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掀开棉被,没直接钻入,双膝跪坐说:「迦呢闭鼠,脱光光睡,卡温暖。」
我独自一人睡,从来没脱光过。要在么舅面前袒身露体,不是不愿意,只是会害臊。我不知该怎麽说,眼光偏偏离不开那根挺举大肉棒,龟头红艳艳实在有够漂亮。
「从除夕摸到初二,手不会酸喔?」么舅揶揄在取笑,忘了他自己持牌那麽久,都没喊酸。我当然不能反呛,还见笑到脸发烫。毕竟,赌博很普遍。倒是,男的爱摸别人的懒叫才会笑死人。我拍谢抬眼去迎视么舅直视的眼光,就是忍不住偷瞄大鸡巴。
「脸皮这麽薄。」么舅点下我鼻子。「懒叫乎你摸透透,我拢呒见笑,你见笑啥?」
他说得有道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面对他就像变个人。不止容易害臊,也容易紧张,又特别容易兴奋。么舅应该是,我天生的克星。「阿舅,你不会冷吗?」
么舅鼓起右臂肌肉,耍粗勇说:「我是无敌铁金刚,你甭知?」
我耍嘴皮,应道:「阿妗是木兰号喔?」
么舅听了,牵强笑下,跨坐到我胸口,抓住我双手说:「你敢吃阿舅ㄟ豆腐?」
喔~软硕懒葩卧在我胸膛,好像炙热的铁球在发功,怂恿全身的经,害我好想去抚揉。么舅有够粗勇,脱光光手掌还是温热的。要命的是,雄魄威霸在眼前,彷佛草丛里爆生一株浑粗球茎植物,开朵红艳艳的蘑菇花,光采夺目。我无法不去看,还吞口水。这下子,么舅用屁股想也知,我很想吃大巴,真的见笑死了。
「阿舅!我想睡ㄟ?」
么舅将脸逼近,俯视眯着眼说:「你讲!爱按怎,你才肯脱衫,陪阿舅困?」
「脱光光,我ㄟ拍谢啦!」说话间,我就是管不住自己,上抬的眼光又往下移。
「按呢啦!」么舅把我双手拉去拢住大鸡巴。「另外咯乎你含五嘴,有够某?」
他使坏在诱拐,害我既亢奋又害臊,耳根发烫了,好想把头藏入棉被里。
但是,机会难逢,我鼓足勇气争取说:「十嘴?」
「成交!」么舅很阿沙力,将身体往前挪了挪。
我脸热耳烫,就是不敢去对视,双手握住大巴,张嘴含住红头。
「噢~嘶……」么舅身躯震颤,发出像牙疼时的声音,同时大鸡巴也猛力颤抖。
我口腔跟着多了许多,那滑滑的不知是什麽水。腥味很浓厚,应是量多的缘故。
「一嘴!」么舅喊。
「哪有?」我早就打着如意算盘,据理力争:「我嘴吧没放开,还不能算一口。」
么舅露出奸笑,说:「你今嘛放开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