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又不认识我,你突然把我带回去,他们……」这是我担心的重点。
「你放心!我妈在中山北路卖衣服,得经常出国采购。我爸更忙,平常难得看到人。剩下我弟跟我妹,恋爱比念书还重要,他们才没空理你。」说完,卢志雄把我抱更紧,又来亲嘴,也加重挺动的力道。大鸡巴像支炙烫铁棒把硬屌压紧紧,热情如火,磨上磨下,磨出一阵阵舒泰。急烈的态势,彷佛恨不得大肠包小肠合为一体。让我泛生莫名的渴切,就是很想被包进去。明知那会成了连体婴,造成两个人非常不方便之外,连要小便都得共用一支。古怪的是,我竟然毫不畏惧,热衷冀望蹟来发生。彷佛唯有此途,才能得到解脱。幸亏,两粒懒葩也不遑多让,贴在一起应该很像两粒麻糬做成的俩相好,暗中在较劲谁比较q,揉出一股股难以言喻的荡心。卢志雄分明是魔法师,让我体验到类似欲生欲死的饥渴,浑身火烫在飘游,听得声音传入耳:「你看看,所有的事,我都为你设想好了。不但给你那麽大的面子,还这麽卖力鲁给你爽。海尫硬梆梆,又粗又长。是我咧,可不是随便人就有。是你才有捏,好处都让你占尽了。可见我对你有多麽好,你不是更应该要好好感谢我?」
他素常讲话,有种江湖人的气口。索讨的语气,好像流氓在压迫。
以往不觉怎样,现在竟有股莫大压力,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怪的是,张天义讲话的口气也充满江湖味,就算是威迫,也未曾带过压力给我,除了说要送我回家。但他的心态不是施恩,而是死皮赖脸在巴结,黏腻腻地吓人。
「鲈鳗大仔!你对我好得没话说。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觉得我该怎麽做?」
卢志雄的呼吸很急促,比练拳时喘得还要大声,虎视眈眈说:「你只要乖乖的,像现在这样看着我就对了。实在有够古锥,我就想疼爱。别说懒叫了,我连心都想挖出来给你。啥米拢愿意乎你,只想要干乎你爽歪歪。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兴致勃勃把我双脚架到肩膀。双瞳里的野兽更形壮大,彷佛随时会扑出来将我一口吞噬。「你什麽都不要想,只要放轻松。等我干进去,包你很爽,一直塞奶,讨着要大鸡巴干。」
他说的很自然,我听得很清楚,就是无法理解。认为他不知要玩什麽新花样,让我觉得自己像被綑绑在木棍上的猪,正被宰杀。卢志雄变屠夫,意气风发,挥汗在大展身手。大鸡巴是猪刀,一下一下往我屁股顶。龟头不但发烫,还湿滑滑凸到睾丸。
「啊……很痛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