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化身英俊男人,把美丽的女人带回家,莺莺燕燕和男主角在院子玩躲猫猫。然後,女主角不幸被抓,起先冰清玉洁,死也不肯跟男主角相好。等到被霸王硬上弓後,不知为何爱上了人家。於是,男主角裸着上半身,强调精壮的线条;女主角穿红肚兜,尽展千娇百媚的妖娆。她坐在他腿上饮酒作乐,两人眉来眼去就是不亲嘴。末了,男主角狎笑着抱起女主角走向红锈床,双双倒入,滚过来滚过去,嗯嗯呢呢在煮水饺。
床戏很含蓄,张天义看到频频咂嘴,碰了我一下。
待我转过脸,他猥亵舔着甘蔗,说:「连嗦懒叫拢无,古代人专门骗肖ㄟ!」
我说:「又不是那种片子,当然不一样。」
「无味无素,咱家己来演。」张天义垂脸示意,我循线往下看,撞见蛇郎君不知几时溜下来,定喀喀,一柱擎天在招摇。他冻袂条啊,频以眼色在催促。
大肉棒翘楚在黑暗中,弯翘彷如遭受闇黑末世荼毒的一勾弦月,黯淡无光。却仍顽强屹立,保持一贯的威凛,只为最终的信仰,静候太阳的热情,化开纠结心底的郁闷。
我不动声色,探手握住。大鸡巴马上以抖擞的昂扬,欢迎有力的支持。而我,掌心包拢湿热,炙硬触动心弦的喜爱,立刻以熟练的攥套让五指与海棉体产生强烈的磨合。时光彷佛凝结,我听不见其它声音,惟有噗嗤噗嗤的细响在耳边萦回,娓娓诉说。相见欢仅能存在黑暗,滋生跃雀的细菌,充盈两种情愫。只是因为相逢的短暂,所以款款依偎,倾尽彼此的能量,绻绻缠绵在无边的风月里蔓延,随风扩散在无间中悲鸣,不知何去何从。
「中邪啊?」张天义来碰了下:「懒叫有够给它硬,快行使你的专利啊?」
纵然有黑暗掩护,但有数双眼睛在四处窥伺。我若伏下身,怪异的举止誓必引人注目。攸关面子,牵连牢狱之灾,事关重大。我当然不敢冒险,只图一时的贪欢。「这样不够爽吗?你啥米拢甭惊,我还想毕业咧?」
「嗦懒叫卡刺激。」
无声无息,张天义一把抓住我的要害,说:「暗抹抹,惊啥货?」
我说:「别人又不是瞎子,两个黑影并肩,一个突然倾伏,你不觉怪?」
「见怪不怪,你ㄟ懒叫嘛定喀喀,嘛足想ㄟ……」
他得寸进尺,试图拉开拉链,我吓得将他的手压住。「我怕死,你麦相害。」
「迪迪!」他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哥哥真正冻袂条,没法度参详吗?」
「我也很想很想啊?」
我也回以可怜状,同时快速套弄他的大肉棒,「奈何环境不允许,坏人环视在侧,伺机抓我们去大卸八块。为了长久之计,请哥哥委屈一下罗?」
「真害!」
张天义抱怨中将身体坐低,边解皮带边嘀咕:「突然很希望,你憨憨好骗。」
瞧他一付欲求不满的委屈样,我忍住没笑出。
「我哪无憨胆,怎敢帮哥哥你,用力挤鲜奶?」
「靠你古椎,呷恁北够够。噢……淆膏喷乎你归头归面……噢……卡大力咧!」
张天义瘫仰在椅中激情轻吟,朦胧的眼充盈对渴望的幻思,微开的双唇勾扬优美的弧线,饱满情慾在饥渴。他不时舔舌,润湿了闪烁的光泽,有种纤纤妩媚的情态,却毫无女性的娇柔,难以形容的蛊惑。瞧得我生猛咽口水,手掌一紧,愈发快速搓弄大肉棒,心脏噗通乱跳一把,汹涌泛滥的情潮,直想凑嘴吻上去。
都是大鸡巴的魔力作祟,像根硕大的香蕉,膨胀亢奋的激素,硬梆梆湿润润,饱实的触感透显炙热的能量,有种无坚不摧的强悍。我愈搓愈欢喜、愈揉愈甜蜜,为免引起旁人注意。我戒慎戒惧,必须收敛动作,手肘抵在扶手,肩膀才不致於跟着晃动。只不过,他舒魂的表情,既迷人又煽情。害我浑身燥热无比,情不自禁,两人依偎连理,肩并肩头碰头。
倘若由後看,我俩铁定剪出一颗心影,不伦不类的香艳刺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