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轻轻抚着硬屌,我害臊又舒服,双脚愈发虚软。
好不容易,哗啦声响。
么舅马上把硬屌当水枪,让尿液洒在桶壁旋转舞圈,像小孩般玩得不亦乐乎。他热腮贴着我,胡渣磨来蹭去,刺刺痒痒,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活。害我心里荡漾涟漪,实在好欢喜,身体软瘫在他怀里。甜蜜的依偎,是我深盼许久的美梦,终於来成真。天大的满足,我心旷怡,好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好像沐浴在森林里、在大海嬉戏……
「大汉罗,袂打出来某?」么舅挤着残尿,口气很热诚。
硬屌被揉动的感觉,非常地舒服。我浑身酥软兴起浓浓依赖,虽然很希望,他能一直揉下去,最好永远都别停手。我就是不敢要求,怯怯说:「尿完了,要再等一阵。」
闻言,么舅楞了楞,鬼祟眨下眼,帮我穿好裤子说:「等一咧!」
他搂着我,挤到尿桶前,单手拉下裤头,硬物弹出来!
么舅的豪放,我见识过多次。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幸运,能够如此近距离,目睹懒叫生气勃勃的清晰全貌。这处角落,壁间有面气窗。感谢明亮的阳光,源源斜入驱散阴暗,照显朵菇的硕大。膨塞塞的饱实感,那麽地艳红,流转滑亮的光泽璀璨如宝石。夺住了我眼光,痴痴看到舍不得转瞬,导致情绪沸腾,爱慕尽化热切的心跳。更劲爆的是,那黝黑的茎杆上筋脉条条,爆猛贲张,硬绷出又粗又长的浑雄形态,有股无与伦比的威霸。骚心夺魄,让我振奋,让我欢喜又苦恼。因为妄念纷生,就想去握住,永远拥有。应是酒精的缘故,让我勇气倍增,未及思考後果,双手一托一握。世间的美丽,全然飞入满载爱意的心湖里。
喔~实实在在的饱胀圆满,难以具体描绘的感觉、无法形容的喜悦啊!
谢天谢地,么舅没生气,笑笑放开手。如此慷慨,赐给我恩泽,如此善待,我饥渴的心灵。如此地慈悲,让我像朝圣的虔诚弟子,恨不得能去亲吻手里的圣杯与圣杖。
实在太爱了,我舍不得收手,抖残尿时,模仿问:「阿舅!袂打出来某?」
么舅听了,眼眸含着坏坏笑意,明亮得出,连连点头。
突然,我有种上当的感觉,好像弄巧成拙了。
为了满足私慾,我必须化不可能为可能。於是双手齐出,用力给它揉下去--
艳红的鸟头,膨鼓厚厚的冠颈呈半透明,难以模拟的瑰丽。我往下的力道,将颈沟凹陷的红嫩肌肤给绷紧紧,更加凸显蘑菇的圆硕。优美的弧度顶端,小嘴吧裂开深红娇嫩,嗷嗷待哺的模样真可爱。箭在弦上,成败在一挤,我使力给它挤上去--
黝黑包皮团团圈皱在颈沟,将鸟头锢得爆红,小嘴吧尖尖噘起了……
偏偏,没有半滴液尿跑出来!
么舅好像起肖了,不敢笑出声的身体直打颤。
我不愿这样就认输,突发想,张大嘴含住朵菇。么舅猝然颠簸,嘴吧张开开、双眼瞪大大,情像极作醮拜拜时。他威风八面,撑着在行走的将大傀儡。
我管不了了,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吸吮。
听说,为了让我断奶,我妈把乳房抹红长达半年之久,可见我的吸功是多麽地了得。
嘿嘿嘿!我的苦心没白费,粗硬懒叫感动颤抖,好像流出什麽跑到嘴里。待看清,却又什麽都没有。事实胜於雄辩,我丧气摇头,颓然认输。
么舅捏捏我脸颊,眼含温柔笑意说:「来去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