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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爱搅弄粪坑,只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与其不明不白被「结落车笨倒」,我宁愿选择扒开伤口瞧个究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么舅兴致勃勃的大鸡巴,迷上那个……屁股竟然那麽大,轻轻易易把我挤到一边凉快。
面对不想发生的事,滋味当然不好受。
但是,莫名其妙连要诅咒也找不到对象,感情廉价至此,那岂是可悲而已!
我不是好强,只想求仁得仁,坦荡面对自己的挫败。
颜书玑说:「人生如战场,常胜军也难免遭受滑铁卢。重要的是吸取教训,从中找出反败为胜的契机。当然,不想输你就得想办法,制敌机先把对方压落底。」
张天义说:「知道很多道理不代表吃得开,很多事课本不会告诉你。但社会讲实际,一切靠实力本事拼输赢。输,懒葩袂藏去叨?恁北ㄟ字典不需要这个字。」
我的字典是用么舅给的压岁钱买的,除了可随时翻阅他的关心。还藏着我最初的悸动,一生一世的爱。我当然不想失去,只是,突然之间,情敌一个接一个,大剌剌跳出来。好笑的是,我才刚知王顶笙的存在,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岂知,事实上他已沦为么舅的历史,只剩偶尔温故知新的功用。
一切来得无比突兀,让人错愕,却容不得我不相信。
更不利的是,情势演变至此,出乎意料之外的八千里路云和月,我能怎样?
不能成为英雄,不代表就得当懦夫。
就算要投降,我不想竖白旗,就得高举战戢引来万箭穿心。
「阿舅!昨晚,真的是谷农的生日?」
「啊无咧?」
「我很难相信,你会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你不相信,阿舅又几时说过?」
「就是你不说,我才更肯定。你一定度过难忘的一夜,非常非常精采,对某?」
么舅瞪大眼,要笑不笑说:「要杀人,总要有个理由,你根据什麽?」
我说:「你守口如瓶,但是,你的大鸡巴不会说谎,三股潲膏,不会太弱吗?」
「嘿嘿嘿……你别忘了,阿舅昨晚喝醉ㄟ?又不光采,我骗你冲啥?」
「别人我不知道,刚好只晓得。阿舅的酒量深如海,要醉死谈何容易。」
「你按呢欧乐,阿舅应该高兴吗?」
「不止高兴,酒能助性,你兴奋万端,大鸡巴狂野干归瞑,潲膏爽射几次?」
么舅捧着我的脸端详:「阿舅真的看不出来,你今嘛是底吃醋,还是生气?」
我使劲捏着他的大鸡巴说:「我嘛想拢无,你向来敢做敢当,在顾忌什麽?」
么舅把嘴吧吻上来,使出奶孄功说:「你讲咧?」
我摇晃他的大鸡巴说:「我相信,你知影家己底冲啥米,我只想了解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天气转凉以後,去溪谷相干无法度玩得很尽性,地点改在学校宿舍。可是,阿凸仔玩疯了,根本无底惊啥货。偏偏我无懒葩,ㄟ惊ㄟ剉,就怕惊动校工来偷看。狂欢过一次,等阿笙搁来揪,我提不起劲,当然要想办法拒绝。很……」声音莫名止住,已经过了五秒。
么舅一迳对着我傻笑,就是不继续耍嘴皮。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必须鼓励,轻轻抚揉他的花心大鸡巴,另手托着他垂卧的黑懒葩,用力拨给卵蛋往上跳,跳出相撞的火花,一下一下,直到把他的三魂七魄召回来。
「我咧……阿舅ㄟ懒弗仔迦大圈,你按呢撞,会得内伤ㄟ,拢麦心疼?」
「你毋紧讲,我等甲快剉赛。再等下去,会变木乃伊,不止是内伤ㄟ?」
「急啥?阿舅又没你那麽聪明,代志经过哈呢久,不用想一下吗?」
「尚好是!甲双胞胎干到日月无光,你都记得一清二楚,那不是更早前吗?」
「哈哈哈……龟脚嗖出来,你很不给我面子ㄟ?哈呢爱听郎相干,阿舅单刀直入,你听了以後,尚好麦来塞奶唷?」么舅出言恐吓,我扮鬼脸吓回去,再秀秀他的懒葩。么舅嗤一声,往後靠,双臂枕後露出两处腋毛准备捕蚊子,边寻思边启齿:「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飘着蒙蒙日头雨,说起来就很刚好,头家怹後生放假回来。伊叫赖咏锣,底作兵,海陆ㄟ唷!我就骗阿笙说,晚上大家要聚餐请小锣。其实是在工寮喝酒而已,很寻常。感情较好的,下班都会斗阵喝两杯,小锣也会跑来凑热闹。说来也真有缘,阿喜带我去砂石场那天,只有小锣在办公室,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他很随和,很有人缘,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带吃的、喝的来找我。就像你那样,边看阿舅工作边闲聊。只是,小锣很喜欢摄影,就爱给我乱拍,有时也会找我去游泳,都是很正常的事……」
「阿舅!拜托你麦牵拖,讲重点行吗?」本来,我舔着他的腋下,边听故事,边享受毛猖猖的刺激,强吸浓浓地迷人气味。么舅不会痒,超级喜欢,露出无限舒逸的陶醉表情。但听见新主角出现,我急着想知道详情,不得不催促。
他定睛端详,眼色流转捉狎笑意,慢条斯礼说:「你急什麽,要跟谁约会?」
「有人推介大鸡巴烩串,吃了保证上瘾。害我猛流口水,但一颗心早让一只猪哥标走变死会。眼见月亮正在化粧等着出来亮相,虎姑婆会被引出来ㄟ?」
么舅发笑,随即装酷说:「爱听搁爱嫌,归去麦讲,我也省气力,不更好?」
「阿舅!你麦派真假仙出来拉赛。我就是喜欢听,得未经审核删减的原版!」
「这就对啦!凡事总有头,我哪讲甲哩哩落落,你一定会问,结果不也一样?」
「说得也是,阿舅以前从没提过小锣,我似乎太好,反应过於心急了。」
「又没什麽了不起,当然没什麽好提。现在既然说开了,不想害你钻牛角尖,阿舅就有责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自从听你说,你那个同学会来偷看。洗澡时,阿舅就会特别留意。想不到,没抓到你那个同学,却发现小锣竟然跑来偷看……」
「你当然装作不知情,只是故意懒葩撸卡大力咧!」我酸溜溜的说。
「郎是头家仔囝,阿舅总要替郎顾面子,不是吗?」么舅理直气壮。
「没错,做人厚道点总没错。不过,换作我同学,阿舅会故意给他看更多?」
「留面子又不等於分郎看,你硬要说我故意,我跳入大埤只是更臭。」
「阿舅!我没要取笑你唷,反而很感激,你给我进一步的了解,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只要有关感情,一开始你都爱闭鼠,就是不好意思主动争取。」
「咁按呢?爱呷假谢意,在你眼中,我是这款郎?」
「阿舅!你甭通想歪,慢慢听我解释。若觉得不对,你再提出见解。」我以前真的太天真,太在意,未曾怀疑过么舅所讲的话。忽然觉得,他体内似乎潜藏一种特质,出自本能不经心的使坏性格。最好是我弄错,为顾及他的自尊,我得委婉说:「虽然你只说,小锣人缘很好,你们仅止朋友关系而已。但在我听来,感觉得出,你心里很喜欢他,只是不敢去面对。这牵扯上个性,缘由你不必要的多虑,缺少自信。讲白点就是自卑,人人都有,差别在强弱,以及发作的面向不同而已。像我,以前到现在,死也不敢让同学来家里、从来不提阮阿巴ㄟ代志,很好笑呴?阿舅不一样,一直很在意,认为无读册很丢脸。导致忽略了,你还有许多许多优点。提相干来论,麦讲技术,单单心理层面就好。我敢捏懒葩咒抓,很多大学教授懂得的,绝对不如阿舅那般透彻。我是真心夸奖,不是亏唷?」
「知啦!阿舅无读册,至少目道理。听你按呢讲,搁干哪有影,你继续讲。」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阿舅心里可能住着两个人。一个飘撇ㄟ男子汉、一个像天真无邪的小孩很爱使坏。两个人都崇尚自由,无论做什麽都很随性。只是你管不住小孩,也不晓得他几时会跑出来。但是你很敏感,尤其对感情这方面。当发现小锣在偷看,你马上意识到他非常爱慕你,当然会窃喜。刚好你对他也有好感,喜上加喜真欢喜。一拍即合的火花,虽不如跟王老师那种一见钟情的强烈。不过,接下来的反应,就像任何人那样,懂得善加利用机会,展现你自己认为最有把握的事。卖弄粗长大鸡巴,一定要的啦!」
「哈哈哈……详细想起来,有时候的情形,搁乎你讲甲准准准,册无白读咧!」
「颜老师很博学,有时会分析心理学,我只能尽量记。」
我偎入他的胸怀抚着大鸡巴,不矫情接道:「阿舅!能够经常抚摸到你的懒叫甲懒葩,是我最初的心愿。哪敢奢望,能脱光光被你抱在怀里,可以塞奶喊大鸡巴阿舅,我真的很开心、很满足。就算你跟别人相好,也不是故意的。怪只怪阿舅太迷人,害别人冻袂条,硬要贴上来。那是你的魅力带来的福利,我无权剥夺,会尽量把醋桶变蜜桶。你不需要顾虑什麽,作你继续讲。」
「既然你肯相信阿舅,我就不客气了。」么舅轻吁口气,畅言叙述起来:「发现小锣爱看懒叫,阿舅就随便他看。只是洗好要穿衣服的时候,不管在场有没有别人在。知影小锣躲在木板後面,我禁不住就会兴奋起来。好巧不巧,大鸡巴刚好硬翘在小洞前面,给他看光光--」偷窥是一种探险活动,提心吊胆的刺激,教人兴奋不已,莫名就会着迷。我敢保证,赖咏锣非但戒不掉,还会很期待。时间一到,他会被股力量怂恿,非去看么舅洗澡不可。撞见垂软的懒叫变成坚硬大鸡巴,又粗又长翘楚在眼前。他一定惊喜到气血爆冲,恨不能把洞弄大将大鸡巴抓出来,大口大口含吮、尽情搓揉。一次又一次,心爱的大鸡巴近在咫尺,偏偏看得见摸不着,真是急死人了。他只能掏出自己硬到不行的大鸡巴,用力消火。
「然後我就注意到,聊天的时候,小锣也会偷偷打量我的下体,没想到,懒叫就硬翘起来。他就难掩兴奋,感觉很想来摸,就是不敢,只能更用力偷看。但眼睛长在他脸上,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小锣保持偷窥的习惯,我也始终装傻,大家相安无事。不过,有样困扰。就是游泳的时候,地点都在阿舅带你去野餐的那处湖边。四周无人很隐密,以前都没事,知道小锣爱偷看我洗澡,只要爬上岸休息,懒叫无代无志定喀喀。你嘛知,阿舅ㄟ内裤拢港款,白色的碰到水……」
「湿答答半透明。」我接腔:「懒叫毛黑嗖嗖,懒葩隐隐可见。大鸡巴凸高高,自然看得见龟头麦输牛蕃茄,红艳摄人,性感万分,非常养眼,小锣卯到啊!」
「不止按呢,阿舅才头大。」么舅抱怨的口气,藏不住眼底的得意。正是爱作弄别人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偏又自认无辜的坏胚。「大鸡巴一柱擎天,多少会把裤裆口给撑开,露出里面来。我若去扣钮扣或拿衣服盖,不是很怪?」
「所以,你只能算了,随便给人看。小锣爽死了,大鸡巴凸高高,多粗大?」
「你故意这样问,分明设圈套。阿舅只能坦白讲,没看过。」
「恁斗阵哈呢久啊,时常揪去游泳,总得把内裤脱下来拧水,怎会没看过?」
「看尻疮啦!」么舅猛地抱上来把我搂腰环颈压在壮躯下,双腿很有力地夹住我的臀股,再唆使粗长大鸡巴来欺负我的硬屌,狎笑着说:「你转过身去,阿舅的眼睛,难道会转弯?」
「那时没看到,不代表现在不知道。」
我无法不激奋,手脚使劲将他的壮躯缠紧紧。「大鸡巴阿舅~麦搁假啊啦,大鸡巴定喀喀,你一定趁机随在伊含。当然,你嘛ㄟ去搜伊ㄟ大鸡巴。最後实在冻麦条,你只好将大鸡巴插入去伊ㄟ尻疮,噗滋噗滋,干甲伊爽歪歪,一直塞奶,大鸡巴哥哥~求求你,干大力一点、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啥?阿舅哈呢猪哥唷?好啊,我就趁了你的意。」
说完,么舅压着我的姿势未变,只是腾出右手去握大鸡巴,用发骚大龟头密集刺击我的屁眼,制造一波一波痒意,勾引我想被干的渴望,越来越庞大。他尽情使坏,愈刺愈大力。有好几次,我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龟头撞开了一点点,正要屏息迎接巨大肉球烧进来所带入的焚灼,龟头却退走,随即又顶过来、顶过来。
真是无上的酷刑!
「看你迷人的表情就知,足想袂乎阿舅干呴?」
「大鸡巴阿舅~你何必明知故问,我无时无刻,巴不得你来干……」
「但是,你偏要害阿舅心狂火烈,艰苦到快抓狂。」他装出很委屈的样子。
我吐槽:「好加在,王老师佮意乎你干,小锣冻ㄟ条,鬼才相信!」
「你免亏,阿舅照实讲。」么舅缓动下体驱使大鸡巴来抵触我的硬屌,唇嘴挑弄我的乳头,含糊叙述道:「很公平的说,无论长相或体格,小锣各方面条件,完全不输阿笙,只是脚短一点点。知道他爱偷看我洗澡,阿舅才发现,自己也很喜欢他,难免会兴起干他的念头。所以,我故意很晚再去洗澡,擦身体穿衣服时,也故意慢慢拖,就是要让小锣看过瘾。当然,我也恨不得大鸡巴能破墙穿出去,给他含个爽。偏偏大鸡巴太粗大,洞口都不够给龟头堵……」
「小锣当然就来舔。」我想当然耳说:「换成谁都一样!」
「你哪ㄟ知?」
「用懒葩想嘛知,既然都专程去偷窥了,见对方主动将大鸡巴送上来,不开心死了才怪!只不过,有舔没有到更加心狂火烈,要是我一定想办法把洞弄大。」
「你说得没错,小锣只能舔一点点,害大鸡巴丢丢抖,我反而更难受,偏偏无法如愿。而且,小锣都当作没那回事,我也只能装傻,见面才不会尴尬。直到今年三月,小锣退伍了。头家让他跑业务,我们天天见面,一切仍然跟以前一样,只有一点变大了。他偷偷把洞挖大,我一发现,当然赶快把大鸡巴凸出去--」
赖咏锣一把抓住,迫不及待含吮起来,圆了无数日子的想望。他高兴万分,左手用力撸打自己的大鸡巴、右手使劲攥弄心爱ㄟ大鸡巴,用力吸吮龟头频频颤出甜汁。虽然很满足,但慾望无底,他必须更快速攥套、更用力吸,直到大鸡巴剧烈颤跳起来,龟头急遽膨胀,冲出一股又一股含带腥味的浓稠蜜汁,火烫烫地温暖心房,满足对爱的渴望。「射出来当然很爽,可是洗太久,人家总会觉得怪。阿舅当然不敢太随便,只能偶尔让小锣含到射出来。然後,阿笙又来揪露营。说真的,已经很久没去疯狂爽快,我多少会心动。只是很不巧,我已经答应小锣,下班要去游泳。最後只好拿加班当藉口,婉拒阿笙的好意……」
么舅作出这样的选择,想必是赖咏锣的吸引力更大。但他避重就轻,不肯直接承认。「阿舅!你的大鸡巴这麽粗大,洞相对很大,别人不会觉得怪?」
「小锣没那麽笨,在外墙钉块活动木板遮住。」
「那样玩很刺激,等同间接向对方表白心意。你们为何不乾脆点,不是更爽?」
「我也很纳闷,平常懒叫硬起来,小锣就只是偷瞄,也不会来摸。我抓不准,他脑袋到底在想什麽。但伊是头家仔囝,装蒜不讲。我若说破,万一无头路咧?」
「呃,阿舅顾虑得是,不愧为老仙觉。是什麽时候,谁先冻袂条打破僵局?」
「嘿!反正你就是认定,阿舅已经干过小锣就对。」
「你是大鸡巴阿舅咧!两人天雷地火,三月到现在还没相干过,ㄟ落红雨啦!」
「作你黑白想。阿舅去游泳时,都是下班才去。游累了,天色也暗了,我睡我的,大鸡巴凸搁卡高嘛无差。直到那次,睡没多久,我感到痒痒的,查觉小锣在玩大鸡巴。我也不声张,看他隔着内裤,轻轻抚摸大鸡巴、轻轻含着龟头吸啜,好像小偷咧!」
「那种心情我深刻体会过,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大鸡巴,任谁都会惊喜无比。尤其有机会偷偷接触到,那更加狂喜,兴奋到会窒息,不去亵渎铁定会死。就会很紧张,觉得很刺激,令人慾望高涨,隔着内裤再也无法满足,只想……」
「没错,小锣嘛冻袂条,拉开裤裆口让大鸡巴挺出来。一开始,他轻轻抚摸、很小力很小力含着龟头,还用舌头舔弄龟颈窝,害大鸡巴皮皮剉,他就啜住马嘴吸潲水。没多久,他连左手也溜入裤管里来搜我ㄟ懒葩,只是担心把我吵醒,边偷玩边查看。根本不知道,我顾虑会害他没面子,装死不敢吭声,感觉就是不够痛快。另方面,我也很想让他爽一下,帮忙撸打把内裤撑高高的大鸡巴,所以故意咂咂嘴。想不到,小锣吓得就地躺下装睡。可是,大鸡巴还硬梆梆挺在裤子外,我哪冻ㄟ条,只好侧身把大鸡巴凑去让龟头触下他的嘴唇,赶快假睡。然後就感觉到小锣来握大鸡巴,一口一口含了起来。接着,他也把我的懒葩捧出来揉懒弗仔,不时还会又舔又含,我当然就更爽……」
「机会来了,阿舅一下一下喂给他,乾柴点燃烈火,当然把他干到很爽很爽!」
「你想得美!」么舅断然否认。「代志哪哈呢圆满,世间早就太平。」
「了。你把他从胆怯中解救出来,他有什麽理由不解放自己,满足心愿?」
「小锣的呼吸很大声感觉很紧张,头都没抬下。我怕他见笑没面子,连碰也不敢。反正大鸡巴被含我也有爽到,一切随他。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固定爱在洗澡游泳时。直到中秋节那晚,阿舅加班到八点,小锣来相揪游泳顺便赏月。想不到,我们刚到不久,有人跟着来凑热闹,你尚好猜得中!」
「这根本不用想,尤干兄弟,当然不是。那除了范排长和崔皋磊,还能有谁?」
「我就知,你果然佮意作阿舅ㄟ敏堂蛔虫,哈哈哈……」
坏笑中,么舅把大懒葩黏住我的小懒葩让四粒懒弗仔追赶跑跳碰。他卯起来策动大鸡巴搓揉我的小鸡巴,磨蹭一阵一阵快慰,荡心的痒,越痒越是抓不着。所幸,大龟头对着小龟头耳鬓厮磨,以太阳的热情倾诉心中汹涌着汪洋大海的深情,就算不是专情的,还是非常甜蜜的。何况,他还放出勾魂的喘息在我耳畔迷惑,辅助湿润的唇舌大举入侵我的耳颈,彷佛夏日雷阵雨扑落乾燥的大地,滋润了万物欣欣向荣。让我攀藤展叶,蓬勃盎然中忽然感触起来,泛生一个念头。
「阿舅!你经验丰富,觉得爱情是什麽?」
么舅楞了楞,思索片刻说:「爱情像团火球,无时无刻烧得两人气血沸腾,眼里只有对方,只想分分秒秒厮守在一起。别无选择,两人只能脱光光紧紧地干作伙,呈现最紧密的关系,唯一途径,才能更深刻体会彼此的心意,你认为呢?」
「阿舅!我真的好想要你ㄟ龟头来吻心窝,让我销魂倾听你满腔的浓情蜜意。」
他听了,大鸡巴颤抖中双臂一紧,把我的腰搂高用宽厚胸膛搓揉我爱甲怦怦跳的心脏。不得不倾听,那两粒奶头对着我一双奶头,呢呢喃喃。还有他火烈的唇舌很用力含住我的嘴吧,强吸狂吮。我醉了,醉在心爱ㄟ怀中,暂忘一切。
「就是这麽简单,只要你准备好。阿舅ㄟ龟头,随时都想吻你ㄟ心肝。」
「拢是我毋好,害阿舅无法度尽性,一摆搁一摆,教我如何不担心你不爱我?」
「切,阿舅毋敢嚎哮,确实时常ㄟ冻袂条。但是哪无你,我ㄟ大鸡巴搁卡大支,早就被烤到变灰烬。这点永远不会变,我ㄟ良心无乎狗拖去,爱你都来不及。」
「可是,我不要你感恩,更不要那种感激而施舍的爱情ㄟ?」
么舅像小狗来撸,「那你要怎样的爱情?阿舅什麽都愿意给你,还不够唷?」
我学小猫咪舔着他脸腮,「没办法啊,太爱太爱就会害怕,又总觉爱得不够。」
「好吧,那你说,爱情是什麽,让阿舅有个方向,免得你不小心咬到舌头。」
「爱情像一杯水,要温要烫要冰,要怎样的味道,任由我选择。但是,得要大鸡巴阿舅,心甘情愿陪我一起调配,共饮这杯爱情水,一生一世,会太短吗?」
「当然不会太短,只是会害我足堵懒,非得抓来六六大顺,凑成七生七世,让你厌烦也跑不掉!」话落,么舅再度施出「擒龙摆尾」将我笼罩在一片肉林中蒸煮出香软的可口,直到满身大汗快喘不气。他才卸掉全身功力,嘴吧来啾一下,露出奸笑说:「日头落山,拢是你牵拖出来ㄟ。为免被虎姑婆抓去剥皮,阿舅得赶进度。刚刚说到哪?呃,我想到了,你既然猜得到,自然就知道,范仔和崔皋磊揪去遐相干。我当然不会吃惊,但小锣没见过,非常惊。光是看着范仔帮吹狗雷含大鸡巴,他就兴奋到不行,不知不觉偎到我身上,雄雄抓住定喀喀ㄟ大鸡巴,大力撸打。猛吃我的豆腐,呷甲我全身发热,当然要摸摸他的胸部、捏捏奶头。不过,你千万别想歪,阿舅平常也会那样,甲亏一下。」
么舅刻意强调,狎趣的举动别无居心,只是男人间一种豪爽的示好。
但是,他忽略一点,时机的掌控与分寸的拿捏。选在那种时刻,如果仅是手指碰一下还说得通。可光想也知,么舅必是用力揉着人家的胸肌把两粒乳头捏到硬挺。整个手掌与胸部紧密接触,那麽亲密的行为,就算是出自好玩驱使未存心挑逗,潜意识里也想调情。因为么舅心知肚明,赖咏锣不但不会嫌恶,还会很喜欢,偏偏迟迟不肯先表态。么舅必会趁机,就是要弄给人家受不了,开口求讨。
事关面子问题,我不能白目去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小小刺一下总行。「阿舅!看见人家在相干,发春很正常。小锣平常就爱跟你搞暧昧,那麽刺激的时候,他没去玩你的大鸡巴才不正常。害你更兴奋,没搂着他抚摸也太吃亏呴?」
「有差吗?」
「你忘啦,那会给对方牢靠的感觉。你又未阻止他摸大鸡巴,形同默认,也是变相鼓励。小锣那麽喜欢你,哈那麽久了,怎忍得住不将你的大鸡巴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