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呢塞奶,害阿舅强袂捉狂,大鸡巴揪逬逬,龟头涨甲强袂爆炸咧?」
「是喔?」我故意抬起屁股让屁眼去磨蹭他那粒肿胀难当的龟头已经膨硕到宛如碰柑,不时揪抖吐露湿滑的淆水传递温热的肉感,让我舒慰无比,让我心痒难抑好想使力坐下去,用括约肌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包拢住不让满足溜走分毫地将大鸡巴藏入体内,蓬勃整根的焕发将两具身体串连住紧密得不容有丝缝隙,让我们醉入天人合一的美妙里。我心甘情愿任凭时光流逝,岁月蹉跎青春直到发白也不分离。让我任性地徜徉在永远的归宿里,拥抱幸福来耽溺,多麽让人心驰向往,舅妈偏偏闯进来……
「你是按怎,雄雄剉哈呢大力?」
「阿舅!我们这麽快乐,我莫名其妙又想到阿妗。」
「呃,你就是爱乱想。恁阿妗还没下班,根本甭知阿舅回来。其实伊嘛无差,表面上很在意我,分开久了不也习惯,归身躯拢无去角。听恁阿嬷讲,伊变卡肥咧!」
么舅的语气很淡漠,彷佛谈论不相干的人。
「你娶阿妗时,几岁?」
「十九。」
「哇!跟我现在大不了几岁,阿舅七早八早就起揪,很喜欢谈恋爱厚?」
「阿舅15岁被日本人抓去南洋,差点变炮灰回不来,哪来美国时间,谈淆喔?」
听到这个,我就有气。二次世界大战,日本人狂妄想称霸世界,那麽爱打战,自己人死不够,就把台湾的男人、少年家,通通抓去南洋当美军的炮灰,真够卑鄙无耻。更可恨的是,还把台湾的妇女强迫送给日本军人泄慾当慰安妇,真的吃人够够!
「幸好阿舅能屈能伸,没让日本鬼子得逞。那你和阿妗,怎麽认识的?」
「恁阿嬷叫我去相亲,阿舅那时憨杜杜,只知道紧张,麦讲爱不爱,连你阿妗圆啊扁都没看清楚。过没几天,阿舅从矿坑回来才知道。媒人婆很想赚红包,跑来骗恁阿嬷讲:大灶拢强强滚啊,你打算几时将人娶入门?她就答应了,我能说不吗?」
「这麽说,阿舅是婚後,才和阿妗培养感情唷?」
「培个鬼!」
么舅猛然将我抱紧让屁眼压迫龟头,不怀好意笑着说:「你黑白讲,龟头抗议啊!阿舅这世人只爱一个人,就是你。就是爱甲袂死,我迦ㄟ冻麦条,大鸡巴……」
「继唐!开门!」唤门声突响,不但打断么舅使坏,更惊吓了满床的骇然。
天啊!我竟然忘了,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