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穴道开始激烈的收缩,那“东西”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时而探出一截,刺进她蜜道……如同亲吻一般,大力吮吸着。
湮沉沉头昏眼花,难以自拔,全身软绵绵的,这回不用人压着,她已是一滩泥水,动都不能动一下。庆幸也只是这样,这个“鬼东西”虽每晚对她舔来舔去,用那腌臜物蹭她,但好似有所顾忌,至始至终都没真的插入。
沉沉浑身燥热,整个身体仿佛浮在水面,皎月般的面容此刻露出了片云含雨般的春色,被那“人”含着倒腾了很久,她才得以沉沉睡过去。
早上又是那个点醒过来,她昨晚没有上床,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衣已经被脱光,光溜溜的身子如同一只剥了壳的虾米蜷缩在毛毯里,幸好毯子够厚,不然她非得感冒不可。
昨晚“他”弄的比以往还要久,事后身体的酸疼自然是加倍,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一个月来每天早上都如此,她虽然见怪不怪,但是还是感到羞耻。
幸好她一个人住,否则被父母看到,估计不知会怎么想她。
她做了一晚上的梦,还哭了一个晚上,此刻整个人又困又累,没有一点力气,她摇摇晃晃地去洗脸刷牙,镜子中倒映出来的面容憔悴不堪。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明明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为什么到了晚上会连续做春梦?
湮沉沉脑子恍恍惚惚,那确实是梦吗?
一个月了,自从月初太姥姥去世,她跟父母回了一趟老宅祭奠,回来后便开始了接二连三做春梦的日子,梦中的她不是被绑着就是被拴着,受尽屈辱……
想到这里,双腿间开始涨涨的,乳头也变硬了,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湮沉沉丢下牙膏牙刷,急忙钻进卫生间,褪下内裤后,发现上面早已沾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
她惊呆了,连日来强撑着的精终于土崩瓦解,她抱着双膝,蹲在厕所的地板上,“哇——”的一声,放声大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