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我们是阴差阳错,原来是蓄谋已久啊谈同学。乌韵一寸一寸地摸着谈玄古铜色又如牛奶般丝滑的腹肌,语气不详地说。
谈玄随着乌韵的动作,胸肌的起伏肉眼可见地加大,几秒后,他单手将乌韵推进沙发里,喘着气忍了好几秒,俯身侵略性十足地恨不得把她吻进身体里。
被吻得气息不稳的乌韵也难耐地将手伸进谈玄的练功裤,掏出他八分勃起的肉棒,手轻轻推了下谈玄的腰肢,谈玄就了然于心地抱着乌韵坐到了沙发上。
早在车里就褪去了连裤袜和内裤的乌韵跨坐在谈玄腰上,将早已开始漏水的花穴口抵着那硬物的冠首,迫不及待地坐下去后就开始打圈吞吐。
绝对的主动权让她自动调整角度让粗硬的肉棒直接不断戳向她的极乐点,每一下都能带来灭顶的快乐。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谈玄呢,冷峻的外貌随着性欲的外泄而变得风流魅惑。
谈玄掀开乌韵自然遮挡住两人的针织百褶裙,微翘着唇看向两人的连接处。
他看着乌韵的雪白和他的古铜色交相呼应,看着乌韵的粉嫩努力吞吐着他天赋异禀的巨大,看着两人始终隔着空隙的鼠蹊处。
直到乌韵颤抖着迎来一次高潮后,他终于睁大黑眸,如一匹嗜血残暴的黑狼般抓紧乌韵纤细的腰肢,撕下所有伪装的温柔,不带一丝克制的猛烈冲顶起来。
谈玄顺着炽热的甬道一厘一厘逐步深入,听着乌韵随之溢出的声声娇喘,沉溺地感受着疯狂吮吸着自己的敏感湿滑的嫩肉,和逐渐瘫软的柔嫩女体。
毫不留情地尽数捅入乌韵洞穴的那一秒,乌韵一个剧烈颤抖下的娇喘都失了声。
极致的疼痛和舒爽同时在脑内炸开,炸得乌韵瘫软地抱住谈玄的脖子,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柔声细语地求饶道:回家再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