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加在,么舅未受勾引影响,胯间没撑帐篷。
我也没什麽好吃味,当做没看到,听鲁岚高谈山上的趣事。
摒除风花雪月,凭心而论,二兄弟都很爱笑、很好相处,凭添烤鱼的怡然。
吃饱喝足,艾基赖着么舅在岩石上玩井字游戏。鲁岚很热心,主动教我刺鱼。
「不能往前面刺,鱼没那麽笨的啦!」
刺鱼是门大学问,我不懂鱼性、缺少经验,愈玩愈有趣。
更有趣的是学游泳,么舅双臂环着我的腰,让我浮在水面,手划脚踢。尤干兄弟非常豪放,双双脱光光露出黑莽莽的下体,爬到岩壁凸石上,大吼大叫往水潭里跳,任由阴茎甩来晃去。影响么舅的手不安份起来,不时故意朝我的要害抓一把捏一下。这样搔扰挺刺激,害我一心二用,直想去摸他撑在水里的帐篷。
水的浮力是放松经的最佳助力,享受轻飘飘的愉悦,不必再羡慕鱼的悠然。
学会了初级游泳,我也累垮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望着尤干兄弟依依不舍的身影离去,我才敢放心睡午觉。等到悠悠醒来,金黄的阳光贴亮山壁的辉煌,清风徐徐飘送大自然的气息。周遭除了飞瀑的冲击声,只闻鸟鸣嬉戏,以及么舅均匀的鼻鼾声。我忽然好兴奋,轻手轻脚解下他的短裤,拉高内裤管露出骚眼的阴毛,我的舌头便被他迷人的懒葩给黏住,不消一分钟,白花内裤起了变化,以一种疾速充气的形态三秒钟撑起帐篷,高耸像座金字塔,充满饱和的能量,俨然是山上的电塔。不仅会电人,也会把自己电到起乩。光想我就爱佮皮皮剉,半秒也等不及将裤头翻高。刹那间,大鸡巴弹动眩目的光影,只是龟头太显眼,逃不出我含沙射影的捕捉,立马颤抖在我口中注出小水来滋润乾燥的喉咙,绝非金钱买得到的快乐。出自么舅的三宝,人蔘貂蛋乌拉草,色香味俱全,龟头可含可吸,世上最带劲的奶嘴;懒葩看似软弱,却饱藏元气,经得起捄来捄去蹂躏,人间最柔韧的皮球;粗硕茎干硬梆梆,充塞蓬勃的阳刚,偏就喜欢被捧在掌心疼爱,享受被紧握的束缚,任由手指攥套搓弄,速度越快爆筋越贲张,天下最的变速杆。让我变成赛车手,猛催油门享受极速奔驰的刺激。很自然惊醒了么舅,发出兴奋难抑的喘息声,就像引擎在怒吼,一路朝着终点飞飙。
「噢……阿舅底袂爆啊……噢……噢……差不多啊,啊--啊--」
么舅控制不了高潮的冲击,不仅颜面扭曲,连身上紧绷的肌肉也像抽筋般剧烈抖起来。我突然想看璀璨的烟花,所以没将大鸡巴藏入喉咙,而是卯起来练习手臂摇杆的速度,噗滋噗滋中查觉大鸡巴急递爆硬爆粗,带动龟头灌风膨胀,剧力万钧喷出淆膏,一股一道白线,接续冲上半空,落下六条面线。
「搁有喔,甭通停!噢……噢……噢……」么舅大口喘息着,双臂撑在石头上,微仰的上半身将肚腹绷出六片方块酥。他亢奋无比,彷佛豁尽全身的气力在迎接第二波雷击,两块胸肌期待到一抖一抖。我也好兴奋,稍毫不敢大意,手掌上下急套,手臂酸死了,就是要坚持到最後一秒钟。很快地,么舅又起乩降魔,很大声念咒语。大鸡巴再度爆粗,雄雄颤抖喷出淆膏,一股一股宛如细雨飞射,接续五股形成一团灿烂的烟花,瑰丽的绝艳,凌驾瀑布的飞溟。
「阿舅!恭喜你!足足十一股,又创造新纪录ㄟ!」
么舅猛然把我搂入怀里,躺下去说:「你甭免拐,阿舅哪有可能那麽厉害。」
「离上次将近一个月,一股一股很带劲,我哪有可能算错?」
这回我真的没灌水,么舅暗爽在心内,把我拥在怀里,甜蜜蜜吻着。
他还用右脚压在我身上,右手把我的屁股当米团,捄来捄去。捄到我浑身火热软绵绵,一直往他的怀里钻,就是要融入他的血肉里完成不可能的任务。也不知吻了多久,新鲜的氧气快被抽光。么舅的唇舌依旧舍不得离开我的嘴吧,改以轻佻的喙吻。他笑咪咪的眼盈满浓浓的爱怜,右手托住我的懒葩握着硬屌在搓揉。揉出阵阵舒爽经的快感,酥软骨骼,醺醉心弦,催促情慾急寻出口渲泄,导致懒叫定喀喀,龟头强袂砰炸。这时候,么舅移身,用嘴吧含吮我的硬屌,同时急烈撸打。让我激昂在作法驱魔的刺激里,只不过连半只胡蚊仔也没打到。
两人一番温存,不知不觉,夜幕低垂,月宫高挂微笑的招牌,打开星形跑马灯,缀亮满天在闪烁。我们先滑入水潭洗掉满身精液和疲劳,再升火煮开水吃泡面。
「呷饱爱运动,阿舅娶你来去山顶乃玲珑。」
么舅拿着手电筒带着我往山上爬去,前往寻找萤火虫的芳踪。末了停在一处林子里,我们坐在山坡上,视野无限广阔,感觉头上夜空离得很近,脚下人间变得很遥远。天地幽微,点点萤光在草丛里忽隐忽现,营造一团欢热无穷的喜庆。
「通常四到六月,萤火虫出来风骚的旺季刚过,一对一对忙着去生小孩,所以今晚比较少。」么舅指着下面山坡间微弱的灯火,说道:「那间就是尤干怹厝。」
我说:「幸好他们晚上要上班,要不然,艾基绝对会留下来。」
「他们比较放得开,平常就那个样子,不像我们卡闭鼠。」么舅喷口烟雾,偏过脸来,露出秘的笑意端详着,好半晌才说:「给你猜猜看,阿舅在想什麽?」
我慢慢地滑落头枕在他腿上,捏着他的胯间说:「无代无志,懒叫变大鸡巴。阿舅起揪,当然是底想歪哥ㄟ代志。」我把他的内外裤一起脱掉垫在屁股下,再躺着捧起他的懒葩握住大鸡巴,舌头挑逗龟头,边说:「大鸡巴想袂听,我去台北冲啥米。可惜唷!猪哥乾爹很有风度,从不勉强我做什麽,特地带我去阳明山里面的山里泡冷泉,港款嗦懒叫而已,无卡刺激ㄟ代志来发生。但在那之前,乾爹请公司的干部吃饭,好几个穿旗袍的小姐帮忙布菜。我喜欢吃的,就只分一点点;我不想吃的,也硬送到碗里来,然後站在旁边看人呷,有够不习惯。我实在很难消受,恐怕没老爷命。」
么舅听到啧一声,说:「呷饭有人分菜,啊不就是共产党?」
「嘿咩!那种等级,不够臭屁的人,很难享受被人无微不至服侍的乐趣。」
「咱来溪谷戏水,地方开敞风景好,甲好额人花钱泡冷泉,ㄟ卡快活某?」
「甲阿舅作伙,无论到任何地方拢嘛盖快活。搁有大鸡巴陪伴,遮呢好康ㄟ代志,任何人都没得比,不过风险也高。阿舅!咱底大埤歪哥,宏看了了咧?」
「啥?有影无?」么舅吓一跳,草木皆兵,赶快朝周遭巡视起来。
我继续佮伊捧懒葩咁大鸡巴,老在在问道:「阿舅!按呢有刺激某?」
么舅点烟压惊,再右手撑地,挺腰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我嘴里磨豆浆。「噢……敢甲阿舅骗,大鸡巴比科学小飞侠卡厉害,无敌龟头大旋风,乎你呷粗饱。」
我屏息接招,左手也使出抓鸡取卵,用虎口将他的懒葩扯紧让两粒枇杷卵蛋成紧绷状态,相偎相依并成一粒芭乐。么舅爽到猛喘大气,大鸡巴剧烈颤抖,好半晌才满意收招。我用舌尖舐着马嘴就像小狗在喘息,缓缓说:「猪哥乾爹无够歪哥,我怕阿舅觉得不够精采,只好把叶朝盛抖出来。伊就是,偷看你ㄟ大鸡巴喷淆膏ㄟ人。」
接下来,我扼要叙述与叶朝盛之间的渊源,从公车偷摸,讲到他干入的剧痛。
「阿舅!伊ㄟ懒叫很特别,跟我的差不多粗,但龟头很像雨伞,快要跟你的一样大粒。没润滑剂,害我痛到眼泪迸出来。内心实在会怕,我就不想继续。可是看他很失望,我於心不忍,换我主动,用很多口水再慢慢将大鸡巴坐入尻疮。」
么舅听到很兴奋,大鸡巴雄雄抖起来。「头过身就过,最後有成功吗?」
「光是消化那粒龟头,我坐进去又拔掉,弄到满头大汗,第三次才挺住。叶朝盛也不着急,一直吻着我,但情很紧张在注视,应该很担心我会半途而废。好不容易,我终於将大鸡巴整支坐到底,他非常激动,把我抱死紧猛亲好几下,才喘着大气说:「古椎ㄟ!噢~恁北有够爽,可惜无法度形容,反正爱死你了!噢……原来,相干ㄟ滋味,哭北迷人,你有佮意乎我干某?」他越说越亢奋,身体虽然没有动,但激情关系,大鸡巴麦输地震港款,龟头频频膨龟,膨一下捺一下、膨一下捺一下。我就觉得屁眼像塞粒气球做的灯泡,会发热又会充气,感觉蛮舒服。害我冻袂条,只好佮塞奶落去,同时慢慢动着屁股,上下上下肏着大鸡巴去旅行,速度只是三轮车而已。但叶朝盛甭目相干过,已经爽到捉袂条,很需要大大发泄,展露男子汉气魄的时候。伊慢慢把我压落床,大鸡巴徐徐干进来、徐徐抽出去,边抽送边说:「你大功告成,舒舒服服躺着就好。噢……换哥哥甲你干,大鸡巴足爱干你唷,归支拢……」言犹未完,叶朝盛双臂一紧,大鸡巴突然从平快车变自强号,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没有抽出去。伊甲我干条条,大鸡巴急递爆粗,龟头瞬间膨龟从一般雨伞变成伍百万遮阳伞,轰然爆炸,冲出淆膏,一股又一股,总共七股,股股很带劲。这咧时阵,叶朝盛剉甲非常厉害,哀佮足痛苦,太阳穴爆凸青筋,双眼赤红,好像牛魔王发飙咧!」
「两三下清洁溜溜,伊遮呢无够力,做兵做假ㄟ咧!噢……」
说话间,么舅卖弄腰力,挺动得很快,大鸡巴一下下在我口腔迅即穿梭。「阿舅嘛是经过训练,现在才能干到顶呱呱。啊哪无,查埔拢差不多。噢……噢……头一摆干人,特别兴奋,难免紧张。阿舅无哮肖,也是很快。噢……噢……第二次进步很多,啊伊有继续某?」
「诚如阿舅所言,叶朝盛觉得很没面子。我就把他抱紧紧,边吻边哄边塞奶,给他安慰鼓励。不知不觉,伊见笑ㄟ懒叫,又充血硬梆梆,他很自然就抽送起来。啵滋啵滋一直挤出淆膏,干起来变得很滑顺。我就越来越爽,冻袂条撸哀撸痴迷,卯起来塞奶。叶朝盛愈听愈兴奋,大鸡巴频频颤跳,撸干撸紧。另方面,伊无憨唷,发现大鸡巴怎麽插进来,龟头会顶到让我皮皮剉。他就特别高兴,说我是他的靶子,大鸡巴很努力学习,怎麽击发才能射中靶心,要让我爽不停。阿舅,讲实在的,伊ㄟ大鸡巴不短,只要整根干进来,角度对的话,龟头就会顶到我的爽筋。最特别的是,龟头和茎杆的比例差。大鸡巴快速抽送的时候,我就会觉得,龟头撑紧紧撸进来,撸进来,撸进来,热烘烘有种轰轰烈烈的痛快。当龟头抽出去,抽出去,抽出去,就会有股力道像抽气那般要外拉,就把我的心揪一下、揪一下。抽送就变成,轰一下、揪一下,轰一下、揪一下。感觉很强烈,很自然带动经颤栗。我无力招架,只想被狠狠操干,痛快爽射。没想到,叶朝盛兴奋到不行,前後不到三分钟,大鸡巴又喷浆了。」
「伊遮呢少年,刚懂得相干,苍蝇贪甜,当然没法度控制,应该继续干吧?」
「他六点得回部队报到,时间不够,我就回家啦!」
「以前伊肯将懒叫随在你摸,用懒葩想嘛知,伊十分佮意你,有约後摆?」
「他每月放两次假,说要来找我。我不敢说住哪,他留电话要我打去问。」
「你处处留情,以後恐惊难收山喽!」么舅并非介意,只是爱取笑。
我放开大鸡巴,故意不吭声,捡起裤子要帮他穿上。
「你不含了?」么舅很讶异,不肯配合穿裤子,把我拉过去端详。
我忍不住笑出来,「无代志,你免紧张啦!只是这里不隐蔽,我总觉黑暗里有眼睛在窥伺。大鸡巴阿舅~回到溪谷,书包有瓶酒,我喝醉给你干,好不好?」
「啥?你准备袂乎我刣唷,这样给我拐诱,阿舅真正冻袂条咧?」
我腻在他怀里撒娇:「我真的很想给你干,大鸡巴阿舅~拜托你甲我干好某?」
么舅嘟起嘴唇来磨我的双唇,双眸晶晶笑,以迷幻的声调说:「很早很早,阿舅就想干你。光是想,大鸡巴就高兴到小水流不停,你摸摸看。」
他拉着我的手去握住大鸡巴。「阿舅足爱足爱你,大鸡巴哪真正干落去,就会整晚干不停,你甭惊唷?」
「阿舅……」我的心弦悸动难止,瘫靠在他怀里抖不停。
影响了么舅的情绪跟着激情不已,「早知道,我应该把那条润滑剂带来。」
我说:「山洞比较安全,阿舅口水多抹点,我醉了大槪不会痛。」
「哭北!听你愈讲,大鸡巴已经强袂爆炸,不穿裤不行。」
么舅慾火焚身,连忙穿上裤子,牵着我疾步快走。花不到半小时,我们回到摩托车停放处,同时也听见,溪谷传来人语声,肉香阵阵飘来诱惑口水。狐疑中,答案很快揭晓。溪边营火熊熊,四个人热烈在欢迎,我只认识谷农尤干。态势很明显,他得到弟弟的通报,特地带朋友来烤肉联谊,连小米酒都搬来,准备彻夜狂欢。好事多磨,我和么舅的鸳鸯蝴蝶梦,今晚注定落空。
值得庆幸的,至少黄颁余没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