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脑子里居然冒出了特的念头。
如果能吸出奶就好了。
游季中一直都是自律的男人。
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没有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没让女朋友堕过胎,没玩过字母游戏。
偏偏白凝,能激发起他所有的劣根性。
那些看到过的,曾经被他所不屑的手段,只是因为换了一个对象,就拥有了无穷的吸引力。
对白凝来说,她只是走错了一个房间。
可对游季中来说,却是人生的另外一条路。
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凸起的乳头,带着一点狠厉。
身下的女人痛呼出声,他马上松了力气,温柔地舔弄安抚。
想让她疼,又舍不得她疼。
想将她捆绑起来,再也没有自由,又想她主动投向自己,满心欢喜。
将已经硬挺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身抵在甬道的入口处。
两片闭合的花瓣绽放成花,甜蜜的汁液润湿了头部。
他将自己送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有些困难地塞了进去。
内体的媚肉缠了上来,有吸力一般,诱惑着它向前深入。
可紧致的穴口却好像在诉说着拒绝。
贵妇的气质,荡妇的身体。
他爱死了这样的反差。
她会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叫床,却在他一次次地猛攻下呻吟出声。
就像这样。
他提臀用力,将坚硬的男根完整插入。
仿佛无情的嫖客,无视青楼里卖弄风骚的女子,只为了进入阁楼深处,一品花魁的滋味。
他又重新成为那个游刃有余的男人。
白凝停止了颤抖。
当游季中重新成为游家季中,她也就重新成为了白家小凝。
游季中永远不会知道,曾经有那么一刻,他离她那么近。
近到让她恐惧。
火热的性器在她的体内抽插,每每撞到深处都引来白凝的呻吟。
游季中在性事上不像是叁十多岁结婚数年的男人,颇有些年轻人的勇猛。
比较起来,反而是相乐生更从容些。
虽然开始青涩,但是后来炫技的成分更多一些。
也许这就是丈夫与情人的区别。
一个追求结果,一个追求过程。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摧城拔寨下向他全面敞开。
两个人沉迷在性之一事带来的快感中。
她的一双长腿环住他的腰,美女蛇般妖娆。
这一刻,谁又能说清,谁是谁的呢?
男人以为自己在索取,最终却一定是给予。
这是生物的本能。
女人根本无所谓得到,她深知,得到了才会恐惧失去。
殊途同归,也是同床异梦。
我们以为我们要的一样。
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一切。
我们终于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