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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容易让人眼花。
林垂彬气定闲,挺立在山庄大门的长方形大理石门槛上,说:「去上课?」
我真的没看错,他不只忽然又认识我,还笑容可掬,可能在台北捡到金元宝。
周末要去台北,我得记着眼睛睁大些,捡些钻石回来贿赂我妈。「暑期辅导。」
「你怪怪的,怎麽了?」阿彬走下台阶,笑咪咪靠上来,莫非要送我金元宝?
日头赤炎炎,我还是别作白日梦,边举步边说:「刚喝沙士,肚子涨气。」
「英文有问题吗?」阿彬跟在後头,看扮势,好像对我家的灯笼花又有兴趣了。
「字母我全认识,组合後,阿凸仔不大爱理我。」
「这是很多人的困扰,但你在学校不是挺出名,怎麽会?」
阿彬的弟弟念国一,他想打听母校的事,并非难事。
至於我,功课不突出,只是好运才上过司令台几次,也没什麽好得意,当然要谦卑说:「我没你聪明,具有一鸣惊人的实力。没想到,你耳力也很好,听谁说的?」
阿彬笑下,大跨步来并肩说:「才多久没见,你讲话变有糖味,志愿决定没?」
「还早吧。」我漫应着,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类似张天义抹的古龙水味道。只不过,两个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从最初的并驾齐驱,最後变成跷跷板固定住。
「这种事要趁早决定,有目标才有奋斗动力。」
阿彬点亮灯塔,热情放光在指引。我汗流浃背,把玩着手中的空瓶,不知该说什麽。一切都变了,缘由林熺伟的事件。阿彬一走了之的心情,我约略能理解,但不代表认同。那不是萧峰面对问题的态度,侠客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遇事逃得远远。
再者,阿彬忽冷忽热的举动,我实在摸不着边,无意再自寻烦恼。
还有最重要的因素,我已经有了么舅,守着他等同拥有整个世界。
光想,懒叫就满足到无声无息快把裤子撑破,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
只是很别扭,赶快开锁。
想不到的是,我才进入客厅,阿彬随後抱上来,腻在耳边说:「想我吗?」
很突兀的举动、很肉麻的言语,还有很硬的东东压在屁股,在在把我给愣住!
「没忘了,我在台北等你的承诺?」说话间,他的右手往下滑,马上碰到我硬勃的爽筋,害我不由自主发颤,听见他「哇的」一声,「这麽兴奋,要害我喷鼻血?」
我被搞瞎了,阿彬以前的个性那麽闭鼠、近年态度那麽冷淡,今天怎全变了样。更诡异的是,我脑筋都还没转过来,他环住我的左臂一紧、右手也探入我的裤子里握住硬胀难受的鸡巴,害我「噢的」一声,脚突然发软,身不由己靠上他的肩膀。稍不容缓,他用力揉动起来,热促的呼息也尽往我耳腮喷。「整根硬梆梆,很想爽厚?」
热情扑满身,我既舒服又迷惘,脑袋乱成一团。
等到查觉不对劲,裤子已经掉下去。阿彬双手齐施,左手捧着我的懒葩、右手快速套弄大鸡巴。我力抗舒慰诱惑压住他的手,很软弱说:「大白天,这不好吧?」
「难不成,你真正甲恁阿舅逗阵?」他质疑的口气带丝忿意。
我暗凛,装傻说:「你说什麽,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