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粗硕随着一次次挺腰几乎要将乌韵撑裂。
偏偏谈玄已经释放过一次,可以耐着性子每一次都是缓慢的浅浅抽出和尽根插入。
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鲜红的嫩肉随着抽送每次都会带出来一点,两人身旁更是不断荡漾着水波淋漓。
谈玄的做爱方式实在太对乌韵的胃口,仿佛乌韵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什么时候想要狠戾,什么时候想要温水煮青蛙。
乌韵的快感也如浪涛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一波比一波凶猛,逐波递进。
感受到乌韵的再一次高潮后,谈玄低笑一声,龟头顶着乌韵的子宫口不断跳动。
也算了解乌韵的谈玄脑内突然拉响了警报,强行拉回因高潮出走的志,正准备反抗,就被谈玄钳制住身体,毫不留情地拼力一顶。
泰山压顶般的疼痛感几乎要把乌韵击垮,乌韵修长的脖颈线条因为痛呼声呈现出极美的抛物线,诱得谈玄一口咬住,仿佛真的是嗜血生物。
谈玄咬得有多重,就是他的阴茎被子宫口箍得有多紧。
双重疼痛下的乌韵更进一步地绞紧了肉壁,死死咬住那居然呈现出壮大趋势的硬物,咬得谈玄松开嘴,倒吸一口凉气。
更加翻云覆雨的抽出和刺入后,谈玄捏住乌韵的下颌,眼里是翻天覆地的热火,盯着乌韵说:乌韵,看着我。
乌韵有气无力地照住,谈玄满意地接着说:看我是怎么射给你的。
说完,谈玄收紧了胳膊,恨不得把乌韵摁进胸膛般禁锢在怀里,再次激烈地喷射出白浊的精液,敲打着乌韵最深处的子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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