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像被电到而震颤,身不由己「啊的」一声。
「这是小爽筋,习惯後会迟钝,大爽筋不会。无论男女,身上都有敏感带。虽然大同小异,但同个部位,每个人感受到的强烈度,不见得都一样。例如,有的人被吸乳头会特别兴奋,有的人被舔肚脐眼才会兴奋。想不到的是,肠道居然和鸡掰一样,也有大爽筋。只要被龟头顶到,身躯就会像被电击,爽甲揪抖。你不用急,等阿舅干你的时候,大鸡巴那麽爱你,会帮你找出大爽筋。干给你很爽很爽,你想不想?」
「阿舅~你好坏,故意害我爱甲皮皮剉。你干功那麽厉害,大鸡巴又那麽迷人。谷农看了,应该冻袂条,也要你干吧?」
「说也怪。谷农教我们玩一条龙,先让鲁岚干住艾基、他再干住鲁岚,然後叫我他干。但只在那种时候,谷农才要阿舅干。不像鲁岚和艾基,最爱单独给我干。」
「谷农怎会懂那麽多?」
「他以前跑过船,到过很多国家,见过许多世面。说阿凸仔查埔爱查埔、查某爱查某,港款爱甲袂死,互相搁ㄟ干来干去。怪怪一大堆,阿舅都是听他讲的。」
「先前几次,谷农怎没参加?」
「他跑船时受了伤,酒量变不好。阿舅开始干人,他隔天就知道,只是醉死了。」
「那换了工作以後,阿舅怎不去了?」
「干人虽然很爽,但太密集,很容易厌倦。一个月以後,每次干完,阿舅的心中好像被掏空,觉得很不实在。完全不像之前,虽然会不安,却莫名会期待……」
「照这种逻辑,等阿舅干了我以後,岂不也一样,总有一天……」
「这哪有可能港款!」么舅把我抱紧,嘴贴上来磨我唇说:「阿舅根本不爱他们,大鸡巴愿意干,只是找刺激要发泄。阿舅很爱你,大鸡巴想袂甲你惜命命都来不及,怎麽会厌倦。恁老书难道没教,这款代志,就算阿舅会骗人,懒叫也骗不了人。」
关於爱情,老师当然没教。但锺巴偶尔会讲,用词文雅含蓄。我听了凭添风雅想像,体会不出个中精义。完全不同於,么舅的粗俗直白,硬举懒叫的无声哲学来阐释爱的真谛有别於情慾发泄的差异。意即懒叫会随着一个人的心情转折呈现不同的情态,这种特殊的教学法,本质上有一定的准确度,实际上也有被误导的可能。毕竟,爱是无形的,亢奋也得透过有形的显像来演义。爱会让男人亢奋勃硬,但会让男人亢奋的因素,不知凡几。就我所知的范畴,见到喜欢的人和偷看人家烧干时皆会。尤其在握住么舅的大鸡巴,亢奋度百分百。纵使左掌交互於右掌之上,像举标语般崇敬,心情就是庄严不起来。还是会爱到不得了,一心一意就想含住大龟头,每次含吮都会有第一次那份心悸的满足,充满幸福的陶然。
「我看两次,都不是从头看到尾,没看到两人有亲嘴。其实,在那之前,我在林子里撞见,范排长帮阿旺舅嗦懒叫。一开始,阿旺舅根本无意让他摸懒叫,却敢怒不敢言在屈从。而且,二人也说了一些,我那时听不出机关的话。现在想想,阿旺舅好像有什麽把柄,落入范排长手中,最後还把大鸡巴喂给他,直到吐小膏。」
「甘讲……」么舅不知在想什麽想到出,好半晌挤出笑意说:「搁来呢?」
「二人约在老地方见面。我本来以为,他们一样要玩嗦懒叫,也不知道老地方在哪里。直到东哥带我去芭乐园的工寮,凑近门缝就看见,阿旺舅站在范排长背後,二人都脱光光,大鸡巴硬梆梆捅在屁眼里,一下一下干得很大力,撞到屁股啪啪响。我看到目瞪口呆,还暂时停止呼吸咧!范排长被干到很爽,一直叫:大鸡巴叔叔!大鸡巴用力干我……没多久,阿旺舅就抽出大鸡巴,干甲龟头膨塞塞,小膏全往范排长的背部喷,并没直接灌在体内。阿旺舅坐下来抽烟,范排长靠上去嗦懒叫。阿旺舅就说:哈呢爱乎我干,坐上来!范排长立刻喜孜孜要跨脚,却被阿旺舅抓着转过身,把大鸡巴捅入屁眼,让他反身靠在身上,范排长一直挺动,用屁眼把大鸡巴一口一口吞入,又哀又叫:大鸡巴叔叔!好爱你的大鸡巴干我……阿舅!讲真的,那时我心里会偷笑,想说他怎麽那麽欠干。现在,我都还没给你干就很想给你干,才约略了解那种极度渴望被干的心情。到时我乎你干,应该也会那样哀,你……」
「你放心,阿舅麦甲你笑。干你的时候,阿舅希望你来塞奶,想要说什麽就讲什麽。阿舅听了,只会更兴奋,更想给你惜命命。大鸡巴会爆硬,干落到底,你会更爽。阿舅也会很爽,就怕工作时,想你想到懒叫定喀喀,没辨法解火,就害了了罗!」
么舅以寻常的口气在讲,心随意转,情充满疼惜,大鸡巴也颤颤抖,彷佛已经在干了。害我被注涌的小水甜到心酥,屁眼痒得慌。我只好放开大鸡巴,环住他的肩颈,身体瘫软在他怀里塞奶:「阿舅!你干尤干兄弟时,都把小膏喷给人家……」
「你想要阿舅灌给你,对不对?那是一定要的啦!麦搁阿舅会舍不得,大鸡巴也不肯离开你身体,小膏一次一次都灌给你。阿舅要把你灌饱饱,才不会被别人拐走。」
「我想要给阿舅灌饱饱,一定会爽到像汽球飘上空中飞。」
「汽球会带阿舅一起飞吗?」
「那是一定要的啦!没有阿舅,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好爱你喔!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好想说,阿舅会不会听腻?」
「麦讲憨话!阿舅听一万次也嫌不够。因为,阿舅也很爱你,也很想说啊!」
「阿舅……我真的好爱你,每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又更帅更迷人。阿旺舅面腔那麽严肃,东哥也会喜欢ㄟ?二人在大埤小屋,阿旺舅用大鸡巴喂东哥,把人家哄得团团转,只为利用他从军中拿东西。我就在想,他们之前在玩时,可能被范排长发现,藉以要胁。阿旺舅才心不甘情不愿,大鸡巴用力捅,恨不得能把人家干死。」
「阿舅本来也想不通,阿旺兄怎有可能干查埔。你这样猜测,也蛮有道理。怪不得,阿旺兄只干不亲嘴,还宁愿将大鸡巴抽出来喷小膏,比直接射,爽度差很多。」
「我想,边干边亲嘴,一定更爽喔?」
「安内喔!那你和阿舅在一起时,会想吻我吗?」
我们本就亲着唇在讲话,我把舌头探入他嘴里说:「吻一百年,我也觉不够。」
么舅将我搂腰护脑,慢慢压落床,眼闪着捉狎笑意说:「为啥米?」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只想时时和阿舅在一起,和你做任何事,我都很开心。」
么舅双腿屈膝垫高我的双腿,有力的双臂把紧紧搂抱在胸怀里,派大懒葩来揉蹭小懒葩,制造阵阵荡心的舒慰。他还嫌不够,双眸荡荡笑,以充满疼惜的方式甜蜜吻着我。「阿舅嘛港款,恨不得可以将你结在裤头。你讲,那两个班长有按呢想某?」
「两人吻来吻去,有种缠绵绯侧的甜迷。看大鸡巴干进去,感觉更刺激更好看。我浑身会发痒,都快喘不过气ㄟ?」我双腿大开,很自然便将双脚缠上么舅壮实的身躯。顿时想到罗汉民干柯建国也有用这种姿势,大鸡巴插没在肠道里肏紧紧将屁股当米团蹂躏。既而刺一下、刺一下在挑逗,突然疾速贯入,「啪的」让柯建国爽到大叫。旋即,大鸡巴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一下一下速无比。看得我眼花撩乱,满耳充塞啵滋啵滋声。耸动的一幕,我明明口乾舌燥,偏偏羡慕到流口水。现在,么舅也用这种姿势,应是准备开干了。我即将完完全全属於他的,好教人期待,好令人亢奋,屁眼居然泛痒起来,心中也感空洞,只想吞入大鸡巴止饥。
「阿舅今嘛按呢甲你疼爱,你叨位ㄟ痒?」
我毫不害臊说:「尻疮会痒,心肝嘛也痒,身躯痒透透,足想袂乎大鸡巴阿舅干。」
「噢~你一咧塞奶,阿舅四肢无力,中肢发达,大鸡巴流汤啊!讲足想足想袂佮你干,派红龟头先亲你喔!」他腾出右手去握大鸡巴,轻轻吻着我脸颜,带动胡渣爬骚。让我心湖起涟漪,泛荡满山满野的春意。随即,热烫的光滑慰贴屁眼,我身不由己震颤。他不停磨蹭着,随着龟头施加的压力愈重,我愈感舒慰,却也愈发地痒。
「喔……阿舅……」
「龟头把你吻到,嘴胚变粉红,麦输苹果香拱拱咧!阿舅呷看好呷某!」他啵的亲一下,同时龟头紧压屁眼在磨圈,说:「果然甜滋滋,害阿舅足想袂藏入心肝底咧?」
「阿舅~」我心悸动,突然好想哭,手脚将他缠绕死紧。
「噢~阿舅害你眼泪都跑出来了,我呒咁、我秀秀!」
他满脸不舍来吻我眼睛,在磨圈的龟头频频颤抖。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真爱的一种显像。伊呒咁,懒叫也心疼。这是每个人作梦都想拥有的爱,而我正在爱的怀抱里受疼惜,更期待他用大鸡巴来疼爱。「大鸡巴阿舅~我好爱好爱你,冻袂条啊呢?」
「秀秀!大鸡巴嘛冻袂条啊,阿舅马上佮你干喔!」
么舅挺起身,跪立在我分开开的双腿前,胸厚肚平毛茸茸,好雄壮的躯体。
我光看就想去摸一把,何况还有浓密的体毛在骚眼,爆出一根大鸡巴,又粗又长硬翘翘,龟头还牵条魅眼的银丝,呼应垂吊的懒葩,摆出优美的福态。这一切像个梦,真实在眼前,摒除外在的因素,全部属於我的。我也即将完全属於么舅的,实现不可能的愿望,圆了蹟的发生。我心甘情愿永不悔,看着他忙着要用大鸡巴串住我身体来疼爱,得先从外套口袋掏出润滑剂,多麽令人兴奋的一刻。
「唐哥!」小表弟在拍门,惊散满床的春意。「你有看到阮爸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