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野兽叫嚣着要攻城略地,他却异的没有一插到底,而是低下头给女人舔了起来。
在相乐生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给女人舔过。
就算是大学的初恋女友,做足了各种边缘性行为,他都只是享受的一方。
相乐生深知自己的自私,但只要给予足够的补偿,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私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可如今,他却在梦里,给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舔。
柔嫩的花瓣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女人随着他的舌头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汁水淅淅沥沥的滴了出来,他用舌头卷住喝下,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超生理快感,将酒会后一直空空荡荡的心填得满满的。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相家人不同,他们是无法控制欲望的野兽,而他却能将野兽关在笼子里,也因此,他与家中的兄弟虽然走得近,却又隔着一层什么。他们无法理解他,他基因中对性爱的变态嗜好让他可以理解他们,却更让他不想成为他们。
所以,他孤单,是独自行走于慢慢旅程却无人理解无人陪伴的孤单,可是将女人拥在怀中,他却感受到了圆满。
待将女人送上高潮,他握住女人纤腰,臀部一如他想象,白嫩丰润,是让男人欲生欲死的温柔乡。
有些陌生的用性器寻找着女人的甬道,却看到她扭过头来,娇叫着“乐生……”,是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不再如今天见到的那样清冷,而是满脸媚色。
只是这样,就让他喷射了出来。
相乐生在湿冷的床上醒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怎么会梦到游季中的女人,还是这样清晰的一个梦,他们仿佛是相爱着的,他知道她喜好的姿势,知道如何让她高潮,知道她身体所有的秘密。
烦躁地离开已经无法睡人的床,他走到客厅,拿出被尘封了很久的一包烟。他厌恶一切会让他上瘾的东西,所以他尝试,但是又控制自己不去沉迷,这包烟还是某次相辰明过来的时候忘在家里的。只是此时此刻,他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让他可以摆脱梦中的那个女人。
他的预感从来都准确,那个女人,他沾不得。
小剧场
领导介绍相乐生相亲,是白家的女儿,因为定了包厢,所以也没有交换电话或者留照片什么的,只知道一个名字,叫白凝。
相乐生已经等了20分钟,除去他早到的10分钟,还有10分钟是女人迟到。
或者,也许,她根本没想出现?
小佑来了电话,说三哥为他在外面打架被抓了,需要人去保释。
相乐生斟酌了一下,迟到原本就是对他以及介绍他们的长辈的不尊重,这样的女人,就算家世背景优秀,也不值得他放下兄弟留下等她。
于是匆匆给介绍人发了个信息,他就离开了包厢。
却不知道就在隔壁房间,有一只老狐狸将原本属于他的小狐狸拐走了。
命运的分叉点,让他们走向不同的道路,但最后,还是要殊途同归。
她注定属于他,却又不完全属于他,不同的开始,同样的结果。
不过,只要还可以拥她入怀,过程又有何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