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途扬了扬手,跟握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浑身难受,说面子过不去。自己被强奸了还要跟人家嬉皮笑脸握手,孬的慌,难受,说郝文宇皮笑肉不笑盯着他看,然后眯着眼跟狐狸似的管他叫沉途弟弟,占尽了便宜。
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错在先,给人家戴了顶绿帽落得这副境地活该,像受了天大委屈,找温柯申冤。
她给他揉着脚踝,低头去亲,唇吻着男人手心,就跟院里那些锦鲤浮出水面换气一般,蜻蜓点水般吻,含住沉途中指,以嘴吸吮,仿佛以此给他消除郝文宇带来的“气味”
“我哥说,竟然要当明星,就得有个认知。”
“宁让恶人变恩人,不让恶人变仇人。”
“就觉得吧,当明星真他妈窝囊。”
他说一句,温柯嗯一句,扭完脚踝,转身脱掉大衣,手洗干净,拿着她买那块蛋糕,拆开来给沉途喂,沉途斜躺靠坐,张嘴一口口吃下,嘴喋喋不休,在说道郝文宇那臭傻逼一上午日了两个妹妹,把人家日的嗷嗷叫,就在隔壁不远,他听了难受,但是没撸,硬憋着等温柯过来。
“我多想你,我多专一,你摸摸看。”
他把浴衣撩起,鸡巴早已挺直昂立,稍稍晃动大腿,鸡巴左摇右摆垂头晃脑,等着女人抚慰,温柯眯着眼笑,给了沉途一个奖励,她含了一口奶油,趴在男人胯间吞咽肉棒,奶白色以舌抹在两颗憋肿的精囊袋上,缓缓舔舐。
“沉途,真好吃,真甜。”
他哼了声,脖颈喉结滚动,头后仰成一定弧度,身体曲线饱含爱欲,随后说着。
“温柯,沉哥等下要给你一个惊喜。”
“包吗?”
“不是,别的。”
然后沉途问了一嘴,说包去哪儿了,温柯抬起头,嘴角沾了奶油,她穿着五分裙,褪下内裤后坐着肉棒缓缓下沉,小穴吃满了整整一根,深处逼仄的空间被立马填满,两人都舒服的紧绷住身体,沉途翻身把温柯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停歇了一小会,便猴急快速的甩动肉棒猛烈抽插着逼。
“啊啊...我卖了...包卖了..”
她也不撒谎,来的路上去包场卖了,吊牌虽有,但没有鉴定与保障书,最高也订了个叁万五,但叁万五,依然成为了温柯金主名单中排列第一的头好顾客。
“骚货,都不说谎话哄哄老子。操你...操死你。”
沉途爽的牙关紧咬,强烈克制住想射精的欲望,压着温柯操穴弄逼,粗长鸡巴似是冒火,流水的穴才能给他败火,几番抽插捣捅,爽的整个人都兴奋的扑在温柯身上,甩胯插逼,啪啪直响。
他从来克制不住兴奋,伸手把胸前薄衣狠狠一扯,奶罩来不及脱,往上一撩,俯身咬她奶头吃,温柯被这番猛烈的进攻弄得蹙眉娇喘呻吟,手紧握男人头发,让沉途插慢点。
“老子插慢了,你这逼还怎么喷水玩,嗯?”
“插到你哭,插死你...啊..”
他如一头刚成年的雄壮猛兽,精力无穷无尽,馋食着身下躯体,抽插之间步步逼近。
门口有人礼貌轻叩木门都恍若没听见般,直到人又敲了几下,沉途低骂一声,拿着棉被盖在两人身上,下身依然抽插个不停,而门外男人站在那,沉声说了句。
“他们在台球室组了几局,让沉先生去。”
温柯侧头一看,情有些凝固。
她不喜欢沉途说的“惊喜”。
至少对她来说是惊吓。
作者留言:两叁个小时候应该还有一章加更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