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我爱乎你干,我就爱给你干,我的大鸡巴哥哥~」
「干你有够爽,噢,你免着急,哥哥足爱干你,大鸡巴甲你干!甲你干!」
「哦~哦~哦~哦~大鸡巴好会干,我爱大鸡巴干,哦!哦!哦!哦!」
「噢,心爱ㄟ,大鸡巴就爱干你,大鸡巴哥哥好爱你,大鸡巴给你、给你……」
大鸡巴抽送得超级快,一直往屁眼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
么舅大声喘着,狂烈操干,全心全意只想把他所认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唯一仅有大鸡巴,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一下一下送给阿笙,一下一下博得他欢心,急插猛抽就是希望至爱满意。大鸡巴饱涨情意,既坚硬又粗硕将阿笙的屁眼塞满满,炙热无伦忽长忽短在伸缩,穿梭强烈的快感一股股灌入体内,重重叠叠在酥筋软骨。让阿笙心醉驰,欲仙欲死。只知紧紧抱着大鸡巴哥哥,忘情塞奶,放浪形骸的呻吟。交错急促的狼喘,怎麽也遏止不了两股慾火熊熊冲天,缠绵无限的欢好。属於林熺源和王顶笙的世界,两人只想耽溺在你侬我侬的甜蜜里,追求痛快的销魂,任凭情慾泛滥成灾。只是因为爱到深处,情慾充斥房室。
王顶笙只想被林熺源搂在怀里怜惜疼爱、林熺源只想抱着王顶笙好好疼惜。
唯一办法就是用大鸡巴痛快操干屁眼。以致於,屁眼就是舍不得粗硬大鸡巴脱离、大鸡巴也舍不得离开炙热的屁眼,就是要用粗硕茎杆快速磨擦肠壁让膨硕龟头去撞击阳心,撞进去速退、撞进去速退、撞进去速退,任凭精液喷射。
就是要相干,干完一轮又一轮!
这也难怪,两人一见锺情,彼此倾心,爱份外浓烈。火花一旦点燃,交织的慾火便像火山爆发,激情仿如天崩地裂,很难用任何形式贴切形容出万分之一。
诚如,叶朝盛干我时,我们也非常激情。
他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便难分难舍,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射一次又一次的潲膏,直到最後一次喷完才依依不舍地抽离,让人好生怀念。让我可有得想,叶朝盛可能得等退伍才会回来,现在数馒头还早得很。
蓦然,么舅捏住我的腮帮子。「你底想啥?想甲出,无采我讲甲嘴角全波。」
「我是在想,阿舅这麽厉害,谁给你干都会很爽,那晚你射出来几次潲膏?」
么舅笑着坐起来点烟,待喷出一口烟雾,他把我搂入怀里说:「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大鸡巴抽送顺畅後,都还干不到三分钟,阿笙突然大喊:「大鸡巴哥哥~被你干太爽了,我不行了。」阿舅一听,正要干更快让他出来得更爽。想不到,伊马上哀哀叫,按滚仔筋颈动脉迸俺俺,麦输起肖港款将我抱死紧,身躯剉甲非常厉害,乎我干甲定喀喀ㄟ大鸡巴,本来梗在我的肚子一直丢出潲水,这咧时阵,大鸡巴剉足大力,一直剉,潲膏烧烫烫,一阵一阵喷向我ㄟ胸崁。当然,伊ㄟ尻疮就会收缩,自然将我ㄟ大鸡巴束搁卡俺,束一咧、束一咧,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在马杀鸡,我就感觉更爽,你知影意思某?」
「嗯,每次我给人干出来时,不管是谁,都干得特别快,潲膏跟着就射出来。」
「因为感觉特别强烈,大鸡巴就想插更快。阿舅嘛港款,看阿笙哈呢爽,我也跟着兴奋到不行,龟头忽然酥麻涨大,想要挡嘛挡麦条。我只能大力将大鸡巴插进去,嘛毋知为什麽,我非常非常激动,拼命将阿笙抱死紧,还把他的腰搂高好使两个人的身体黏紧紧。我的心情十分急烈,就是恨不能将伊揉入心崁里,就是要让大鸡巴将屁眼干乎条条条。阿笙嘛将我揽俺俺,满面渴望喊:「大鸡巴哥哥~潲膏喷乎我、拢喷乎我?」
--么舅讲到出,情很激动,大鸡巴爆硬,剧烈抖起来--
「吼!听伊按呢塞奶,搁看伊充满期待的表情。我好心疼,十分毋咁,更想疼惜他,就是不想害他失望,只想把潲膏通通射给他。我亢奋到不行,气血爆冲,身躯剉甲非常非常厉害,潲膏就冲出去,一阵一阵一直喷。讲实在,阿舅从来未曾射得那麽爽快过,一口气喷出六股,以为射完了。我才吻住阿笙,嘛毋知为虾米,身躯又搁激烈剉起来,大鸡巴又涨大,一直丢、一直丢,潲膏一直冲出去,又喷了五股。」
--听见这个,说我不吃味,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阿笙乎我喷甲爽袂停,爱甲袂死,讲我有够厉害,大鸡巴粗长,龟头搁有够大粒,一直撞爽筋,害伊爽甲袂死。想不到,我竟然喷那麽多潲膏。他更加惊喜,讲我哪无甲干,伊一定会死。发觉大鸡巴犹原定喀喀,伊哪冻ㄟ条,马上挺腰抬动屁股肏送,我当然顺势甲干落去。坦白讲,阿舅和阿笙麦输吃错药,都未曾那麽兴奋过,情绪始终维持在高档。直到第四次潲膏喷完,大鸡巴才稍为软下来。不过,阿笙就是不让我抽离屁眼,其实我也舍不得啦!我们两人亲来亲去,非常甜蜜,一下子,大鸡巴又硬梆梆。阿笙就翻身坐在我身上用尻疮肏大鸡巴,我靠着墙吻着他耳颈,才看见床尾有面大镜子,将我们相干的模样全照出来。吼!看着我家己ㄟ大鸡巴,又粗又长凸底阿笙的屁眼在吞吐,上下上下,忽长忽短,有够刺激啦!伊双脚北开开,大鸡巴又粗又长,爽甲定喀喀,流汤牵丝。害我冻袂条,用力将大鸡巴凸上去,一直凸乎伊,干甲伊哀哀叫,喊说快不行了,要我别再凸,他要自己肏。阿舅就休息赚爽,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着八块里肌排,我不羡慕都不行。两块胸肌实在有够厚,揉起来很舒服。当我甲捏乳头时,阿笙的呻吟特别勾魂,表情非常迷人,屁股也抬得特别快。大鸡巴就嗨来嗨去、懒葩荡来荡去,有够动人。我忍不住就捧着懒葩怜惜,轻轻甲搜龟头。阿笙哀甲牵长讴,表情非常痴迷,非常陶醉,非常好看。可惜,我形容不出来,看到心动连连,大鸡巴丢麦停,实在冻袂条啊。阿舅马上将阿笙放倒,侧身搂着他的脖子甲伊ㄟ嘴亲条条,同时抬高他的右腿,大鸡巴由後面干进去、干进去、干进去、一直干乎伊。阿笙乎我干甲身躯剉袂停,将我的屁股捄条条,一直塞奶:「大鸡巴哥哥~我就爱给你干,哦、哦~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听伊哀求,阿舅想去疼惜,当然要将大鸡巴插到底,一下一下干尽磅,搁爱让懒葩甩上去撞伊ㄟ懒葩。按呢阿笙就会更爽,身躯剉更加厉害,哀愈大声:「哦、哦、哦~爽死了,无你我ㄟ死,我真的好爱你,大鸡巴哥哥~」伊爽甲哭出来底塞奶,阿舅哪ㄟ堪哩,赶紧翻身将他的双脚扛上肩膀、双手托住伊ㄟ胸肌甲捏乳头。我站着往前俯着甲干,按呢他会强烈感受到,我急切爱他的心意。而且,阿笙还看得到,大鸡巴由上斜下插进去尻疮,抽上来插落去、抽上来插落去,伊ㄟ更加刺激,就会更爽快。我很好出力,有时让龟头用力甲肏进去、有时大鸡巴飞快抽插,干甲啵滋啵滋响袂停。阿笙爽甲目睭张不开,双手抓着我的身体使劲拉,就是希望大鸡巴能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阿舅!」我打断道,喘着大气说:「你说得很精采,可以讲快一点吗?」
么舅搂我的手臂一紧,坏笑着说:「你听甲冻袂条啊?」
「阿舅,我好爱你,真的好想给你干?」
「无时无刻,阿舅就想干你,现在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一问,我就想到……」
「你就是爱想太多,故意要给我省力气?」
「做你取笑,有大鸡巴可以玩,我还挺得住。你继续说故事,麦故意牵拖。」
「啥,有人遮压霸。你讲故事可以添油加醋,阿舅就不行?」
「我的都是极短篇,你的长到天边,太阳都听到不耐烦,准备打烊了。」
「既然你坚持,阿舅长话短说,反正损失的是你。尚好开张耳朵,免得落勾。」
我将么舅压倒,边含吮他的龟头撸打大鸡巴,边捄懒葩玩卵蛋,塞奶说:「大鸡巴阿舅~你好好讲,小心嘿。万一害我听甲冻袂条,将你ㄟ龟头咬断,我ㄟ足毋咁咧!」
「懒叫比铁搁卡定,你ㄟ牙齿麦咬断。那晚之後,我和阿笙逗阵住作伙,只要能相干ㄟ姿势,我们都玩过。每天至少干一次,最常干两次,假日当然要干一天两夜,最少射出来十几次才过瘾。夏天去溪边露营最刺激,相干麦输运动,水里、石块上、山洞和山上,我们到处干透透,每个地方干起来感觉都很痛快,但刺激度不太一样。有时一天一夜,也有两天一夜,最多两天两夜。我们几乎都没穿裤子,干完一次又一次,哪来美国时间算干了几次。只要性起,阿舅就把大鸡巴往阿笙的屁眼插进去,从正面抱着干到骑上他的屁股。或者阿笙将大鸡巴当椅子坐,一边肏送,一边烤肉,或者边相干边赏月,真的非常快活。你不用扁嘴,阿笙有泡药酒,还有各种补品,身体没问题,做你免担心。只是,快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放寒假了,阿笙特意留下来陪我。就在过年前一天,加完班,阿笙没骑车来接,阿舅就跟头家借单车骑去学校。四界暗摸摸,阿笙的房间亮着灯。我准备敲门时,听见里面有声音,阿舅觉得很怪,仔细听,果然是相干声……」
「相干声?」我非常惊讶,「是你含懒说不清,还是我耳朵有毛病?」
「声音虽不明显,但阿舅不会连这个也听错。当然,没人愿意碰上这种事。」
「阿舅的运气还真不好。」扩及舅妈和阿旺舅的苟合,么舅的运气确实很背。
「我以为你会暗爽,笑阿舅受到报应。」
「幸灾乐祸,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就算王老师真的跟别人相干,被阿舅逮个正着。那又如何?阿舅肚量大,分明不在意王老师偷人。要不,怎还有夏天干到轰轰烈烈,昨晚又怎会陪他干归瞑,对某?」
么舅的眼闪烁,尴尬笑着挺高上半身说:「大鸡巴定喀喀,阿舅甲你饲。」
他扶着我的头,呵护的情就像要把宝贝婴儿放入摇篮,让我枕在左腿上。
轻易将囤积在我心头的郁结纾解泰半,捧住他柔荡的硕大懒葩、握住饱涨疼惜的坚硬大鸡巴。我张开嘴吧痴痴等着,等待被宠爱的喂食。么舅摸着我的头,辅以右脚箍住我的身体,笑咪咪地用手指从自己的龟头上蘸取一些淫液,抹到他的乳头做出陶醉的情来勾引,见我哈到吞口水。他再蘸取一些潲液,细心地涂抹到我坚挺的乳头上输送快慰。来回两次後,他又蘸取一些淫液再把手指放入我口中,坏笑问:「有甜某?」
「嗯!」我点着头说:「足甜、足甜,多谢大鸡巴阿舅。」
「大鸡巴阿舅尚爱你喔。」
么舅笑得好不迷人,捏着大鸡巴将艳红龟头喂入我嘴里。既而微侧身,缓缓挺送,一口一口喂食,很温柔说:「大鸡巴拢乎你,有好呷某?」
我心满意足说:「谁叫我爱上这支爱使坏的大鸡巴,阿舅尽管歕鸡规吹牛。」
「事情很意外,阿舅相当震怒,差一点抓狂,当然急着要弄清楚。我没撞门,窗户关着,毛玻璃无法看分明。没关系,厝後还有一面窗户,锁坏掉了。只是有竹林屏障,又没灯,不小心就会踩入水沟。待一靠近,声音听得更清楚,更让人火冒三丈。所以,我必须按耐住性子,免得脑充血中风。我把手伸入铁窗轻轻移动窗户,再悄悄拨开窗帘,就看见,触手可及之处,两个人无穿衫无穿裤,双双面朝床尾的镜子,麦输两只狗底相干,干甲皮呸喘。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宏干那人是一个阿凸仔。阿笙骑在他背上,挺动屁股将大鸡巴往屁眼插下去,一直插、一直插,干甲懒葩叮咚嗨。害我看到眼睛快喷火,一直想把手探进去摸。好笑的是,阿笙还学我干他的撇步,不时用手指去摸阿凸仔龟头,再蘸取一些潲液拿到嘴吧舔,或者将手指塞给阿凸仔含……」
「阿凸仔是谁?」我握住他的大鸡巴,问着。
么舅停止喂食说:「他是父,叫麦克。阿笙说,牧师信基督教,父信天主教,不能结婚。麦克长得不错,可惜猫面麻脸或有疤,有一点横霸。他小我三岁,比我还要高许多,体格不强壮,但很结实。皮肤偏白,胸坎和肚腹嘛拢有毛。你甭通看伊人哈呢落脚,懒叫竟然没我ㄟ粗长。凭良心讲,比你ㄟ搁卡长一速速啦。去乎阿笙干甲整支硬梆梆,直挺在肚皮下,丢一咧、丢一咧滴潲水。伊没叫大鸡巴弟弟,明明很爽,却一直喊:麦治喔!骨倒、骨倒,大鸡巴插深一点。麦治喔!用力干我。你说怪不怪?」
他坏笑着,分明已经知道答案,故意考我。
「伊应该是讲英语,唛弟儿是亲爱的。骨倒是很好,意思是真爽、真爽。」
么舅笑到打跌脚跟来撞我的屁股。「甲你拐麦来,结果怎样你绝对猜不到。」
「你既能接受继续和王老师相干,其实不难猜。伊揪阿舅逗阵干作伙?」
「靠杯!竟然乎你诱猜甲准准准,不过……」么舅欲言又止,似乎另有隐情。
我毫无脉络可寻,难以揣测,只能鼓励道:「我不会得内伤,做你讲不要紧。」
「爱情是什麽,其实阿舅也不是很懂。只知道,有时甚至不知道爱情来了;有时又突然跑来,让人乍惊且喜。反正爱到卡惨死。我袂讲啊,你甭通中惊喔?」
么舅越是强调,好像内情不止如此,恐怕还有鬼。
我不多心都不行,正要问。他已将大鸡巴喂进来,开始缓缓叙述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