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同样的事,不时在暗地上演,男人好像很喜欢强奸女人说。
不像我,喜欢亵渎男人,分明是怪胎。世界上,还有人像我这样吗?
我真的很迷惑,自己到底怎麽了。得知么舅放年假了,整天都在跃雀。
老实说,同床共眠後,我都在苦盼。么舅再找我喝酒划拳、互相帮忙尿尿。
但是,我的作息被框限住。他的工作假日不一定,我们很久没碰面。
我自然看不到,心爱的宝贝。生活缺少快乐的泉源,日子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今天不同。
吃过晚餐,我妄念汹涌,压过对黑夜的担惊,用冲百米的速度,一口气跑到山庄。照惯例,大人在小年夜会聚在祠堂赌博。结果如所料,祠堂闹烘烘,惟独不见么舅。
我赶紧找小表弟问:「你爸不是放假了,怎没来打牌?」
他说:「刚刚说肚子痛,应该去落赛。」
我就是等不及,装作若无其事行入屋里。舅妈在厨房忙,坐落在後门边的浴厕门紧闭。木板墙壁的缝隙,透出昏黄的光线,还有冲水声,以及轻咳声,么舅分明在洗澡。刹那间,我兴奋莫名,突发异想,快速行出篱笆门。
外面空气寒冷,四周不闻人声。
我绕至浴厕後面小空地,一边是竹林,另边紧临排水沟,便是美丽家厨房。
天地漆黑,惟有木壁间射出无数细小的微弱光线,好比珍宝的璀璨光采。让我贪慕不已,眼光因欣喜而放大。随着脚步欺近,我紧张到心跳犹如擂鼓,偏偏遏止不了偷窥的想妄,将眼睛凑至最大光束来源……浴厕其实也是猪舍,靠外是猪圈,中间是粪坑,一板之隔便是洗澡处。20瓦度灯泡吊在屋顶下,寂寂燃放斗室的光亮。只见么舅赤裸裸的壮躯,浑身湿亮,像块美丽地矿石,发出耀眼的光泽。我还是初次目睹,他脱光光的本色。也不知是兴奋或紧张,呼吸非常不顺畅,有种缺氧的感觉,偏偏舍不得眨下眼。
么舅情轻松,不知在啍着什麽曲子,正在抹香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