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衣物为何不能穿,他们心知肚明。
夏朝生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被角,忍不住在被子底下,踢了踢穆如归的脚踝。
穆如归微微怔住,心口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忍不住伸手,将他拉进怀里。
温热的身躯紧密相贴。
“九叔。”夏朝生惊呼着仰起头,眼尾带着水灵灵的红潮,嗫嚅道,“你……”
“疼吗?”穆如归不敢瞧他的情,结结巴巴地问,“若是疼,我……我……”
一股热潮顺着夏朝生的脊椎滚落。
他忽而笑起来,且越笑,越开心。
原来,他紧张,九叔更紧张。
站在门外,捧着衣服的夏花,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家小侯爷还能笑出声,说明心情不错。
“九叔。”夏朝生的心情的确不错。
他拉着穆如归的手,忍笑道:“我不疼。”
穆如归悬着心落了下来,披着衣服起身,狼狈地走出卧房:“我……我去前院瞧瞧。”
至于瞧什么,谁知道呢?
夏朝生在被子底下闷闷地笑了会儿,坐起身,瞧见垂头站在屋外的夏花,脸又红了:“我自己换吧。”
夏花忍笑应了声是,放下衣袍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斟酌道:“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