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劲,那麽大粒的皮球龟头便整个陷入饥肠辘辘的屁眼。
「哦~哦……」麦克倏地挺高腰,放声直呼:「骨蕊、骨蕊!」
伊爱我骨蕊,我当然就用力甲骨落去掘下去,气噗噗的大鸡巴迅疾往屁眼深处肏去,滋滋声中挤出黏稠的潲膏,麦克硬梆梆的大鸡巴竟然兴奋到跳动起来。我双手分别捏住他的两粒乳头,全力抬臀挺腰将大鸡巴贯入他体内,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抽送间,我感觉得到,麦克的肠道没阿笙的那麽紧束。可能灌满潲膏的缘故,也可能以前经常被阿笙的粗硕大鸡巴干到比较松弛。
无论如何,我还是很舒畅,只想把心中的妒火往麦克的屁眼烧进去,大鸡巴由下斜上一直插、一直干进去。把麦克干到两只长脚死命缠住我的脖子、双手使劲捏着我的胸膛,不时把我的乳头掐到快出汁。
「骨倒、骨倒!大鸡巴哥哥~你太棒了,哦、哦、哦、哦、法国米、法国米!大鸡巴哥哥~艾拉母攸……」他爽到不行,边浪吟边喘气,就是要用哭腔塞奶。
我生着闷气不吭声,一劲狂烈摆腰将大鸡巴捅进去。阿笙可能感觉气氛不对,站在我身边来捧懒葩讨好,还温言软语说:「大鸡巴哥哥~你别生气唷,我和麦克在一起快两年了,恋爱的感觉过了,感情就像家人,需要有人来刺激活水。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很爱你,跟你说过的话,句句出自肺腑。没提麦克,并非有意欺骗你,是怕你一时无法接受,拂袖而去,那我可会伤心死。老实说,有时候我也想干人,同时再被你的大鸡巴强力疼爱,那滋味真的无与伦比,无法形容。大鸡巴哥哥~谢谢你唷,刚刚让我嚐到生平最高尚的畅怀,射得超级痛快。」
「你有爽最好。」我挤出笑容说:「干麦克是有点意外,但我还是很爽。」
「可惜,我帮你舔屁眼你都会害羞,就嚐不到干人同时被干的快活。不过,这样也好。大哥是真汉子,魅力无人挡得住。还有粗长大鸡巴,龟头膨塞塞让人爱死了,任谁看了都会发狂想给你操干。再被你超凡的技术肏插,不上瘾也难。大鸡巴哥哥~我可句句属实。你看看,麦克被你干到情难自禁,声声艾拉母攸,已经爱上你了。只怕跟我一样,就想整天把你黏紧紧,半秒也舍不得离开。以後我们三个人相亲相爱,只要兴致来就能相干在一起,不是更刺激更爽快?」
确实,三人作伙相干,可以玩的花样比较多,当然更刺激更爽快。最主要的是,我真心爱恋阿笙,对他特别有感觉,全心全意疼爱他,大鸡巴干乎伊时,感觉特别强烈,特别爽快。干麦克时完全相反,我被妒嫉占满心头,非常堵懒,大鸡巴饱涨妒火在抽送,纯粹想渲泄满腔的恨意,干起来特别嚣狂,感觉特别快意。
蓦然,一股热流从麦克的阳心急涌出来,强烈冲击插进去的龟头,让我酥麻爽快将大鸡巴抽送得迅疾如风。随即,麦克缠在我肩颈的双脚猛力使劲支撑他奋力挺腰,他抬高脸绷紧颈动脉,双手也分别捏住我的乳头扯紧紧地。让我更感兴奋,大鸡巴更用力干给他。干到他歇斯底里在剧烈抽搐,硬翘在肚皮上的大鸡巴一挺一挺地喷出一股一股潲膏。这时候,他的阳穴一阵一阵收缩,一下子、一下子束紧我那急速穿梭的大鸡巴。再加上从阳穴深处汹涌而出的热流冲击,导致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无法遏止的急遽膨胀起来,催促我放开精关,满脑图爽。虽然很不愿意,但为求更痛快爽射。我惟有内射,只能伏下去吸住麦克的乳头将他的腰搂高让我的懒叫毛罩住他的懒葩,这样剧烈颤跳的大鸡巴才能插至最尽磅将屁眼干至最紧密让酥麻的巨大龟头紧紧顶住阳心接受那股炙热煲烫。无比无比爽快,我大吼出声,任凭电流撞击经的荡漾欢畅、任由肿胀不已的大鸡巴突突地喷出大股大股热烫的潲膏,尽情冲烫麦克的阳心,满足他的身心……
激情过後,我的大鸡巴没发软,很自然把阿笙抱在怀里甜蜜肏干。等到麦克的大鸡巴又硬起来,他再由後操干阿笙,我也由後将大鸡巴插入麦克的屁眼。同样把他干到软趴在阿笙的背上,很快就狂泄精液,全数喷入阿笙体内。然後,我再抱着阿笙熊干,把麦克的潲膏全部挤出来,干到阿笙全身软绵绵,只知紧紧抱着我,任由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顶入屁眼、任凭巨大龟头一次一次触动爽筋激荡酥麻袭身。干甲阿笙剉袂停,没多久,火热的精液便将我们两人的胸膛烫到黏tt。这时候,他的阳穴猛烈勒住我的大鸡巴马杀鸡,让我激奋难抑,只能用巨大的龟头顶紧他的阳心将爱的潲膏一股一股灌进去……
然後,我们停下来吃宵夜。我就是无法放开心胸,虽然尽力不表现失常,还是猛灌酒,莫名其妙就醉了。醒来时已是隔天早上,麦克不在,只见阿笙睡在身边。我头昏昏,想不起後来发生什麽事。却很在意,阿笙和麦克是否有继续相干。
但是又奈何,我糊里糊涂当了第三者,还广受欢迎。
可悲或可笑,我实在分不出,出门上班先。
一整天,我心不在焉工作着,持续地想着,以後要怎麽办?
我自问放不下阿笙,又不爱麦克,三个人斗阵作伙,不是很怪?
可是,我若不答应,阿笙会很为难。我有可能从此失去他,那日子怎麽过下去?
傍晚,阿笙准时来接我下班,顺路载我回家过年。
沿途,他拐弯抹角替麦克说好话,一直给我洗脑,强调三个人在一起,多好又多好。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小心眼,认为阿笙既然愿意甲我斗阵,就应该属於我一个人所有才对。但我没吐槽,因为意识到,说什麽也无法改变阿笙的心意。他不断劝进,我未置可否,回到家尽量不去想那烦人的事。玩四色牌时你来了,很不安份来偷摸懒叫。顿时勾起阿舅以前对你的呵护,大鸡巴硬梆梆,被你触到就颤抖注潲水,当然更想给你摸。发现你很想把我的大鸡巴掏出来,憨憨就是弄不出来。害我硬胀得更难受,只好假装掉牌。等你再把我的裤裆掰开,就看见大鸡巴跑出内裤外,很高兴偷含龟头,有没有?
--我照实回答,么舅很得意笑着,爱怜来捏捏我的腮帮子--
等我打麻将时,你又跑来当背後灵黏条条,想坑想缝就想偷摸懒叫。阿舅乾脆把你的双手抓进裤子里,让你摸个够。就是那时,阿舅很清楚感受到,你甲我捧懒葩搓揉大鸡巴,用细腻的手劲在传达内心排山倒海的爱意。阿舅足感心足感动,大鸡巴噗噗跳,好几次差一点就走精。等到初二喂你呷大鸡巴,阿舅险险就发狂真正甲你干落去。我无嚎哮,那几天有你陪伴,我很少去想到阿笙。直到要开工前一晚,我才又烦恼起来。回到砂石场,我渴望见到阿笙,就是举棋不定。
因为又多了你的因素,心情更复杂。
当晚下班,阿笙来接我。看见他时,感觉好像分开好几百年,让我好兴奋,懒叫马上就杠起来。阿笙立刻发现,让位要我骑摩托车。因为他晓得,我再怎样也不敢去抱他。他比较大胆,给我载时都把我的大鸡巴掏出来沿途戏弄,有时还故意抓出夹克外,就是要刺激我。就有一次,我实在冻袂条,只好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拉着阿笙往树林里冲,迫不及待把他按下去将大鸡巴塞入他嘴里。
没想到,暂时消火不成,慾望反而更澎湃。
我顾不得了,裤子褪落脚踝,用力把阿笙扳过去,吐出口水就让肿胀难当的巨大龟头撑满他的尻疮。我知道那很痛,就是没办法,非干不可。我只能足毋咁、足毋咁,很心疼吻住他的嘴吧,两只手捄住他的两块胸肌用手指分别夹住两粒坚挺的乳头,将我火烈的心意啾给他,再慢慢将饱涨情意的粗长大鸡巴一寸一寸肏进去插到底让硕烫龟头顶住那处敏感爽筋缓缓磨圈,配合硬到不行的粗硕肉棒的温暖热度帮紧涩的肠道马杀鸡;同时用我的粗犷懒叫毛千丝万缕罩住他,辅助装满爱意的懒葩很温柔地一阵一阵去呵护、去怜惜,去刺激他的臀股,舒缓疼痛。这样浓情蜜意的深肏紧揉,我也很爽。因为阿笙的圆翘屁股很紧实,我从後面甲伊干俺俺磨豆浆,感觉非常甜蜜之余,还享受到一股一股柔韧的弹劲来荡心舒活。我不是要炫耀,但这就是干人的技术,有时候根本用不着很大力肏插。对方刚开始就算还不会舒泰,还是会感觉很慰心。何况阿笙非常激情,兴奋到顾不得疼痛,一下一下噘高屁股来顶我,在示爱在表达,就是要我的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那股心态其实很普遍,只是因为被深切的渴望操控住意志。被干的纵使心知肚明,对方的耻部强力把臀股压扁了,大鸡巴已经插到尽磅干至最紧密的程度,龟头实在无法再前进分毫。可被干的就是不能自己的强烈希望,大鸡巴能再插深一点、再深一点。亦即爱太浓烈,恨不能溶入对方的胸膛里的反射心理。
「按呢你了解某?」么舅突然问。
「阿舅有够嗷啦,不止相干ㄟ技术,连双方的心理都了若指掌,分明是专家。」
「只要你麦笑阿舅爱牵拖,故意袂甲你冲迪,要害你冻袂条。我大喷口水,用心良苦。谁知道,你以後会不会偷偷跑去干人,不就刚好用得上?」么舅很诈,一边教示,一边流露奸笑的眼用整根大鸡巴堵满我的嘴吧,就是不让我有反驳的余地。「你甭免感谢,但阿舅必须说句公道话。阿笙那时真的非常爱我,不时甘愿忍着疼痛,只为让我可以很冲动地硬把大鸡巴肏入屁眼。都是太激情的缘故,只不过白天工作见不到面而已,晚上一碰面,感觉麦输已经分离几千年,害我们思念到,都嘛恨不得把对方揉入心坎里可以随时带着走,急切只想相干。一旦干起来就特别刺激,快感特别强烈,根本停不下来。树林那回也一样,尤其是我和阿笙首次打野炮。等到抽送顺畅,我自然加快肏入力道与速度。大鸡巴急插而入让龟头撞及阳心便迅速抽出至半根,再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越干越猛烈、越肏越狂野,就想用我的太阳热情展现汪海大洋的无尽深情,给他最火热最高尚的疼爱。但是,光靠大鸡巴急插猛肏,当然还不够。我依然火烈吻着阿笙,用唇舌倾诉满腔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同时我的左臂坚定环住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很牢靠,右掌捧着他的懒葩去包覆大鸡巴握住,轻缓揉动两粒卵蛋去刺激肉棒,让他感觉被股力量保护着,很安全的受到专宠的呵护被极度的疼惜。嘴讲麦准,来!阿舅示范给你看。」
--么舅喋喋不休讲到心狂火烈,色葩葩把我拉起身,由後搂着我,以相同的姿态与手劲,让我亲身感受徜徉在他充满爱的港湾里,真的牢靠又安全,验证他所言非虚。只有一项差别,他的粗硕大鸡巴没弄破我的屁眼,仅以硬翘的雄姿塞满我的股沟,直上直下磨擦一股一股炙热,舒慰肌肤让毛细孔兴起眷恋。还有他的浓密懒叫毛,磨到沙沙作响,粗糙度不亚於菜瓜布,但舒活度强过千万倍。只可惜,他的懒葩压不上来,因为太大粒、太沉重,垂硕硕宛如钟锤在计时。纵使如此,已够让我快慰到仰着脸,就是要双唇微启,尽露渴望的色,引诱他双润的唇嘴压下来,赐予火烈的蜜吻。尤其,么舅蓄留短髭的上唇随着嘴吧吸吮揉动间不时来刺激,让我感觉被浓烈的甜蜜怜惜中,还有他火烈的情意熊熊灼烧很温暖的保护慾,让我醉心在无限的快慰里--
「你嗯嗯叫,尻疮搁自摸八圈。阿舅ㄟ大鸡巴一直吐白板,袂害我冻麦条唷?」
「谁叫你是大鸡巴阿舅,王老师爱你上唇也留嘴揪唷?伊甭惊你迷倒众生吗?」
「我家己佮意留ㄟ,除了卡性格,嘛知影你佮意,专门用来凌迟你。」
话落,么舅加剧唇嘴吸含的动作,很粗鲁让胡须用力来刺击。传输强烈的舒慰之外,彷佛万蚁在爬骚。配合他的炙硬大鸡巴强力兴乱,害我慾火中烧,屁眼快变食人花。这还不打紧,他将我的唇嘴蹂躏够了,目标转移至耳朵。用他湿热的舌尖制造阵阵舒痒,辅以火热的呼息在搧风点火,最後施出杀手鐧,耳边呢喃,继续说起黄色故事……
都是难得的那麽激情,阿笙兴奋剉袂停,只知左臂勾紧我的脖颈、右手用力摸着我的脸腮、乱搓我的头发,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根本忘了身在何处。我也一样,兴奋到胸膛里涨满沸腾的热气,感觉满到要爆体冲出去。我只想沐浴在慾火里拥抱情慾,无惧马路就在不远处,藉着阴暗放肆操干,没空想技术的问题,只管将大鸡巴捅入阿笙的屁眼让膨肚的龟头撞击阳心,再快速抽出半根又插进去,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任凭噗滋噗滋唱山歌、任凭淫声浪语袭卷树林,我们两人只想相干在一起,因为爽到不行。
「哦、哦、哦、痛快死了,大鸡巴哥哥~你太棒了、干得我棒透了!」
阿笙边喘息边呻吟,用哭调仔在塞奶。我听了自然更毋咁,大鸡巴当然受不了就爆硬,我只能一边甜哄着:「大鸡巴哥哥惜惜,哥哥甲你惜惜,大鸡巴拢乎胭股弟弟,大鸡巴深深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我心疼万分,一边将大鸡巴整支给它干进去、干进去、一直干进去,就是要给他最深度的爱怜。
那个时候,大鸡巴都硬到不行,比平常还要粗硕、还要火热,插入屁眼被烧烫烫的息肉紧紧包束着在穿梭,我爽快无比。但及不上阿笙被那麽粗硕的大鸡巴塞爆肠道,硬是撑开肠壁在磨擦肏送的快感何止「搭某」。
他爽到一直向後仰,虎腰愈挺愈高,大鸡巴硬翘翘,持续地一颤一颤,注出潲水,一股又一股,满布膨塞塞的龟头顺着粗大的肉棒流淌到我包覆着伊ㄟ懒葩的虎口。根本用不着去帮他撸打大鸡巴,我只要轻轻抚摸就够了。依照当时我们的激情指数,我若去帮忙撸打大鸡巴,他恐怕撑不及我的大鸡巴肏送五十回合。
因为那时候,他的虎腰已经拗到极至,屁眼猛夹我的大鸡巴,阳穴深处便涌出热流来冲击我的龟头泛酥麻,一阵一阵,间隔越来越短,酥麻感愈聚愈浓。我就越爽,大鸡巴干得越快,急促喘息着说:「心爱ㄟ,哥哥爱死你了,噢,大鸡巴快不行了,潲膏拢乎你,你爱某?」
「我爱死了啦,大鸡巴哥哥~啊~」
突如其来,阿笙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潲膏化为一道流线冲天喷射。
高潮璀璨,我却无暇注意第二股的喷出情形。因为他的阳穴凶猛收缩,一阵一阵勒住我那急插狂抽的大鸡巴,捏一下、捏一下,伴着穴心的热潮汹涌袭击。让我的大鸡巴急烈颤抖,龟头急遽膨胀起来,剧力爆炸,精液冲出。
我只能将阿笙抱紧紧地放怀嘶吼,任由电流袭击身体、任由经剧烈抽搐,我只想把潲膏一股一股烧烫烫地冲到他心深处。
你别啧嘴,等阿舅甲你干时,潲膏当然拢爱喷乎你。干一摆绝对无够气,相信你嘛港款,ㄟ塞奶爱阿舅继续甲你干。我干意高涨,哪ㄟ堪哩。归身躯烧烫烫,很自然就脱光光将衣服铺在地上。阿笙马上躺下去将淌流潲膏的屁眼仰高高在诱拐,我二话不说让沾满精液的大鸡巴重回温暖的巢穴,身体压上去把他紧紧抱在怀中,忙不迭地抬高屁股再压下去将大鸡巴送入他体内最深处,一下一下干甲流汗,拢甭知寒。结果,我们两人都感冒,被迫休息两天无相干,但那是过年前。
过年後,我骑着摩托车,大鸡巴被阿笙捄甲一直流汤,我虽然很想就地开干。但手脚冰冷不敢停下来,飞快骑回宿舍。没想到,麦克已经等在那里。
他们什麽都没说,两人只管把我服待得舒泰无比。
大鸡巴被含到硬梆梆,我哪冻ㄟ条,三个人很自然又干成一团。
接连几晚,我们都干到半夜才睡觉。
虽然床很大,但麦克可能不想刺激我,都没留下来过夜。
而且,阿笙也没再提三个人作伙的事,彷佛已经成为事实。
我也不去钻牛角尖,想说顺其自然就好。
怪的是,操干阿笙时的那股幸福感,越来越淡。甚至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每次三个人玩累以後,我都有种感觉,觉得我是他们两人专宠的玩物,心里怪不是滋味。也就更怀念起,跟你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刚好,工作量爆增,加班变常态,我藉机搬回砂场,天天加班到半夜,累了倒头就睡,只在真正冻袂条时,才去玩三人游戏。也就是说,不知不觉,我走出害怕失去阿笙的担惊。他对我的影响力日渐式微,我不再视他为情人,定位为找乐子的好朋友。
然後,经过清明节那晚,阿舅虽没说出来,但下定决心要跟你在一起。就这样,我很少去找阿笙。他以为因为缺少新鲜感,我才没感觉,特别安排溪边露营。你也知道,野外相干,非常刺激,让人干性大发,每个人自然而然都变成野人。
不对、不对。应该说是野兽,发春的猛兽!
--突然,么舅放开我的老二,竟把他那支凶猛异常的大鸡巴顶端那粒湿热的龟头抵至我发痒不已的屁眼,让我感受到那膨胀的表面张力在急遽张弛,膨一咧、膨一咧。自是牵引马嘴大力蠕动,淫液汨汨涌出,万分勾魂。就是要引诱我的屁眼变成蜂巢蚁窝,身受慾火荼毒,实在好想开口塞奶拜托他快把龟头钻进来、快将发情大鸡巴赏给我。么舅应该也很想干我,激动的呼吸很大声,发烫的壮胸紧贴着我颤抖的背上在剧烈起伏。可见打野炮铁定十分刺激,十分引人入胜。连他刻意把持的心志也抵挡不了,不知不觉就被野外相干的那股魔力给突破。带动情绪兴奋不已,追思的口气跟着加快--
我玩过一次以後,惊觉後遗症太厉害,很容易让人陷入慾海沉沦。可是等阿笙搁来揪ㄟ时,我心里就算想婉拒,懒叫却一直点头。尤其,麦克人面广,每次都会揪朋友来凑热闹,拢是手长脚长懒叫大支ㄟ阿凸仔。有时二个,有时三个,最多曾经五个。每一个,几乎都喜欢同时干人又被人干。怪的是,他们好像来之前就知道我,特别喜欢给我干,自然就会巴结。凭良心讲,每个阿凸仔都长得挺有人缘,体格都很结实,光看我就兴致勃勃,当然来者不拒,一个屁眼干到大鸡巴喷精就换干另一个屁眼,干到非常非常彻底、玩到十分十分尽性。
能不痛快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