到正想摒懒葩出来撸仙,干你当然更爽。」
我往他下体抓去,同时说:「那还等什麽?」
话落,我跨过门槛前行带路。
阿旺舅慾火被撩拨,蠢蠢欲动的精虫鼓噪大鸡巴硬梆梆地撑高裤子,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晃动撩人的春色。色诱我脸热心跳,热血充茎肿胀在内裤里闷骚。
广场上空荡荡,我朝着回家的方向行进,却直接走到芒果树下,片刻不停爬上去。
「无栓仔,你爬去头顶冲啥?」阿旺舅充满疑惑。
我说:「你年年采芒果,无摒懒葩来比大粒。那麽风的事,你不想刺激一下?」
「嘿!惦树顶相干,恁北竟然没想过。」嘀咕完,阿旺舅迅速爬上来。
我骑在横干上,特意腾出位置,好让阿旺舅背倚着主干,像大树一样的挺拔。
从有记忆以来,我未曾见过他穿短裤,顶多把裤管卷起来。
他经常穿着同样款式的黑长裤,我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同一件。材质柔软会起毛,无开裆,像睡裤又像运动裤,搭件白汗衫。冬天的时候,他会加件黑外套,朴实无华的穿着,一年复一年,植入我脑中成为刻板的印象,莫名会闪躲的对象。
却因一桩不可告人的情事,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既而成为偷情的彼此。
世事难料,减少生活的寂寥。阿旺舅一站定,色急拉下裤子。我没看到内裤,豁见体毛哗然黑了我的瞳孔,看见黑懒葩的时候,黝黑大鸡巴已经弹了好几下,魅力四射诱拐我把脸孔凑上去。他右手握着阳具,左手捏住我的腮帮子用淫湿的红龟头帮我点胭脂,却晕开了他脸上的舒逸。「噢~你真迷人,恁北足爱乎你嗦懒叫,你爱某?」
「嗯!」我没办法讲话,因为他把粗硬大鸡巴刺入我张开的口中,一下一下,甫入即出,大肆挑逗,煽动夏艳的气焰。秘密燃烧的慾火,熊熊焚炙我们兴奋的身心,催化腾腾的情慾飞散在芒果树上,袅袅缠绕着茂盛的枝叶。这是很荒唐的行径,却充满刺激的狎趣。我们胆大妄为,曝露行迹的风险只有一项半,有人来至树下抬头望。
或者摔下去,前提是阿旺舅无力拉上裤子,而我来不及下去灭证便被人发现。
但以阿旺舅跋扈的个性,应该宁愿被人活逮,也无意摔下去丢了面子。他非常谨慎,纵使未曾在树上干过,也晓得动作不能太猛烈。他不疾不徐用大鸡巴抽送我的嘴吧,还会玩花样,用龟头力顶,使我的腮边突出一团,他再轻轻抚摸着我脸腮上那粒复刻的龟头。「噢……龟头生在你的脸上,恁北突然发现,竟然迦大粒,有甜某?」
「嗯,甜腻腻,有够好呷。」我含糊说着。
「按呢玩,搁真趣味。」阿旺舅很专注抓着我的头,迫令我张开的嘴吧一下一下去迎入他握在手中的粗硬大鸡巴。发现口水从我嘴角流淌出来,他便用龟头去蘸取,再塞入我口中,熟练的动作不失温柔的体贴。却难掩他内心强烈的性慾,透过双眼流露赤热的光芒,充满侵略的意图。「爬这麽高,下面动静看得很清楚,感觉确实很刺激。噢……噢……每次拢港款,只有嗦大鸡巴,你咁嗦麦嫌腻,麦想袂乎我干吗?」
「你真爱讲笑捏。大鸡巴这麽粗大、龟头这麽大个,屁眼小小,一定很痛齁?」
「刚插进去就像打针,痛一下下而已。很快你就会觉得爽,要我干大力一点。」
「真的吗?」
「恁北又不是王禄仔仙,骗你冲啥。不相信,马上试了就知。」
「嗯,你诚意十足,就算我不相信,屁眼也痒了起来。可是,我怕会摔死ㄟ?」
「这还不简单,咱来去恁厝,衫裤脱光光,我甲你揽牢牢,大鸡巴干乎你爽歪歪。」他脸泛激色,说到身躯雄雄颤抖,大鸡巴爆硬抖出一股淫液时,他已反臂抓着树干。
我说:「脱衫脱裤乎你揽俺俺,光听就好想喔。旺舅仔!你看,有人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阿旺舅怹老北。立刻,他有点紧张,停止抽送大鸡巴,眼光紧盯着。林天水迈着蹒跚的步伐,行出车道出入口。这时候,林美丽从屋角冒出来,跟着林天水的足迹,一前一後,方向朝邻村。「旺舅仔!依你看,怹逗阵袂去叨?」
「干!」阿旺舅不爽说:「脚长在他们身上,恁北无时间去管!」
威胁一除,我马上抱住他大腿,双唇顺着大鸡巴的黝黑茎杆,一口气滑到底。
「噢……嘶……」阿旺舅一挺腰,右掌压住我後脑,享受爽颤的刺激。
我紧紧含住整根大鸡巴,用口鼻磨蹭他粗糙的体毛,就是不敢腾出手去甲捧懒葩。然後,我点头如捣蒜,双唇用力吸住他的大鸡巴,吞吐的重点对准敏感的龟颈圈。担心他又提回家相干,我卯起来鼓吹,不惜使出塞奶功。「旺舅仔~大鸡巴好硬喔~」
「噢……真爽,大鸡巴黑搁粗,定甲袂哭北,嗦甲大力咧,噢……噢……」
他左臂死攀着树干不放,挺动虎腰驱策大鸡巴仍嫌不够,右掌压迫我的头辅佐。
未免功亏一篑,我加强迷汤火力,使出嘤咛魔功:「嗯、嗯……我尚爱大鸡巴。」
「你佮意大鸡巴,大鸡巴归支拢乎你,恁北干乎你爽!」阿旺舅更使劲挺腰送胯,但是活动的范围受到局限,只要我前倾不够斜,他便很难将粗长大鸡巴整根捅到底。
可是,他的持久力有一定的水准,没有强大的刺激,不会意外走精。为求速战速决,我腾出右手摘住伊ㄟ懒葩撩拨卵蛋。「大鸡巴舅仔~你有够粗勇,嗯、嗯……」
除了声音,我还得仰望,演绎迷恋的心醉,露出楚楚可怜的无辜。刺激阿旺舅俯视的眼光,顿时放射心疼的异采。「噢~舅仔呒咁,足想袂甲你揽起来惜惜,大鸡巴随便你嗦,噢……真爽,噢……」他喘息愈来愈急促、大鸡巴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密集。
「嗯……大鸡巴噗噗跳,龟头一直甲我咬喉咙,嗯、嗯,大鸡巴舅仔~我爱潲膏?」
「好、好!你嗦甲紧咧,潲膏烧烧喷乎你,噢……噢……大鸡巴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蓦然,阿旺舅迅速拔出大鸡巴,将红通通的龟头对准我的脸孔。「恁北袂喷啊,潲膏拢乎你,啊--」他一挺腰,身躯一抽搐,张开的马嘴雄雄有力地喷出一股精液,劲疾射到我脸上热烫淌汗的肌肤。稍不容缓又一股射至,再一股又一股接一股。总共五大股,全部糊在我脸上,缓缓爬动。阿旺舅不容半滴垂落,派龟头由下承接往上抹开,用粗硬大鸡巴画笔挥洒一幅抽象画。
可惜我看不到,却有不好的预兆。今晚是第四次,很不吉利的数字,死啊!
果然,我想蹲下去含吮大鸡巴,阿旺舅扯住我胳膊的手臂却往上提,不让我治疗口乾舌燥的饥渴症不打紧,他还气壮山河把我当陀螺转动。虽然仅是半圈,却是最凶险的距离。他由後将我搂牢牢,右手忙着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子。旋即,他硬烫的大鸡巴惊动了我股沟的细胞生出歧见,分裂成一边一国,热烈迎接与全力反抗,僵持不下。但阿旺舅的攻势接二连三,大鸡巴磨刀霍霍大肆占领我的股沟,他还边吐口水,喘着大气说:「恁北日思夜梦,不干你不行。今晚一定要把你干到过瘾,乎你爽甲一直甲我塞奶,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舅仔嘛可以,噢……大鸡巴定喀喀,你佮意某?」
「可以商量吗,旺舅仔?」
「参详干几次,是某?」他吃了秤砣铁了心,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哄骗我的菊花。
顿时唤起我先前的记忆,冯星雄大展雄威,粗硬大鸡巴强抽猛插过三关。
教我性慾大发,实在很需要阿旺舅的疼爱,渴望粗硬大鸡巴来强力慰藉。
可是,微弱的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要越过红线,踩到么舅的地雷,後果实难预料。
我左右为难,难以抉择之际,查觉屁穴口被一点点地撑开……
很显然,兵临城下的龟头,精昂扬准备破门而入。
要命的是,我仍然陷在要不要的困顿中,怎麽办?!
忽然,远远传来摩托车声,越来越清晰,呼啸熟悉的声息。教我又惊又喜,想也没想,一把推开阿旺舅,穿上裤子。「阮屘舅回来了,你搁黑白来,我会大叫喔?」
「干!那ㄟ迦嘟好。」阿旺舅很懊恼,握着大鸡巴朝我晃了两下,才拉上裤子。
这时,在光束的引领下,么舅骑着摩托车的身影快速从我们眼前经过,随即右转。
我一见,内心大喜,立刻丢下阿旺舅,发足循着摩托车的轨迹,急急追过去--
如果我贪近从厨房这边冲进去院子,么舅一定会觉得怪,刚刚沿途怎没看见我。
待冲入院子,他偏脸望来,嘴吧叨着烟站在花圃前,手拿鸡巴在施肥,哗啦啦!
「阿舅!」我跑过去。么舅原姿不动说:「听说你被人押走,没少块肉吧?」
他还有心说笑,外婆应该无大碍。但求心安,我还是得问:「阿嬷要紧吗?」
么舅露出苦笑,将甩掉余尿的肥屌收回裤底,说:「脑充血,後续得观察几天。」
出乎我意料之外,脱口惊呼:「这麽严重,中风喔?」
「都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么舅口气淡定,但哀愁的情掩不住疲惫的身心。瞧他穿的白汗衫,沾了不少脏污,想必是在工作中接到噩耗,便急匆匆赶往医院。
「希望阿嬷吉人天相,只是虚惊一场。」我开门欠身说:「阿舅!恁阿姐呢?」
「恁阿妗回去娘家,恁母让我回来好好甲你照顾。」话落,么舅已拐入卧房,也不知在急什麽。害我心痒了起来,偏又听到雾煞煞,迅速闩上门,喜孜孜追入房内。
结果,他不是慾火焚身忙着脱衣解裤,只是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咕噜咕噜猛灌。
可我浑身发烫,只好边脱制服,边求解惑:「这种时候,阿妗为什麽要回娘家?」
「唉!」么舅颓然坐入床上,黯然垂首转着手中的宝特瓶,沉吟半晌才说:「美丽仔甲恁阿妗在屋後讲话,完全不知道。恁阿嬷刚好在上茅坑,将怹讲ㄟ话全听了去。」
我听了,心一凛,坐到他身边,提心吊胆问:「怹讲啥米,害阿嬷听甲脑充血?」
「说来很见笑,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阿舅也没什麽好隐瞒。怹讲……讲……」
他痛心疾首,支支吾吾,挤不出话来。也不知在跟谁生气,忿忿一把拉掉汗衫。
事情很不妙,我揪着心,挽住他的胳臂握着手掌说:「阿舅!我猜猜看好吗?」
么舅听了,投来疑虑的眼光,边审视边说:「你主动想猜,难道你知道什麽?」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铺陈好引子,我再无退路,硬着头皮接道:「如果没错的话,美丽仔在勒索阿妗,不是要她离开阿旺舅,便是在打你的主意?」
很罕见,么舅瞠目结舌,怔怔望着我。渐渐地,他眼里被一层受伤的阴影笼住。
我好心疼,也不知该怎麽安慰才好,只能照着心意说:「阿舅!你不是讲过,有时候眼睛会把自己给骗了。同样的,很多事不是我不想它发生,它就不会发生,对某?」
「嗯。」他与我十指交握的手掌紧了紧,嘴角浮现惨淡的笑意。「你几时发现的?」
「去年暑假,在大埤的小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担心……」
「你怕我没面子,所以不敢讲?」
「姓氏都一样,名字只差一个字。你若没面子,整个山庄谁有?」
「事到如今,阿舅也不瞒你。其实恁阿妗甲阿旺兄ㄟ代志,老早就发生了。」
「啥?!」换我目瞪口呆。
么舅笑了,用冰冷的宝特瓶来抚慰我受惊的脸颊,缓缓说道:「你应该还记得,阿舅在矿坑里,莫名其妙被石头撞到,住院的时候你帮我捏懒叫尿尿。就是在发生意外的前三晚,我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像往常那样,多做一班到翌晨六点。我准时十点下班,身躯洗好直接回家。走到厝後那条小路的一半,看见恁阿妗突然冒出来,方向是从阿水伯怹厝那边。我觉得很怪,都这麽晚了,她会跑去哪里?我停住脚,掏烟出来抽,看着她进去厝内关上门。我还是站在原地,想到出的时候,听见咳嗽声。」
「阿旺舅?」我插嘴问。
「嗯!」么舅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伊从工寮出来,直接在门外小便。这种事很平常,古怪的是,伊无穿衫无穿裤。我很意外,当然会想,难道伊习惯赤裤懒困?」
「这个我不清楚。」我说:「不过,他好像没穿内裤的习惯。」
「你那ㄟ知?」
我算准他会问,很笃定说道:「因为看见美丽仔,急匆匆跑上大埤,鬼鬼祟祟摸到小屋窗口偷窥。引起我好才尾随而去,一爬上大埤,刚好看见阿妗开门走出来、阿旺舅惦底门内绑裤带。气氛超尴尬,我就冲回家,听见阿旺舅底喊阿妗。但伊没理会,快速跑过去。然後,美丽仔哀一声,我以为阿旺舅恼羞成怒,要对她不利。我又冲上大埤,听见小屋里有怪声,以为美丽仔快被杀死了,我想也没想用力拉开门--」
么舅噗哧笑出,「人家是大鸡巴干鸡掰,你竟然以为……哈哈哈……」
「厚!我又不像阿舅你,经验丰富。当时急死了,我哪会想那麽多。」
「也是啦!」么舅蹭掉球鞋,边脱袜子边说:「阿旺兄干美丽仔,应该没穿裤子。甲伊没穿内裤,有啥关系?」他站起来解开皮带,褪下牛仔裤露出白色三角内裤。
吸引我伸出咸猪手去捏他软软的懒包,「他的裤子褪落脚踝,我没看见内裤啊?」
话落,我掌中的软肉懒包,迅速膨胀出坚硬的粗大。教我怎麽受得了,马上翻身抱住么舅饱富弹性的屁股,开启五官与大鸡巴的高峰会。这是一种花痴的病态,却无上快活。我的脸与他性感的三角要塞进行亲密接触,面面俱到连两侧鼠蹊部也不疏漏;我的口鼻与他粗大阳具和软硕雄卵的约会,双方隔层纱,凭添遐思来旖旎。这麽绮丽的时刻,为博得太阳的欢心,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大耍「海狮顶球」和「小狗咬拾骨头」两项绝技,兴风作浪搅翻了懒包密酿一天的醍醐。纯属独家秘方,今天加了料,除了汗酸味特别浓郁之外,还有淡淡的尿骚味。一阵阵冲鼻而入,麦输醍醐灌顶。姑且不论好不好闻,但这的的确确是真正的男人味。更何况是我心爱ㄟ阿舅精心酿造的提圣品,尚天然ㄟ。教我如何不兴奋,只恨嘴吧不够夸张,没法度将伊ㄟ懒葩整颗含住,用口腔将两粒卵蛋闷熟;只可惜我没长鹰勾鼻,无法如愿勾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像抱着婴儿般秀秀,摇啊摇,摇乎伊吐奶,ok的。么舅都嘛不会介意,只是爱呷假细意说:「我归身躯臭汗酸,厚,你撸甲迦呢打拼,麦输土拨鼠,不怕被薰昏吗?」
「我确实醉了。」我十分迷醉说:「这是全世界最香的味道,我只会乐昏。」
「尚好是,阿舅就能靠这味起大厝。」
么舅缓缓落坐,舒臂枕後慢慢躺入床上,故意把两只毛茸茸的大腿分得大开。待我拜伏在他白色的迷障里,他便仗着双腿的粗壮肌肉让够长的小腿变成剪刀,围成一个圆圈把我的身体当木桶箍住,还装无辜说:「今嘛,大鸡巴插翅难飞,你满意吗?」
「我怎麽可能满意。」我很抱憾说:「无法和粗长大鸡巴,时时刻刻在一起ㄟ?」
「安捏喔!」么舅伸长手臂把我的双唇捏得嘟翘翘,很心疼却坏笑说:「阿舅也深感遗憾,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你亲像无尾熊甲我揽条条,我用定喀喀ㄟ大鸡巴甲你俺俺栓住,这样我们就能时时作伙。但有件麻烦事,你得接条水管才行咧?」
其实我晓得他言下之意,故意装傻问:「为什麽?」
「你总要尿尿,总不能把我尿到归身躯臭摸摸,不是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回以对等待遇:「你咧,咁免放?」
「这个简单。」么舅睁大虎目,「我涮尿时,你可以作海尫,别喷到我脸上嘿!」
「哇!好光荣喔,可惜我没美国时间陪你练肖话。我要跟大鸡巴相好,听你讲古。」话落,我把他的裤头拉下至大红龟头高高挺,稍不容缓,舌尖闪电刺击龟颈韧带。
「噢……嘶……」么舅猝不及防,麦输牙疼到身躯皮皮剉。大鸡巴则像「中青惊」,生猛大颤,龟头剧力收缩、马嘴张弛,很开心吐出一大股淫液,咻的喷射出来。
速度实在太劲疾,我来不及捕捉,只接到第二股,透透明亮为红艳的娇肤抹上动人的光泽。让我垂涎欲滴,爱爱吻住马嘴,同时不忘将伊ㄟ大懒葩摒出来疼惜,听得低沉的磁性嗓音响道:「阿舅相信,换作别人看见家己ㄟ家後,三更半夜不睡觉,四界趴趴走。谁都会觉得怪,都会想弄清楚。为免恁阿妗起戒心,我坐在芭乐树上抽掉整包烟,想想还是不妥当。我跑去矿场宿舍睡觉,像往常那样,翌晨才回家。当天,我同样准时下班,随便冲下澡便跑回去,直接摸到阿旺兄的工寮,偷听动静--」
情节进入紧张高潮,关系么舅的尊严。我无法不关心,很自然握着他的大鸡巴捧着懒葩,像伺伏在草丛的野兽盯着猎物,密切注意他的情绪变化。「果然,里面有查某底呻吟。一瞬间,懒葩火烧起来,我很想赶快一翻两瞪眼,偏偏又很害怕,见到家己最不愿看到的场面。你嘛知,那种事关系查埔郎ㄟ面子,我怎能麦剉。可是,机会好不容易才逮到,要死要活总得见分晓。我深吸口气,残残将目睭趴向门缝。厚!好佳在,双脚北开开ㄟ查某,毋是恁阿妗,是住隔壁村那个女人。心中大石落定,但是疑念未尽除。我回去宿舍睡觉,隔夜再去工寮,里面有打呼声,床上只有阿旺兄一人,困甲翻肚。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过头。想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不然最後一次好了。不过,阿舅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恁阿妗是清白的。所以,第三晚下班後,我跟工头说,家里有点事,处理好就会回来加班。我匆匆赶回家,刚走到那条小路,正好看见芭乐园里灯光一亮,工寮的门打开,恁阿妗低着头快步走出来。」
声音顿止,么舅的情还算平静,惟独四目一交接,他便将眼光转向床顶。
一眼瞬间,我捕捉到一双激动的瞳孔,羞愧的、愤懑的,很重的伤痛。虽被他强力压抑住,却控制不了内心汹涌的情感,剧烈冲击胸膛的起伏。感伤了我的怜悯,想到两年多来,么舅一个人独自面对男人最大的挫败,忍受耻大辱啃噬自尊,默默舔舐伤口,还得强颜欢笑面对我的耍赖。如今想来,迹象并非没有,只是我太幼稚、太迟钝。不在意他作风大变,只在乎他对我的爱。怪不得他会纵身慾海,无非图个暂忘。
忘得了吗?
只怕那道阴影已成紧箍咒,箍住他的头,烙印心头!
痛啊!痛得我眼前变朦胧,爬到他身上抱着他,慰着他发烫的脸腮说:「阿舅,错不在你,只是运气较差而已。颜老师说,人生不如意很正常,但要有勇气面对挫败的自己,千万别让沮丧击溃。千万要珍惜挫折,藉此磨练心志,化为日後成功的动力。」
「你不用担心,阿舅已经看得很开了。只是在那当下,我确实痛心疾首,虽忍住冲动的情绪,却恨不得乾脆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么舅苦笑着,用鼻头撸了我一下,再抓着我的手去握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套弄两下待我自己出力。他再放开手,说道:「大鸡巴涨甲很郁卒,需要你有力的安慰。龟头很想咬心肝,你想吗?」
「嗯,无论你要干什麽,我拢佮意。因为你是我的大鸡巴阿舅,我好爱好爱你。」
「阿舅嘛爱你入骨,这段日子,因为有你,阿舅才挺过来。」
「你本来就很坚强,心情那麽差,却为了守信诺,又回去加班,才受伤呴?」
「事後想想,何尝不是因祸得福。刚好有藉口让我离开,不用天天面对,不想看见的那张虚伪的嘴脸、也不用时常遭遇,闪身而过,那双在背後得意的耻笑眼光。」
「其实他也不好过,就是受不了孤单寂寞,伊迦到处风流,造孽伤人害己。」我有十成把握,阿旺舅一定在屋外偷听我们的动静。只是,纵使他躲在窗外,要将我们的谈话听个详细,并非易事。而且他很难久撑,因为得防止习惯性的轻咳泄露行迹。
「你好像很同情他,依你的个性……嘿!前後详细想来,你说为了气我甲小锣去拉拉山相干,你有样学样,故意去找阿旺兄。可是,你们之前若无交集,你怎会突然想到他。这不合情理,不是吗?莫非,问题出在那件事……你老实讲,伊是不是已经干过你?」么舅目光炯炯盯视,一边很粗鲁帮我脱裤子,一边以温和的口气逼问。
我无法睁眼说瞎话,忐忑说道:「我就知道,你那麽聪明,终会被你识破。」
「你免捧懒葩。大鸡巴拢乎你啊,阿舅一点都不会生气,作你放一百个心。」
他和霭可亲挂保证,我松了一口气。「大鸡巴阿舅~我坦白从宽,你不能笑喔?」
「哎呦!毋是坑喔!好康的整碗端走了,你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咁麦太鸭霸?」
「其实你已经猜到,伊确实拿你当要胁,大鸡巴还从门缝伸进来招摇。诱拐我去看,他趁机用龟头帮我抹胭脂,就这样而已。直到光复节那天,你一离开……」我毫不隐瞒,详细说明那晚的经过,接着再将今晚所经历的事,简单扼要,陈述一遍。
无料,么舅一得知,阿旺舅可能在屋外偷听。他双眼一亮,放喉大声叫:「噢……噢……爽、实在有够爽!噢……噢……大鸡巴定喀喀,涨甲迦大支,龟头膨塞塞,噢~干起来更爽,恁北绝对干归暝,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噢……噢……」
然後,他像恶作剧的小孩,摀着嘴暗爽。浑然不知,他作戏的时候情绪很兴奋。牵引被我攥打的粗硬大鸡巴生猛直颤,狂狂注涌的淫水垂落他的肚脐,变成淫霏的春池。被我用指头蘸取,按摩他的肚皮,边说:「阿舅!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後,我会戒掉阿旺舅这个毒瘾。作你安喔,下周一我得去台北补习,直到联考结束。就算阿旺舅通广大,要堵我也找不到人。只是也见不到阿舅你,就怕想得紧没心思念书。」
「谁说不能见面?放假时,我可以骑车去找你,咻一下就到了。」
「那很辛苦ㄟ,再说,长途骑车很危险,而且,你认得台北的路?」
「这个嘛……」么舅头大了。
「不如……」我一片好意,却怕怕说:「我请乾爹派车来接你?」
「我迦无爱!」么舅一口回绝。
我赶紧说:「如果你嫌那样麻烦,乾脆坐火车。我到台北车站等,再带你去玩?」
「这还差不多。不过,那个老猪哥不会跟吧?」
「乾爹一直想找你拼酒,很有诚意的啦!你不要想那麽多,不就ok?」
「拼酒喔?」么舅的兴致被引发,很臭屁说:「这倒可以商量,恁北绝对麦输。」
他态度软化,有望跟卢开来和平相处,我好不高兴亲了他一下。「阿舅!我突然想到,那天当我提及初二去工寮,发现阿旺舅甲人相干。你是不是以为,我看见……」
「嗯,如果知道你已经知道,我就不用剉咧等。」
「你根本不需要为难自己。该见笑的是他们,不然阿旺舅何必对我施压。」
「伊鸭霸惯了,你为了保全我,受了委屈,还担心触怒我,辛苦你了。」
「哎呦!你不亏我,我ㄟ惊。」
「惊啥?阿舅就不能讲点人话吗?」
「你明知,我会守口如瓶,只是藉机玩伊ㄟ大鸡巴,其实不觉委屈。」
「不管怎样,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现在什麽都讲开了,心情是不是很舒坦?」
不待我回应,么舅猛然大翻身,把我搂腰环颈抱满怀。他的动作非常熟练,粗壮的大腿一气呵成,就是要将我的大腿顶开,双脚不得不缠上他身上。使我变成缺水翻肚的青蛙,饥渴乏力被身强体壮的大蛤蟆压住。他露出春情大发的色相,一方面伸出性慾勃勃的阳具,硬梆梆又粗又长,热呼呼地将我的硬屌当铅笔,一削一削。另方面,他色眯眯地吐出红红长舌,又湿又热尽往我面孔拂动,彷佛狼犬在示好,热情的、狎玩的,含带强烈侵略的意图,一下下煽惑我爱恋的情丝,欢欣飞扬;一下下撩拨我渴求被他深度疼爱的慾望泛滥成灾。眼看爱已铺陈洞房花烛的浪漫,么舅精虫冲脑,就待大鸡巴来合体,完满我的美梦。形势已成,只缺临门一脚。教我如何不兴奋,如何不心醉驰化身大章鱼将他壮硕的身躯缠紧紧,展露小白兔的楚怜,甲伊塞奶。
「阿舅~」我高兴到忘了要说什麽。
「呣?」么舅眼一亮,亲了我一下,笑盈盈柔情蜜意说:「你是我ㄟ心肝,阿舅尚爱你。」他又亲了一下、深情款款甜腻说:「小宝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好喜欢这样的甜蜜,么舅的脸蛋帅到发亮,让我的情意循着光明走,不怕迷了路。他含笑的眸光亮晶晶,把我的心儿团团擒住,魂酥迷听着初衷的倾诉,一生长驻。
「阿舅~」
「呣?」么舅的唇碰着我的唇,要笑不笑等着听下文。
「阿妗会回来吗?」
「只要恁阿嬷不反对,随便她。」
「考完联考,运气好的话,我就得去台北……」
「麦憨啦。就算你去高雄念书,阿舅也可以去,或者等你放假回来。」么舅笑着亲亲我的脸颊,「阿笙说过,这叫小别胜……胜……」我吻住了他的嘴,好想新婚喔。
「大鸡巴阿舅~我爱你,很爱很爱,今夜无乎你干会死,大鸡巴爱爱干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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呒咁:心疼。真摮:很行相关语。皮皮剉:发抖。插尽磅:插到底。摔啪:形容热烈。尻疮:本是屁股,但以台语讲时,有时指屁眼。揪人:邀人。风:意指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