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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玩什麽鸟,当真不假。
持平而论,阿旺舅的凶猛长相与阴沉气质,当法官非常有权威,高大的体型能冲耐撞,双臂孔武有力杀猪不费吹灰之力,在山庄仅次於么舅的魁梧,两人都很适合打篮球。想不到的是,连懒叫的软实力也难分轩轾。
阿旺舅用二指捏着命根子,龟头整粒露出来,线条优美像颗漂亮的荔枝,表层当然没有荔枝皮粗糙,却有白白的不知是什麽。不知硬起来会有多粗大,是上翘下弯,还是直直长长,或是更新的形状?
机会难逢,我真的很想知道,心里不断默祷,希望能看见威猛大鸡巴。
蹟没出现,却出现鬼魅。
范子京从土坡下匆匆冒上来,立刻放下脸盆,蹑手蹑脚侵入林中。一气呵成的动作,不像突然的决定,彷佛是尾随而至。我更惊讶的是,他见猎心喜的情,难掩兴奋像猫发现老鼠准备捕捉。但是,阿旺舅绝对不是老鼠。范子京也绝对清楚这点,还敢往老虎头上拔须,分明向天借胆。
不是我爱看扁人,纯粹就事论事。范子京的长相非常俊秀,比电视上歌仔戏的小生还要好看。身高中等,不胖不瘦。温和斯文的个性,怎麽看也不像狮子。最初看见他在洗澡,偏白的肤色像只鲜嫩白斩鸡,混在一群结实的黑肉鸡特别地显眼,却无法引起我去多所关注。後来见他威风凛凛背着值星带,我才知道,他是排长。不去澡堂享受贵妃浴,偏爱和大头兵比粗长。
这样的人当然很随和,随和到让我想捏懒葩诅咒。
范子京很爱去麻将间,迳自拉把椅子非得坐在么舅身边不可,彷佛是来监视我。
他很会做人,观战还会准备香烟和槟榔。每每放假回家,害众赌咖挂怀不已。
林熺贵像身上长虫,坐不安稳说:「牙齿一直痒,总是感觉碍着,原来范仔没来。」
「难怪!」林熺民接腔道:「恁北兜是没呷槟榔,架ㄟ麦自摸!」
林熺聪附议:「臭小子袂转啊无通知,害咱迪迦些些念,伊甭惊耳坑挖烂去!」
「确实,」么舅边打哈欠边说:「范仔哪回去,精好像嘛乎伊娶走。」
范子京就是这麽有人缘,送洋酒巴结么舅也就算了,还经常买零食给小表弟。利诱我的小跟班弃穷投富,死心塌地当他的传令,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古怪的是,阿旺舅从未涉足麻将间。但从眼前的态势研判,范子京不但认识他,关系还非常地热络。他才会这般胆大,想玩吓人游戏?
阿旺舅可能憋很久,尿得正舒畅。他咬着烟,嘴角挂抹笑意,沉浸在酣然的舒解中。完全没察觉,身後有人逼近。好不容易尿完,他手指夹着香烟捏着懒叫抖残尿,然後用大姆指在龟头上面搓搓弄弄,应是要把白白的东西弄掉。那不知是什麽附着物,细细小小黏很紧,龟颈下方也沾上。搓了几下没弄掉,他皱起眉头,加大力道继续搓。却不放下锄头、丢掉香烟,单靠大姆指分明无济於事。
这时候,范子京摸到身後,急着探头看,忘了脚下,树枝碎响。
阿旺舅一听见,猛然回头,右胳膊顺势把人家给撞退两步。
「旺叔,你在玩懒叫喔?」范子京先声夺人,脸上堆满笑容。
阿旺舅有些窘迫,面露不悦仓促收屌。却忘了手指夹烟,火星断入裤子里。
他闷啍一声,大力顿足,一把抓向裤裆用力揉。长长吁口气,沉下脸色道:「你袂冲啥?」
范子京笑嘻嘻,状似林青霞在跟秦汉撒娇:「又不是不熟,火气干嘛这麽大呢?」
阿旺舅听了,冷啍一声,转身欲走,却被拉住。
范子京拽紧紧,很像林凤娇舍不得放秦祥林离开,深情款款在挽留:「干嘛这麽不给面子。看你从大埤下来,有爽某?」
我听不懂,菜园明明在大埤下面。阿旺舅爬到上面要去锄什麽,还可以爽?
诡谲的是,阿旺舅好像比较聪明,所以听得懂。眼中凶光一闪而逝,默默转过身来,不急不徐,掏烟出来点。他用力喷出一口烟雾,彷佛要吐尽胸中的郁闷,眼光冷森森直视,阴沉的脸色像黑掉般难看,缓缓启齿:「麦输莫壁鬼。讲,你有啥目的?」
「你心知肚明,偏偏爱冲底人。我只好打开心扉,让你看得更仔细。我日思夜念,看你躲在林子里,特地过来跟你打招呼。」这话没什麽营养,重点在说完话。范子京的手掌也贴至阿旺舅的私处,手指屈动分明在捏懒叫。
瞬间,我的眼珠差点跳出去。真实的一幕,难以置信!
「干恁祖妈!」
阿旺舅勃然大怒,右臂拨动,却在碰到搔扰的手臂时,陡然顿住。於是,范子京的手臂微微扬高又压回去,手指抓得更凶烈。实在不可思议,阿旺舅好像换个人,及时煞停愤怒分明在隐忍。还铁青着脸色任由猥亵,摆明默许被侵犯。
这款代志竟然会发生,那有可能?
「你那无欢迎,用讲的,我听得懂。旺叔?」范子京口气轻缓,有股怪怪的意味。类似我妈不爽时,以软性在要胁的口气。
「时间还没到,你迦呢索意指一种饥渴?」阿旺舅以揶揄的口气说,放下锄头。
我看得真确,篮子里没有菜,也没有鱼,只有一把镰刀。
事情愈来愈古怪。
范子京和阿旺舅肩并肩,从那边看背影,应该像对哥儿们在交谈,没什麽特别。
但从我这边看,很像情侣在闹别扭,又像仇人在谈判,让我看到雾煞煞。
「遇见旺叔,我特别高兴。」
范子京的手像水蛭,黏着人家的私处在起劲捏揉。「想到你去……」
「好啊!」阿旺舅打断道:「麦讲五四三,你到底想袂冲啥?」
范子京凑近咬耳朵,不知说了什麽。阿旺舅听了,脸上浮现一抹嫌恶,不吭半声,迳自抽着烟任其玩弄。讽刺的是,他外号阎罗王,向来只有凶别人的份。碰到懒叫被狎玩,他不情愿却接受,又害怕被人撞见。所以难掩紧张,偏着脸望着林外在警戒。
现象太离,我实在无法理解,愈看愈惊异。
范子京愈玩愈大胆,愈捏愈放肆,很快抓出一根粗大突出物。
他惊喜不已,状似女仆撞见男主人只穿三角内裤。没有羞嗒嗒,而是很兴奋说:「旺叔果然勇,我只不过使力捏两下,懒叫马上定喀喀。又粗又长的宝贝,我想灭下火,旺叔不会反对吧?」
「迪迦在这里?」阿旺舅脸现质疑。
范子京轻笑一声,眼光带勾:「当然不像你想的那样。但你若敢,我也不反对。」
阿旺舅冷笑,「你以为恁北没当过兵?是你好狗运,啊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