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得通……」么舅用力燃捏我的乳头,「你呒憨憨,将我卖掉吧?」
「喔……阿舅……」
他只用两根指头,捏揉带拔。我便舒服到不行,酥软在他的胸怀剉袂停。爱在心中汹涌,我必须藉由双手紧握他的大鸡巴,缓慢揉动迟滞节奏,浓烈情意方有出口舒解。「阿舅想知道我和别人乱来,我不会有所隐瞒,自当一五一十招供。至於我佮阿舅嗦懒叫,属於我们两人的秘密,我才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意思是,我足鸭霸?」
「阿舅讲过,查埔郎有时阵爱鸭霸,才有男子汉气慨。」
么舅笑着,右掌心紧贴着我左胸,舒放的五指使劲合拢,再舒放复闭拢,一次次抓动,麦输底捏包子的皱花。他还把舌尖抵在我双唇间缓缓划动,口齿不清说:「查埔爱烧干,拢知甭通勉强才会更爽。恁乾爹是老江湖,真的喜欢的话,自然不会强迫你。」
我啜着他的舌头,慢慢说:「我足想袂乎你干,一定足爽厚?」
「阿舅嘛足想袂干你……」
么舅情生意动,大鸡巴剧烈震颤,昭示内心情潮汹涌,牵引慾望膨胀,生猛猛化为一股小水喷高,彷佛鲸鱼喷水的气势,直冲我的下颏。
「阿舅!你有够猛啦!」我衷赞叹,简直爱死他的大鸡巴,好想藏入屁眼里。
「没法度。太久呒喷淆膏,已经超过半个月吧?」
么舅受不了了,作势要褪裤子又顿住,飞快朝桌瞥一眼,举棋不定。
经验告诉我,他闷胀到极难受,偏偏顾忌亵渎明。
我得加把劲,用手臂将他的裤头撑褪,让大鸡巴完全现形。龟头红采流转,膨硕无伦,真的有牛蕃茄大,随着大鸡巴密集的颤动,小水频频注出来。茎杆坚硬无比,筋脉也特别爆突,可能喝酒的关系,炙热度前所未有。这麽烫手的大肉棒,光看就叫人流口水。我愈是搓揉,愈发引动渴望泛滥。
实在冻袂条,我提议道:「阿舅!咱们来去眠床,我想含……」
「阿舅还有话要说,去床上不方便,厨房那间房间又没门。这样好了……」
他微挺腰,很别扭地将裤子褪至私处完全曝露,爆出张扬的体毛,丝丝扣扣,系住我眼光的灵活度。但见一丛黑,如花似雾,比乌云还浓墨、比绣球花还夺目。比仙桃还诱人,当属下面那粒垂卧的肉蛋,散发黝黑透红的熟香,软柔柔地美丽,教人难禁怜惜。
马上吸引我的手掌去捧起,捧住他伟大的传,存在亿万个中之一。
不用怀疑,一粒阴囊一个小宇宙,藏着难解的谜。
迷人的男体,我深爱不移,甘愿陷入千年难解的习题。
是么舅的体魄启蒙我的好,纵使看过千遍也不厌倦,玩过万次也不觉腻。我一手揉鸟一手抚蛋,本是高级的享受,却因心里有鬼,心情不禁忐忑起来。
都是该死的烧干!
么舅明明慾火窜烧,偏偏毫不考虑,决定留在原地。宣示一种果断,透露坚强的意志,在未达目的前连情慾也无法左右,他所要实行的事。
事情不难理解,么舅既然对卢开来那麽有兴趣。接下来,我不得不担心,他卯起来追问有关颜书玑的事。事实很龌龊,跟卢开来的风流韵事,实有天壤之别。不折不扣,属於我放浪形骸的一面,那麽淫荡,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就算我不知见笑全盘托出,么舅真能不在意吗?
张天义说:「男人一个样,死爱面子,最忌讳戴绿帽。」
诚然,我和么舅的关系不是夫妻,但他视我如宝贝在宠爱,才会引起舅妈不快。
纵然,么舅表现泱泱大度,不介意我玩别人的懒叫。却只字未提,包含烧干。
这事非同小可,听他说干人,我便难受至极。
同理,他听见我被别人干,会大声鼓掌叫好,那才有鬼。
我还是别冒险,设法转移焦点。非常时刻,必须使出奶孄功。
「大鸡巴阿舅~你ㄟ懒叫一直流汤,我真的很想含,已经等很久很久了咧?」
「你忍一下,阿舅还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大鸡巴和懒葩拢乎你,你不是最喜欢?暂时先用手玩,等一下,阿舅再用大鸡巴喂你,饲乎你甜甜甜,爱某?」
么舅空有醉意,毫无想睡的疲态。而且不为我所惑,还派出大鸡巴来迷魂。
我诡计难得逞,反被引诱到浑身燥热不已。
为免心里所惧怕的事,不幸发生,我得釜底抽薪,先打预防针:「阿舅!我明明很爱你,但看见别人的懒叫……我是不是很坏?」
么舅笑容可掬,柔柔地抚着我脸腮,轻轻地吻着我嘴唇说:「王永庆娶很多老婆,大家都知道,很多老板也一样。你只要有能力,当然也可以喜欢很多人。」
「那对阿舅,不是很不公平?」
「我年纪一大把,都好几个小孩了。你也没计较,不是吗?」
「阿舅最帅了,半点都不老,阿妗才会顾条条。但你都不想碰她,而我……」
么舅打断道:「你该不是在暗示,要阿舅去干别人?」
「怎麽可能?我才不要你去干别人。可是,我又跟别人相好,岂不很自私?」
「阿舅既然答应,你不用想太多。我希望你开心快乐,可以的话分乎我知?」
他展现气度,很婉转在要求。我听到心惊胆颤,恐怕避免不了,底牌会被掀开。
「阿舅!虽然你没说,但我知道。你听了,心里还是会难受。」
「阿舅承认,会吃点小醋。但我ㄟ堪哩,而且听的时候,莫名其妙会兴奋。」
我觑准时机,进一步试探:「如果,有天乾爹真的干我,阿舅真的没关系?」
「只要你佮意,阿舅不反对。」
么舅想也没想,语气笃定,简单扼要答得乾脆。
我不由心戚戚,因为知道,他不是不在意,只是有意成全。若再深层探讨,或许他看透,我改不了狗吃屎的底蕴。
「阿舅!我没你的定力,无论如何,我ㄟ尽量控制。」
么舅嗤笑一声。「这种事不需要刻意,你有佮意才会做,顺其自然就好。」
「还有件事。」我再施缓兵之计,「刚刚阿母说了,美富的事情ㄟ?」
「呃,囝仔确实甭是怹尫ㄟ?」
「嗯。说来嘛真可怜,美富被两个人先後强奸,怹尫卡衰,当了孩子的爹。不过,囝仔撸来撸大汉,纸终究包不住火。怹乾鸡会怀疑很正常,美富无法诋赖,结果被休掉赶回来。她就去找孩子的亲爹,问伊袂按怎。阿舅!给你猜,人家怎麽说?」
「当然不承认。啊那呒,恁阿母就不会去啦!」
「阿舅!你好聪明喔!你再猜,阿母出马,结果咧?」
「你佮阿舅考试咧!我想看麦……」么舅蹙着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我有意捣蛋,舔着他的耳垂,左手捏揉他的懒葩、右手快速攥套大鸡巴。把他刺激到,搂我的手臂一紧,情不自禁呻吟一声。
低低的音频,好像浓雾随风散淡,杳失在啵滋啵滋的声浪里,是大鸡巴在唱歌,有够煽情的声线,赞叹春城无处不飞花,人间处处有奸情,是迷离亦迷情。
「噢……依阿姐ㄟ个性,既然插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噢……嘶……真爽,小水撸流撸多,你袂害我走精,阿舅嘛有绝招。」他嘴角噙着一抹秘、眼里浮现坏坏笑意,右手又穿入我衣内,对着我左边的乳头猛献殷勤。我当然会嗯嗯叫,好像无助的小绵羊猛往他怀里钻,心里爱意横流,自然把他的大鸡巴揉搓到龟头艳艳亮,硕大无朋,显露彷似要爆破的膨胀感,逼得他猛吸口气说:「这件事,卡桑竟然甭知,代表代志呒迸坑。阿旺兄ㄟ作风,不想让人知道,必定设法堵死消息来源,多少?」
「阿旺舅有够吝啬。本来只肯出五千,阿母坚持要二万,讨价还价,最後……」
「壹万?」
「只差一点点。」我说:「阿母的底线,万五。」
么舅啧一声,摇着头说:「我想拢呒,那有人便老北甭做,甘愿开钱买臭名!」
我说:「伊哪承认,等於跟大家说。当初冻袂条给人家强奸,面子就削了了。」
「讲到面子,恁老输很有派头,伊究竟是啥米人物?」
我防范半天,却经不起么舅来一笔,注定该来的躲不过。
与其被动说出,我不如主动坦白。「我只知道,伊是高级党工。阿舅!有件事,我还不敢跟阿母说咧?」
「难道……伊要求你入党?」
「嗯。老师提出两个条件,我通通答应,阿母那方面……」
「你放心,阿舅会找时间帮你说明。另外,搁有啥米条件?」
「老师当时并未直说,我以为大不了去杀人,便一口应允。直到昨天才……」
「伊佮你……」么舅托起我被羞惭压垮的脸颜,柔柔注视,轻轻吐出:「干?」
我心惶惶蠕动嘴唇:「你会不要我吗,阿舅?」
「麦讲憨话!是阿舅甭好。」
么舅猛然把我搂紧紧,脸腮贴着我的头,展现一种万分不舍的情态,很心疼说:「拢是为了我,错不在你。阿舅只会更爱你,更该疼你。」
「可是,等到不痛後,我愈来愈喜欢,後来变傀儡尫仔。老师问什麽,我就答什麽,都是很不要脸的话。还一直叫他大鸡巴老师,拜托大鸡巴用力干呢?」
么舅听到,大鸡巴爆硬猛颤,异常激动。
我也分不出,他是兴奋或气恼。提心吊胆,见他深深吸口气,淡淡笑着说:「你免烦恼,阿舅不会怪你。实际上,第一次看见恁老输,我就在想,哪来那麽粗勇的老输,竟然对学生那麽好,除非……昨天回来的路上,听伊讲你ㄟ代志,嘴笑目笑,阿舅心内有数。像他那种男人,体格好、人好命,三十多应该快当阿公了。他却还没结婚,分明有鬼。看见你,岂有不爱的道理。」
「我又不是女生,老师为什麽非得喜欢?」
「阿舅都有小孩了,还不是爱你爱佮入骨。恁老输根本不爱女人,依我看,他满脑只想佮你惜命命干条条。平平是查埔,拢嘛港款,惟一的念头,烧干尚爽。」
么舅真的没生气,我心中大石放落,谢天谢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