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中指刚刚挤进其溪谷口便碰到了一层膜,蓝斯讶异不已。
没想到如此占据主权又狂野的艾拉居然还是个雏,不过此番举动倒也印证了其不服输,强势的性格。
“呃唔!”
回答蓝斯的是艾拉的痛哼声,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方动作很利落的抓着她的手腕,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或许现在的你,还只是我的泄欲工具小兽崽哼哼……”艾拉笑哼哼的望着满脸讶异的蓝斯挑眉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没有跟不服输的艾拉争辩,蓝斯只是笑了笑,抬臂搂住其胳膊吻住对方的嘴唇,右手缓缓地抽动起来。
既然对方喜欢狂野些,那么她也不必太柔和了。
“哼啊~哦嘶哈……有些疼,不过很舒服嗯啊~”
艾拉索性上移了一些身体,将身下之人的脑袋抱在胸口,方便对方动作。
这场欢愉持续了很久,艾拉才终于突破了临界点。
“该你了小兽崽。”艾拉舔唇一笑,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学着她的动作将中指探入了她的溪谷。
“嘶…轻一些,我可怕疼!”
蓝斯皱紧眉头,身穿的她自然早已不是处了,可是不怎么受的她,下面仍旧承受不住太粗暴的动作。
“哈,你的表情真可爱蓝斯。”短声一笑,艾拉眉眼柔和低下头轻吻着身下之人的身体,来缓解突兀进入带来的痛感。
“嗯哈……艾拉啊~”蓝斯缩了缩溪谷口,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了。
艾拉的动作生涩且毫无章法,弄了她很久,不仅没有让她有太多的感觉,反而憋闷的她满头大汗。
“够了艾拉,或许你真该好好学习一下!呃啊~嗯嗯~哈啊……”
忍无可忍的蓝斯翻身骑在了对方身上,就着对方的手指自己动了起来,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在你脸上见到这么可爱的情。”艾拉也不介意,反而用闲着的手摸上了蓝斯的脸。
脸颊红艳艳的,愉悦中带着克制,很像是蓝斯本人的性格。
对方一直都很克制自己,情绪喜欢表现在脸上,但若发现对方不喜欢某种情绪的话,相处时便会克制下,不再表现出来。
“蓝斯,你真的很特别。”艾拉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与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但却不会让人觉得特立独行,能够很好的融入集体中。
比起真性情的诺德人,刨除对方的相貌特征,反而像是个圆滑世故的帝国人。
“唔哈——”
终于得到了释放,蓝斯软倒在艾拉身上喘息不止。
“为什么会这样艾拉?”
她能够感觉到二人结合时那种水乳交融的美妙感,心理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身体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贴近对方,与其肌肤相亲。
“这就是战友团盾友的意义蓝斯,你喝下了我的血转化,我们二人便建立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共感,离得越近,我们对彼此的吸引力越大。”艾拉抽出手,抱着身上的蓝斯笑道。
这种感觉很妙,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就好像蓝斯是她爱护着的宝贝一样,就想这么一直抱在怀里,不再分离。
“那你呢艾拉?是斯科约尔?”蓝斯起身坐在艾拉肚子上挑眉道。
“不,我的转化者是师父,那时情况危急,在他强弩之末时,才让我饮下他的血液,最终我发狂杀死了围捕我们的白银之手,但师父却死在了那里。”说起往事,艾拉严重有着怀念与恨意。
“你师父为什么不早些这么做?”蓝斯有些不解。
如果发狂时的新生狼人这么厉害,那为啥要等到快咽气才给艾拉喝。
“因为师父觉得狼人之血是一种诅咒,我作为战友团新人,他不忍在我懵懂的情况下替我作出决定。”艾拉微微摇了摇头,“我反而觉得是祝福,因为它让我变得更加的强大,有力。”
是祝福,也是诅咒吗……
这就跟一把枪落在不同的人手中,会产生不同的作用一样。
落在亡命徒手中是杀人的危险品,落在好人手中,便是惩恶扬善的利器。
“你觉得呢?”艾拉询问起她的意见。
“是变强的道具吧,与一把锋利的剑,一件好的护甲没什么不同。”
对于狼人之血,她反而占中立的态度,不至于是诅咒,但也并不觉得是一种祝福,只是一个单纯的工具罢了。
“哈,如此缺乏敬畏感的回答,真不像是诺德人的思想。”艾拉闻言忍不住嘲讽。
“或许我是在魔皆不屑的地方成长的,虽然我没有之前的记忆,不过有人告诉我,我是在偷渡天际省边境不巧被抓的。”蓝斯耸了耸肩。
作为长在红旗下,学习马克思思想的21世纪人,她确实不太可能对这个世界的啊,魔啊产生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