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玑把我抱紧紧干条条,大鸡巴将我的肠道撑到快爆裂像转螺丝般在旋转。
「噢……嘶……我的小宝贝,老师爽死了……噢……噢……爱你千遍也不够,叫我如何不爱你。」他倏然翻身压到我背上,快速无伦在抽送,大鸡巴炙硬难当,显然又要爆炸了。坦白说,这一刻,他总是陷入疯狂状态在大插大抽,我会很不舒坦。或许大鸡巴太粗大,他忘情肏干,不再拿捏力道所致。
我不好意思声张,只能强忍着,直到他达到高潮,激昂喷出精液。这时候,大鸡巴颤跳得特别剧烈,每次都有种剧力万钧的气势,伴随热流冲击的快感制造无上慰心的感觉。让我快活无比,形成一种痴迷,只愿一次次被他射击。
就是这样,我更离不开颜书玑的大鸡巴飨宴。换句话说,我上瘾了,犹如吸胶的着迷。那种恶习,我本来毫无所悉。那晚去车站途中,黄颁余载着我在闲聊。
我们很没道德,口水乱喷,讨论偷窥的心得。
黄颁余话锋突转说:「偷偷告诉你,白展基会吸胶。你一定不知道,对不对?」
我听不懂他在讲什麽,确认道:「你是说,白展基操干郭玉琴,很像摔跤?」
「摔你ㄟ懒叫啦!」他放缓踩踏板的速度,回头憋着笑说:「强力胶啦!笨!」
「啥?」我孤陋寡闻,无比惊讶道:「我们黏东西那个强力胶?怎麽可能?」
「纸板旁不是有塑胶袋,那是用过的。我看过他们用力搓,然後凑鼻猛力吸。」
我脑中浮现碉堡所见,「地上有塑胶袋,我是有看见。可是很臭ㄟ,真能吸?」
「又没奖品,我骗你干嘛。听说会飘飘欲仙,比相干还爽快,很容易上瘾。」
黄颁余知道的还真多,口气很臭屁,应该不假。
我如雷贯耳,还是很难相信。吸胶感觉很恶心,怎能跟美妙的作爱相提并论。
颜书玑是理化专家,必定知之甚详,我不问就犯傻。
「老师!听同学说,吸强力胶会腾云驾雾,比作爱还快活,真的吗?」
「腾云驾雾只是一种假象,强力胶搓热後,稀释出的气体中含有甲苯、苯、二甲苯等等,具麻醉作用的成分,很容易挥发。吸了这些东西,会让人感到头晕目眩,致使脑麻痹,影响经。会使人产生幻觉、妄想。」
车站到了,他停好机车,边走边继续说道:「事实上,吸胶有害身体,甚至要人命,和作爱没得比。就算没有你可以抱着来爱,老师宁愿随便找人发泄,也好过吸胶,浑浑噩噩有碍健康,千万嚐试不得。」
我坚决说:「强力胶那麽臭,光闻就倒弹,我才不敢吸。」
「这样想就对了。」
颜书玑跟着进入车站,特来跟我妈攀交情,为了我们能顺利一起过夜在铺路。
不巧的是,他压根不晓得。我妈心里虽然很感激,但情结作祟,无法敞开心胸热诚相待。因为她已经知道,么舅的救命恩人,也是万恶不赦的党工。
上车後,我妈把我拉到身边,扳着脸,再次重申道:「做人要有信用,你既然答应了,伊嘛确实将恁阿舅救出来,阿母不会反对你入党。但是,你听清楚,那只是条件,做抓耙仔无啥好风。以後,你麦塞佮那些人港款,伤天害理黑白来,知某?」
我说:「阿母,你心知肚明。若不是为了阿舅,要我入党,哪有可能啦!」
「我佮恁阿舅虽然无血缘,但伊自小汉就很尊重我,从没把我当外人看。伊对你,那更不用说,简直当骨肉在疼,恁阿妗才会吃味。你为伊牺牲一点啊,值得啦!」我妈当然不晓得,颜书玑的条件不仅那一桩。
关於这件事,我只能找么舅参详。
惊喜的是,车子接近站牌时远远便看见,柑仔店门外,么舅跨坐在摩托车上。
「阿舅!」我冲下车,什麽都不用讲,坐上去就对。
我妈和林美富相继下车,么舅打过招呼,才发动引擎驰向归途。
我抱着他,以自首的心情说:「阿舅!我佮班导黑白来,伊希望我留下来窝窝困,特别去认识阿母咧?」
么舅偷偷朝後视镜瞄一眼,不温不火说:「佮伊逗阵相干,你有欢喜某?」
我毫不害臊说:「你面不改色,拢麦吃醋咧?」
「麦讲憨话。」么舅淡定说道:「阿舅既然爱你做,就要有肚量承担。」
我有意使坏,嘴吧贴在他耳边塞奶:「大鸡巴阿舅,你不怕我变心吗?」
么舅不假思索说:「只要你快乐,以後可以成功赚大钱,阿舅就心满意足。」
闻言,我将他抱更紧,满心感激说:「阿舅!我尚爱你!我知影,你用心良苦,无非希望我好。此恩此情我会永远放在心内,这世上我跟定你,你不能不要我唷?」
「阿舅就是怕你担心,加班到八点就赶快回来,明天一早还要去加班。」
事实证明,黄颁余的消息很灵通。我不满意也没法度,只能把握时光为首要。
短短一程,家门在望。么舅直接将摩托车骑进院子,我烧过香,我妈还未到达。
我将门锁上,和么舅往大埤而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