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沉沉又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又来到了那个满目漆黑的小屋子,她全身赤裸,被人捆绑在一张床上。
那人像是怕她跑了,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拴住她的手脚。
四肢仿佛被注入了麻醉剂,没有一丁点知觉,唯有下面羞人的娇处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颤栗感。
有吞咽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响起,人的经感官变得很敏锐,她快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张嘴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湮沉沉是个处女,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跟男人上床了,但是在这几天的梦中,她把这些全体验了个遍!
没错,她做了春梦,梦见自己跟一个男人做爱。
她看不见对方的身形,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她知道,那应该——是个男人。
双腿被扒开成m字型,花户微微张开一道口子,有风从支离破碎的窗户偷跑进来,她凉的颤抖,她想合拢腿,但腿却被一股力量按住,她能感受到那个“人”在摸她。
是双粗粝满是老茧的手,指甲却修的很干净,指间触着她私部的嫩肉,一下一下慢慢的刮着……
湮沉沉哪里经受的住这些,满脸羞成了艳红色,男人的手指每刮一下,她就颤一下,整个人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
近几晚,“他”每天都对她做这样的事,怎么样会让她快速动情,“他”早已轻车熟路,他的手指先是在穴口处轻轻抠刮几下,很快那里便会溢出甜美的汁水,然后他沾着汁水顺着花户的缝隙,细细的磨蹭里面的软肉,整个花户就会变成湿哒哒的可怜模样。
颜色是最嫩的粉红色,床上的女人不过刚二十出头,如花一般的娇嫩,下面的宝贝更如同一块刚做成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会挤出水来。
“啊……别这样……”
与刚才手指的抚摸不同,这次是有一张湿热的大口贴了上来,她的大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察觉到“他”的舌头开始舔弄她,她受不住这样,凄凄的哀叫了起来。
可是没有谁回应她,她的腿反而被撑得更大,好在她从小就练习舞蹈,骨头很软,否则双腿像这样180°的被撑开,早就疼的哭闹起来。
好像“他”也知道她身体很软,所以每次都喜欢逼迫她做一个个大胆羞人的姿势,“他”将她的下半身抬起,双手抱住她的臀部,然后脸贴在那处,开始狠狠的吮吸。
舌头不断舔弄着她小小的沟壑,不时刺进她小小的穴口,勾出更多的汁液,待她的“小豆粒”稍稍显露,他灵活的舌尖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逗着、舔着、吸着,直把湮沉沉逼得激颤连连,无路可逃!
“啊……不、不要……”
“……”
“你到底是谁?”
“……”
“为什么这样对我?”
“……”
“别……啊……”
沉沉不断重复着这几日的问题,虽然她知道是在做梦,但是连续好几天都做这样的梦,实在太诡异,更何况这个梦又如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