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卢爸爸攀肩手臂非但没放开,还用力往下带。
我就压在肉壮的躯体上,正欲爬起,听得他说:「身躯洗好啊,陪恁北困。」
这话很突兀,我以为耳朵出毛病。傻愣在他身上,讷讷问:「陪你作伙困?」
「阮厝ㄟ传统,哪无天光,怹拢麦回来。」
卢爸爸苦涩笑着,带抹惨澹的哀然。彷佛在传达,他豪放不羁的态度下,予人十分乐天的直爽。但内心其实很阴晦,非常寂寞,所以才会周旋在五光十色的场所追逐热闹。旨在麻醉,逃避孤寂来纠缠。
「伯父!我父亲去世得早,亲子关系於我犹如一张白纸。可是我很肯定,亲情无价,拥有无形的线紧紧系住相关的人。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释出讯息……」
「事情没你想的那麽单纯,来!」
他双手使劲把我拉上床,揽在肩窝。「阮父子之间ㄟ感情,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他们有时才不把我当老子看。我知道,这样说很笼统,只是情况有点复杂。总归一句,你免烦恼。我们家很民主、很开放,没事的。」
或许泡澡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许偎在他身上让我无限的欣喜。
听他口气轻松说没事,我却很怀疑。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妥切,想到便说:「书上说,相爱容易相处难,我想也适用在各种关系上。伯父阅历丰富,人情世故自然懂得很多。我只懂种菜,知道要灌溉要抓虫,才有好收成。套用到人际关系,如果没用心维护,明知有问题不去解决,再好的关系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变质,渐渐疏离吧?」
「你倒会举一反三,这麽乖巧。」他以兹奖励般捏下我脸颊,笑咪咪接着说:「志杰也真是的,老是带些聒噪的同学回来吵死人,应该早点带你来玩才对。我也不是老古板,手底下也有一群小伙子。但跟你就是特别投缘,一见就喜欢,撸看撸欢喜。有你作陪,恁北心情特别快活。」
「伯父,你搞错了。雄哥在我家那边当兵,是他带我来的。」
「这就稀了。志雄交的朋友,甭是落翅仔,就是浪荡鸟。来迦亲像怹叨咧,甭穿衫甭穿裤,脱光光四界走,拢麦见笑。有的年纪还比我大,就是没小朋友。不过这就是缘份,我们既然这麽投缘。你叫阿伯,甘麦感觉臭老?」
他既然这样问,显然不喜欢。
「我没见过同学的家长,更不懂礼数,你无佮意?」
「你足古锥,我足佮意。作恁北,应该麦乎你没面子,你愿意吗?」
卢爸爸说得万分恳切,我听到惊异万分。
如果没有错,小说里面的情节、电视剧的人生,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你要认我当乾儿子,那我不就要叫你……乾爹?」
「很好、很好!」他手臂搂更紧,「恁北真高兴,等天亮再送你见面礼。」
我很难为情,低低说:「乾爹……肯陪我一起睡,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听你塞奶,恁北ㄟ心拢融去喽!难怪懒叫ㄟ乎你打甲定喀喀,你有佮意某?」
闻言,我耸然一凛,随即惊见自己的手掌分明是怪兽,不知什麽时候握着人家的懒叫搓揉得十分起劲。害大鸡巴硬梆梆,龟头红通通,小嘴吧噙着黏液在牵丝。我实在有够不速鬼,羞窘无比赶快放开手。大鸡巴失去约束从肚皮弹起来,跃雀在摇晃。
我无地自容,找不到洞可钻。
「按呢就见笑?」
卢爸爸搂我的手臂一紧,托起我的下巴让无处躲藏的热脸见光。他明亮的双眸盈然了瞳孔的笑意,简直可以掐出一盆水来。「我是恁北,免拍谢,无代志!」
纵使有台阶下,我还是很难为情。「乾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对我这麽好,跟你讲话很愉快。我嘛甭知为啥米,不知不觉去……我家己拢甭知。」
「都说了,没事的。」
卢爸爸捏下我脸蛋,进一步说道:「佮意摸懒有啥米好歹势,懒叫除了尿尿,不就是要给人摸。别人喜欢愿意摸,是一种光荣。恁北高兴都来不及,巴不得你来摸。」
他说得很肯定,犹如天经地义的事情,毫无安慰的玩笑意。正好验证了,如果阿旺舅不喜欢,又怎会主动将大鸡巴喂给范子京。一切不是凑巧,分明是注定。卢爸爸见过许多世面,所言理应不会有错。我如闻暮鼓晨钟,看见未来充满光明,忽感右手被他抓着,很快触及坚硬的热棒。不必怀疑,他以实际的行动证明所言非虚。「恁北心情爽快,懒叫定喀喀。古锥ㄟ!你那有佮意,乾爹甭是外人,懒葩嘛作你捄。」
我不再迟疑,彻底去除羞赧紧紧握住大鸡巴,坚硬炙热,俨然是他支持的心意;又粗又长,是他送的大礼物,教人欢喜的宝贝。我如获至宝,用力套弄黝黑大鸡巴,筋脉突突爆胀满满的热情,挺立的雄姿朝外弯,形状大小和卢志雄的海尫很相似。搓套起来的感觉有种抚弓的激昂。炙热我的掌心,振奋茎杆的脉搏,滑亮龟头的艳光,抖出股股黏液,好像我眷恋不已的垂涎口水,好想去含吮。卢爸爸噢噢喘吁,眉舒眼逸,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把我抱更紧,右手爱抚着我光裸的背部,带起阵阵舒慰,渐渐落至臀股变成一种爬骚,既舒服又有种说不出的痒,害我涌生莫明渴望,却不晓得需要什麽来治疗,只知充满企望看着他,俨然面对有求必应的菩萨,必须许愿:「乾爹,我的心里好像有团火,你ㄟ懒叫定喀喀,又长又粗像火棒,我足佮意,想……」
「嘴吧这麽甜,脸蛋红吱吱麦输苹果,实在有够古锥,乾爹只想袂佮你惜命命。你搁按呢甲我看,恁北心拢融去啊,冻麦条啊,只好佮你亲落下……」他激动吻住我,大鸡巴也剧烈颤抖起来。我只觉一阵晕眩,浑身愈来愈无力,只想往他怀里钻。他也将我愈抱愈紧,火热来喇舌,手掌抚摸着我的屁股,然後又掐又捏,麦输捄米团。
我被舒慰湮没,感觉不陌生,很难形容的感受,最好什麽都别想,任凭时光沉醉在历史的记忆里,成为一页美丽日後的想念。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果大大不然。
卢爸爸放开嘴,大口喘着气,炙亮的眸光好像燃烧两团火。
他定定凝视,迫切的口气说:「古锥ㄟ,乾爹火烧姑寮,你只有摸懒叫,我足想乎你含出来,好某?」
这话媲美天籁,正中下怀。我什麽都不用说,欢喜就好。音乐会开始了,我模拟张天义吹奏大喇叭的随性。大鸡巴硬梆梆,不但捅入我口,还溶入心,永远也吃不完的好滋味,蔓延满床的甜迷。春宵温柔,人儿肉贴肉,绻绻在搓揉。大鸡巴很勇猛,我嘴笑目笑,含到淆膏糊到目睭;卢爸爸爽到眼歪嘴斜,畅怀啊啊叫。一夜缠绵,真的不是我夭鬼,实在是台北人很大方,不但爱认乾儿子,还愿意将懒叫分郎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