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贺场又拉着她攀了一回顶。
一个清气爽,一个面露凶光。用过午膳,温浴领着巧儿上马车,贺场一直跟到府门口,牵着她的手亲亲又摸摸,恋恋不舍拖延时间:“娇娇,你要是想我了,你就差人回来带话,我今晚就去华严寺找你。”
“爷放心罢,妾身不会想的。”
温浴抽出手来,转身就要上马车。
贺场拽住她宽袖:“娇娇,我想你了怎么办啊娇娇?”
“别磨叽!”
温浴扯回自己的袖角,抬腿要上马车。
“娇娇你这个狠心的,用完爷就想走……”
贺场的戏说来就来,什么深情总被无情伤,没有你在我心慌,此刻我多想化作你脚下的下马奴,你若不回来我就去跳湖。
温浴不理他,放下车辇挡帘,头也不回。这人真是聒噪,马都甩蹄了还能听到他在唤娇娇。
巧儿忍俊不禁,听着外头的动静道:“老爷像个小孩提。”
温浴也笑,双颧微红。
温贺两府的马车停在华严寺山下的驿站,此时已近薄暮,母女二人两月未见,张氏瞧她面色红润与上次回门时大不一样,张氏是过来人,一眼便知他们夫妻恩爱。女儿也长大了,张氏内心也是欢喜。
小僧引着她们入寺,佛祖庄严令人敬畏,檀香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