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用力亲下我的唇,双眸笑汪汪说:「阿舅马上佮你干,懒叫定喀喀,干一下,佮你惜一下。袂干乎你软裹裹,当然爱干好几百下,最好可以干到天亮。你稍等咧!」
一阵窸窸窣窣之後。
「来……你倒落去。」么舅把我抱上麻将桌,让我躺在铺着衣物的桌面上,将我双脚分别架上他双肩,再把我的屁股往前移动,一直到出了桌面的边缘触及他的体毛在骚惹。他缓动着下体,大鸡巴慰烫着我的懒葩在上下磨着。同时双手在半空忙着,似乎拿着什麽东西。
「阿舅,你底冲啥?」避免走露风声,我们交谈需以气声。
「准备抹润滑液,干起来架ㄟ卡爽。」他东西都带在身上,干我的意图,昭然若揭。换句话说,他真的很想干我。正好,我欠干,就想给他干。照这情况,我会被干不完。说完话,把双手移至我的屁股前。随即,屁眼被凉嗖嗖的手指贴住在轻轻揉动,带出痒痒地舒服。「你放轻松,阿舅要进去摸鸡卵,你甭通佮我ㄟ指头仔夹断喔!」
捉狎的语气,压抑着想笑的冲动。
世事如棋,母鸡没按时下蛋,我妈便要我去摸鸡屁股。想不到,我现在变成母鸡,被么舅的手指穿入屁眼,冷冰冰。我冷不防颤下,只觉有一根手指硬硬地存在於自己的体内在肠道里深入浅出、深入浅出、深入浅出……
揉动的节奏很规律,冷硬带出的感觉很难形容,充满古怪的感受。么舅抽出手指,片刻带着另股冷寒重新穿入屁眼,「指头仔按呢冲,啥米感觉?」
他不问还好,可能不行正常说话,导致好的语气似乎被股猥琐包笼。
让我听了,莫名其妙想爆笑。
「感觉很难说,我没法度形容。不过……更想给阿舅干咧?」
「安内喔!阿舅帮大鸡巴抹油,随时佮你干……」他双手各司其职,忙着准备开干大吉。终於,湿漉漉的龟头顶住我丰盈多汁的屁眼,蘑菇似的前端压住入口。温润在搔痒,我虽看不到,却可断定出口被封死,因为没人的屁眼有牛蕃茄那麽大。他运作大鸡巴施加力道:「龟头雄雄干进去,刚开始难免会痛。你是第一摆,恐怕……」
「ㄟ冻乎阿舅干,再痛我也忍得住。」我很有气魄,虽然不怕痛,却身不由己会紧张。因为,肛肌被压陷的感觉,好像大鸡巴随时会破门而入。想到龟头那麽大粒,屁眼那麽小。犹如要把一粒苹果装入汽水瓶,纵使硬塞进去,苹果也非破碎不可。想当然耳,肛肌不像瓶口坚硬,龟头再怎麽硬塞,也不怕会爆破。
只不过,么舅的呼吸急促异常,想必也有几分忐忑。毕竟,既将发生的事,对我完全陌生。而他所经历过的,都是有经验的人。现在他要开垦处女地,心中只是约略有个谱,却毫无把握大鸡巴会干出什麽情况。让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创造历史的一刻,需具备冒险犯难的精,不怕捅出搂子的勇气。
一支大鸡巴,牵系两颗心,七上八下,惟恐造成连坐处分。
如此关键的时候,激情让不安吞噬掉,气温也不合作。我躺久了,身体渐感寒意,再拖只会僵硬。反正早晚都要承受的结果,不如速战速决,一翻两瞪眼。
我深吸口气说:「阿舅,我准备好了,真的很想给你干啊--」
非常突发的状况下,我惨叫半声!因为,么舅干了进来,在我讲话结束前,猛感大鸡巴使劲压迫肛肌,猝然,一团火球无声无息冲入体内带入一股巨大的痛楚在锥心扩散,很难承受的冶炼,无法具体描绘的被干滋味。粗略的说,屁眼彷佛被撕裂,并且受到赤焰在灼烧,痛彻心扉。莫名的是,在这痛苦难当,间不容缓的刹那,我竟然看见,舅妈含怨的脸容挂着一抹不屑的鄙笑,清楚在眼前。我又痛又惊,想也没想便翻身脱离大鸡巴的箝制,双脚落地。痛楚仍滞留在双股间延烧,我惊魂未定。但见么舅像被定住般,一动也不动。
「阿舅,歹势啦!」我得用力压着屁眼,好像这样可以阻住撕裂继续蔓延下去。
「足痛是某?」么舅问。
我抱住他,「嗯!比我预料中还痛,但那不是我要扫你兴的原因,主要的是……」
「暗摸摸,龟头嘟好干进去,阿舅感觉正爽时,听见你哀出声。我才吓一跳,你已经翻身落地。我以为你看到鬼,到底是按怎。你老实讲不要紧,阿舅麦怪你。」
「我突然看见阿妗。阿舅,我没骗你,我真的很想给你干。也不知道为什麽,阿妗的脸会……」
「不要紧,阿舅了解。你不是真的看见,那是一种心理压力造成的。慢慢来,时间久久长长。以後有的是机会,等你释怀时,阿舅才佮你干。」他懂得我的感受。
「阿舅,我没乎你干成。你去山上以後,会干别人吗?」我真的会担心。
「麦憨啦!」么舅把我搂更紧。「除了你,阿舅麦去干别人,你尽管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