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师会评估。」
我用双手搓套大鸡巴,望着他,徐徐说道:「我舅舅住的山庄,国军几乎每年都会去借住。今年春节,我和舅舅在公厅前面闲聊,有位军官正要休假回家。舅舅便说,有天看见那位军官,没穿军服坐吉普车。改穿西装坐黑头车,出现在沙石场,直接进入办公室。老师!这是国家机密吗?我既然知道了,宪兵会不会也把我抓走?」
「别傻了!有老师在,谁也抓不了你……噢……军官出现在沙石场,单单这样,不足构成重大机密……噢……驻守国防重地的卫兵,把相关人士的出入动态外泄,另当别论……噢……你的消息很有用,这位军官,应是救人所欠缺的那把钥匙。」
「真的吗?」我大喜过望,情不自禁把龟头亲到啵啵叫。
「噢……嘶……你等等!这样太爽了,老师没办法讲正经事。」
依我的经验,鸡巴被含,内心会兴眷恋,只想更爽,希望一鼓作气被吸爆。
想不到,颜书玑毅然阻止,全然以我的忧患为主调。不贪图取悦的胸襟,实非常人能比。冲着这点,他便值得我由心尊敬。「我舍不得离开大鸡巴,轻轻摸着听老师说。」
颜书玑面色一整,缓缓说:「老师露透一点机密,你千万别转述。你舅舅会被抓,问题就是出在沙石送去的地方。无巧不巧,上头决定,要将先总统的灵柩安厝在哪里,供後人瞻仰。你说,这麽重要的地方,机密外泄,上头会不会十分震怒?」
「这怎麽可能?」我用力捏下大鸡巴,不可置信说:「那麽重要的地方,我舅舅根本进不去,又要如何能得知重要机密?老师!这麽简单的道理,人人都懂吧?」
「不巧的是,沙场老板把讯息透露给你舅舅,才会衍生嫌疑被抓去审问。现在,必须找出那位军官。他肯出面担保,你舅舅便有救。你晓不晓得,他的姓名?」
「谢天谢地!阿舅有救了!」
我心下大喜,抓住颜书玑的手,在掌心边写边说:「那位军官的姓名很有趣,我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山隹崔,白本皋,光明磊落的磊。」
「崔皋磊……」颜书玑蹙眉说:「很响亮的姓名,怎麽个有趣?」
我解释道:「崔皋磊,就是台语的,狗对月狂吠,暗指看见鬼。」
「噢!」他把碗放落,边说:「这股东风很强烈,你中奖了!」
我以手指轻抚他的龟头泛颤,边说:「老师是现代孔明先生,尚请释疑?」
「崔皋磊含鼓吹之意,代表此人很热血,出面意愿便高。」
我不太放心说:「老师玑珠妙语,胸罗万贯,还会机妙算,若有万一呢?」
「为了我最看好的学生,」他探出双掌贴着我的脸,手指捏着耳垂,振振说:「吉星既现,纵算得布下天罗地网,老师也要把人从鼠洞挖出来。他若硬颈不答应,那又如何。我只消去压顶,顽石岂能不点头,只不过多费一点力气吧!」
「哈!」我松口气说:「泰山压顶任谁也挡不住,我运气好得蒙高人怜悯。」
颜书玑听了,捏着我的腮帮子说:「大石放落,你有心情消遣老师罗?」
我目不转睛仰望,以塞奶的口吻说:「我仰望的视野,只见泰山高耸於前啊?」
「午睡钟响了,老师慾火焚身,受不了了。」颜书玑笑着站起来,把大鸡巴喂入我口中。「噢……嘶……太爽了……」他爽到泛颤,抓着我的後脑,大鸡巴一下一下送入嘴吧。「你这张嘴那麽甜,老师怎能不喜欢……噢……噢……你这双眼把我深深迷惑住,又懂查言观色,老师怎能不爱惜……噢……噢……」他大口喘息,眼光含抹迷离,加快喂送的速度,大鸡巴频频抖出黏液。「你的脑筋灵活,揣摩上意的火候也不赖……噢……噢……这麽多优点在吸引,老师不是柳下惠,爱惜之余,只想……」
「老师……揣摩上意,是抬举,还是暗损?」
「处在这个时代,想飞黄腾达……噢……实力以外,揣摩上意缺不得,懂吗?」
「我虽不太懂,但会力求甚解……敢问老师,要派谁去找吉星?」
「我打算亲自上台北,目前尚欠一股动力……」他停止挺动,捧着我的脸,眼光定定凝视着,不急不徐,接着说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老师很喜欢你。每次上课,我忍不住就想去看你,又怕怦然心动。偏偏,视线扫过去,情不自禁便要顿下,鸡巴马上硬起来。裤子很合身,加上鸡巴太粗大,无法不引人注目。为避免丑态毕露,老师只能以最闲适的姿态,利用讲桌来遮挡。但这样也闪不开,前排同学左右两边的眼光。怎麽办?老师要进教室前便想好了,丢问题给班长。他坐在最里面的角落,一站起来,自然会吸引同学转头去看。这也是物理定律,如同我受你所吸引,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万物相生相尅,阴阳相吸,同性也会相吸,只是并未发生在爱迪生的身上罢了。他一生沉迷於科学,不像老师,身强体壮,情感丰富,和一般人无异,需要爱与被爱,点缀生活更多采多姿,燃烧生命探索存在的意义。简单说,老师有血有肉,有情有慾,精力需要出口来舒解。如今郁结在心,当有良药,不是吗?」
声音止息,他微笑在等待,俯视的眼光盈盈亮亮,闪烁迫切的火焰。
我听得出,他长篇大论铺陈的含意,只是不明所指为何。「老师要我如何投药,愿闻其详?」
「要治好老师的病症,你只需做两件事。首先,真人不说假话,明人不做暗事。一如你心中所思,老师身居党工要职,权力不大不小。我既要栽培你,为免非议,杜绝悠悠众口,唯一之道,你得入党成为患难与共的同志,自能消灭一切侧目。」
他的条件,还真特别。
虽然出乎意料之外,我仍是不假思索说:「能成为党员,是多麽令人称羡的事。何况是老师的好意,我岂有拒绝之理。但听同学说,入党所费……」
「错了!」他打断道:「妖言惑众不足采信。你只需签名,其他不用操心。」
「老师说的自是无误。无论第二件事是什麽,只要老师一句话,我舅舅能安然归来。纵算是要我去杀人,老师只需提供手枪,我连理由也不会问,便去执行。」
「别傻了!真要杀人,老师宁愿自己动手,也舍不得让你双手染上血腥。瞧你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心意之坚决,惟金石可媲美。老师等下便整装北上,快则一天,慢也绝不超过三日,定将你舅舅安然送回家中,你只需安心等待即可。目前救人最要紧,至於其他琐事,日後再谈。现在,大鸡巴意气昂扬,只待冲天出发!」话落,颜书玑笑咪咪捧着我的脸,将大鸡巴往我嘴里喂入。
不必怀疑,他兴致勃勃想爽射。我是舒解慾望的出口,面对粗大无比的挑战,不敢掉以轻心,右手搓揉坚硬茎杆、左手托住鼓胀懒葩轻捏。
渐渐地,他愈喘愈急促,大鸡巴频频颤抖,一下一下喂入口,速度愈来愈快。坦白说,他粗犷的下体很迷人,浓郁的体味有种麻醉志兴迷幻的功效。我真的很喜欢,能含到他的大鸡巴。只不过嘴吧不争气,没多久便发酸,实在含不住比自己的手腕还粗硕的大鸡巴。为能顺利达成任务,我只好左手加重捏懒葩,感觉好像在玩弹力球;我的右手加速套弄大鸡巴,舌头猛攻小龟头。
「噢……嘶……爽透了……小宝贝!你真棒……噢……噢……」
颜书玑好像很喜欢,双手更使劲抓住我的头,下巴抬高高,上仰的脸庞勾勒一轮阳刚的线条,散发无穷的欢愉。大鸡巴更带劲,不但愈发的炙硬,还鼓鼓颤跳,彷佛急欲挣脱牢笼的老鹰。我必须死命紧握,才不致於被逃脱。蓦然,他嘶吼出声,身躯强烈抽搐,大鸡巴擞擞震跳,龟头瞬间膨胀起来。我才查觉,有东西以迅雷之势从掌心流窜而过,旋即喷出流星雨。我不闪不避,淆膏一股一股射在脸上,非常煽情的温烫,黏黏腻腻扬散扑鼻的浓烈气味,刺激感官的兴奋剂,一种很难形容的腥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