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吒吗?”
温浴抬手要抽他,全然不知他两手把着她双腿,粗柱已经抵在穴口,温水柔柔卷起轻波,他毫不客气地一下插入,插得她倒在他怀里尖叫。
水中阻力很大,插进抽出很是困难,他两手捏着她双腿挺腰用力,竟像给小儿把尿的姿势,突然被这样一顶,她紧穴收缩得更厉害,深入浅出下,嘴里呜呜的,还在骂他。
“你想添趣儿,我都可以陪你玩,但你想走,那可门儿都没有!”
粗柱死死钉进嫩穴,做不了活塞运动,他就不动,也绝不拔出来,在她紧窄甬道里支配肉柱让小兄弟在里面跳动。
温浴只觉瘙痒难耐,某个点被它磨着擦着,实在难熬,水凉了,身下是烫的,后背贴着的胸膛也是烫的,穴里也是烫的,他稍退出一截,那个点被圆翘的龟头不停研磨,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几下,一股花水不知从哪涌泄将龟头激扫出肉穴,掺着桶中浴水齐齐将他肉棒洗亮。
“水真多啊娇娇,你是会喷水的小哪吒,我是会喝水的老龙王。”
高潮未退,温浴抽噎着,花穴还在抽搐,眼前一晃原来是被他抱起,贺场拽了条宽长浴帕将她裹住,“哗啦”一声破水而出,赤脚抱她走至榻上,拉下轻纱帷帐后又摊开锦被。
两腿顶开她双腿,露出粉花红穴,贺场附在她身上,拽过锦被盖在背上,锦被下两人紧紧相连,身上还沁着未干的水珠。
温浴最喜欢被他这样压在身下,每次做这个体位,她都叫得特别嗲,特别浪,嘴里轮番唤着他“场哥哥,场叔叔,老公。”
卵蛋拍打着洞口,“啪啪啪”又重又响,他的鼠蹊不知何时粘上了一团白浆,是两人的爱液混合搅拌而成,贺场跟着她的呻吟声粗喘,娇娇怎么这么会叫床啊,光是听她叫就要射了。
贺场两脚向前迈开,捞起她双腿架到他肩上,温浴腰部腾空更觉刺激,头偏到一侧去看帐外,檀口张开连连哼叫娇喘,双腿搭在他宽肩上随着他的抽插摆动,他狠力顶进抽出,双颊也开始泛红,两手把着她香肩道:“娇娇,看着我,看我是怎么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