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明站到我旁边,迫不及待便冲水。我藉着洗头仰望,但见水瀑从他头顶倾泻而去,水流急冲他的胸腹往下窜流;两股水流分别击打他双肩,飞溅到我脸上。很快地,他精壮的身躯被水给湿化,蓬骚的浓密体毛也被收服,突显阴囊的垂硕和阴茎的软实力。但观黝黑的球囊形如酪梨,遭受清水冲击後,底端凝结晶莹的露珠,为慵懒的体态凭添一抹珠华的光采,无怨无悔驼着软垂的黝黑肉条,比我的中指还粗,长长地垂过懒葩露出半粒粉红的龟头。充满雄魄味道的软龙,半遮半掩大耍嫣然的妩媚,马嘴噙着露珠儿随着他抓头的劲道晃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琉璃光耀,为单调的空间注入一股阳刚焕发的活力,令人想入非非的绮丽。
「来!我佮你撸尻脊骿。」
话落,刘昌明已经蹲下来往我背部抹肥皂,溜溜滑出阵阵透肤的舒慰,渐渐地滑落尾椎盘旋微笑的弧度,最後他拍两下在示意。我只得起身,查觉滑溜分别惊悚两只大腿的後面毛细孔。他一手抹肥皂、另手抚摸化开,上上下下在来回,渐次往下,沿着膝盖窝滑过小腿肚在脚背上徘徊,再从脚前抹上大腿至鼠蹊,终於触及我蓬勃发春的地带。「才眨下眼,你拢生毛啊,懒叫搁袂小支咧!」
说话间,他站起来,听得他的呼吸声在我右边盈耳,查觉有根发烫粗硬物贴上股沟。刹那间惊动我欢喜的经,必须强压泛涌的兴奋。
「阿昌叔!你麦甲我亏啦!」
刘昌明轻笑着在我私处抹了几下,左掌来捧住我的懒葩轻捏,右手继续往腹部抹上去。也不知他是有意,或是受到手臂运动牵引,搁浅在我股沟的大鸡巴轻轻磨蹭起来。磨出阵阵慰肤的舒泰,勾引心底的渴望泛滥开来,害我情不自禁地愈靠愈紧,最後抑制不了慾望的怂恿,扭动屁股去吸收那粗硬海棉体的热息。刘昌明的呼吸也很急促,在我身上搓撸的右掌疾速下滑握住硬屌,害我浑然一震,反手捄住他的屁股。
「包皮ㄟ藏污纳垢,叔仔帮你撸乎清去。」他双手都是泡沫,揉我懒葩的左掌始终未停,右手加入缓缓搓套我的包皮进行清洁工程,也是撸打手枪爽颤的亵玩。
我耳根烫得厉害,实在遏止不了慾望的驱使说:「我嘛袂帮你撸懒叫。」
话落,我已经反手捧住他的懒葩,也握住粗硬大鸡巴,颤动了他的身体。
「嘿!你还学得真快。」他帮我清枪的动作加快,也加大上下套弄的幅度。
我想跟他的大鸡巴面对面打招呼,缓缓转身说:「鲁肉饭什麽时候离开?」
刘昌明苦笑下,黯然说:「伊月初去面试,上周接到通知就去了。」
鲁乐梵为圆明星梦,踏出初试啼声的第一步,跑去台北的歌厅驻唱。他毅然撇下刘昌明,应该离情依依不知鼓足多少勇气,才舍得暂别心爱ㄟ大鸡巴。黝黑粗硕爆筋威赫,坚硬的握感充满饱实的舒畅,俨然是个小巨人。
「伊有留住址乎你某?」
刘昌明缓缓摇着头,「伊讲袂写信,到时你再帮叔仔看。」
空气蒙上淡淡哀然,都是我带赛,赶快说:「阿昌叔!你ㄟ懒叫有够粗勇,吼!龟头比莲雾搁卡大粒,归支粗迸迸,快追过我的手腕了,爆筋麦输框铁链咧!」
「你还在发育,过两年不知会大到什麽程度。你看!」
刘昌明将两支硬物握在一起比粗论长,接着说:「你ㄟ比我ㄟ搁卡长,真正是後生可畏,叔仔老倒缩罗!」
「你麦黑白讲,叔仔比以前还年轻很多,阮母仔讲,你一定常常偷呷香菇。」
刘昌明哈哈大笑,弯身舀水说:「火锅应该好了,咱紧强强咧!」
香艳就此止步,并非我不想投怀送抱,只是有些原则需遵守,无意将彼此的关系搞得太复杂,我才会故意提鲁乐梵,再搬出我妈。要不然,刘昌明由後搂抱着我时,大鸡巴伴随他蹦蹦心跳越磨越急烈,只要我再继续耽溺下去,屁眼随时会被刺穿。不可讳言,这样草草结束唾手可得的渴慕,遗憾难免。但保有一份纯情的美丽,悬念一份似有若无的情愫,留待命运的演变,放任期待蔓延,未尝不是一种勿忘的永恒。
如果,黄颁余也懂得保留一次美丽成永恒,那不知有多好。
我就不必害怕挤牛奶,偷偷摸摸躲到镇上的图书馆。
岂知,他通广大找了来,很不悦说:「嫌弃我的老二,你放学最好别开溜。啊哪无,等你舅舅赋闲在家,你就可以整天玩他的老鸡巴。」
他用奚落来警告,我连避开都不行。更惨的是,黄颁余的身材虽不高大,但肌肉结实,精力充沛性慾强大。接连三天,他天天赖着要,有时还连打二次,折腾了我的手臂。玩屌变成痛苦的折磨,不但始料未及,简直是讽刺。
我实在不敢想像,这场灾难究竟要持续到几时方休。
好不容易捱到周六,我恨不得双脇长翅飞去台北。
只不过,欢乐的时光易过。
接下来的未来,还有无数数的周一至周五,露出狰狞的邪笑等着我去撸懒叫。
扭转命运的曙光,我寄望在与么舅露营时,从他口中打听砂场大老板的为人,来决定是否要辞退挤牛奶的工作。
万万没想到,黄颁余性致来了,为了避开教室的同学,又出新花样,要我陪他去後山碉堡找刺激,将履行承诺变成搞浪漫。我没那种闲情逸致,坚持不去。双方僵持不下,他冻袂条,提出折衷办法,双方各让一步,把厕所的小套房当旅馆。我按照吩咐,由後捏着他的乳头、握着他的阴茎,发奋努力挤挤挤,很打拼让他的精液喷上了墙壁。以为可以下班了,黄颁余却阻止我擦掉手上的残污,热切说:「浪费不得,你都发情了,快抹上硬梆梆大鸡巴,干我!」
完全超乎预期的变数,卫生纸掉落,我错愕不已!
「楞着干嘛,快脱裤来爽。」黄颁余把我的手拉去抹屁眼,很热心在邀请。
瞧他一付欠干的模样,我的恨意被激发了,突生强烈的报复念头,快速解裤,提枪就要上阵。见状,黄颁余惊喜的表情好像捡到宝,挤出余精来抹,边说:「你人长得高,大鸡巴也粗长,口水多抹些,愈润滑,你干起来会愈爽快。」
不是你侬我侬的交欢,恨火迷失心志。我将充满愤怒的硬屌对准黄颁余的臭屁眼,用尽全力捅进去。刹那间,龟头麦输冲入火灶。惊痛他的经,雄雄发出惨叫,缩身贴向墙壁,五官扭曲,大口直呼气。
「呷紧弄破碗,刚开始小力点啦。」
我心里暗爽,偏要很大力,他愈痛我愈爽,急插猛操就像野兽一昧疯狂泄恨。
黄颁余双臂撑在墙壁,咬唇皱眉看着没作声。
渐渐地,抽送愈来愈滑顺,噗滋噗滋响不停。我初嚐干人滋味,只觉大鸡巴宛如在岩浆洞穴里被股力道束缚着在进出,穿梭间带动阵阵舒泰的快感,难以言喻,无法真确形容的感觉,如同被大鸡巴抽送的玄妙滋味。黄颁余满脸晕红,充满渴切直直瞅着:「喔~唐~用力干我、大鸡巴都给我?」
撒娇的口吻,近乎哀求的语气,充满无尽的渴望和无限的欢愉。
跟我被操干时一般无二。
问题来了,既然想报复,我当然希望干到黄颁余愈痛苦愈好。但事实很明显,我初次操刀肏杀,对黄颁余而言,我根本在行善,比帮他挤牛奶还快活百倍。
「唐,太爽了,我快被你干出来了。别停嘛,快继续,大鸡巴整根干给我?」
凭心而论,干人确实很爽,想半途而废还真不舍。
慾望作祟,我埋头苦干,只求发泄。大鸡巴大插大抽,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没几分钟,黄颁余如愿以偿,颤栗射出,急烈收缩的肛肌也把我夹到起乩。就这样,我珍贵的初干权,一时冲动,糊里糊涂给了讨厌的人,徒增懊恼来锥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