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少女在门外担心不已,真切地一句句软着嗓子喊着那个在屋子里独自压抑,苦苦吟诵清心咒的男人。
心里委屈,轻轻擤鼻子的少女似乎是喊得有些累了,纤细绵软的身子靠着门蹲下,无力失落地看着紧闭的门口。
师父一句话也没有回她!
他是不是真的嫌弃她不懂事,整天只知道贪玩儿,甚至还敢不自量力,恩将仇报的觊觎他?她只是一只小小的幻蝶妖,而他已经是仙界赫赫有名的流照仙君。
一想到师父会不要自己,小姑娘心里面就一扎一扎地疼,像浸了积年陈久的酸水一样,又涩又疼,往她嗓子里顶,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今天天还不亮,她就下山去城里玩儿了。
在外面不停歇地玩闹了一整天,前一天晚上她还因为熬夜看话本,熬了个通宵,此刻心里又难过,身体里的疲惫也一下子涌上来,乏力的不行。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
连动一动也不想了。
此刻又没有人看着她,她也没心思去在意自己的形象,眼眶里的热泪一滴接着一滴从她脸上落下来,熟悉的小院变得模糊,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周围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肿了一圈。
整个人像失去了精气儿一样。
在她还不成熟的世界里,和师父分开,已经是顶破天的大事了。
少女身上的衣服因为她自己的动作变得有些褶皱,不知道她自己又想了些什么,好像给自己鼓劲儿一样,被师父突然放下后黯淡的眸子又闪烁起星星碎碎的光。
她靠在门上,怏怏道:“师父,您既然有事,那阮阮现在就先不打扰您了,您……您……您好好休息吧!”
说到后面,小姑娘的声音一直在打颤,差点就被嗓子眼的涩痛堵的说不出话来。
鹅黄长裙的小姑娘转过身,垂头丧气地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从门内伸出来一只有力的手,搭在她胳膊上,不等她尖叫出声,这扇对她紧闭了至少半个时辰的门快速打开又闭合。
原先还准备离开的少女被一具火热的身体骤然压在身下,男人的大掌钳制在她腰间,眨眼间的变化叫她傻了眼,呆愣愣地盯着这个她如今最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