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修好心地开解道:“你不必有心理压力,我的受伤也不是你的责任。”在这件事里,唯一有责任的是外面那群居心叵测的高层和陪审团。
一个在战场中央发情的o.g,而且信息素对虫族还有刺激作用——能设计出这种场景的人肯定心理有什么问题。
即使现在想起来,戈修都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
而在伊戈尔听来,这样客气而疏远的话却更是像是刻意拉开距离一样。
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语气也急促了起来,似乎想要反驳对方的理论:“腺体受损o.g来说是十分严重的伤害,而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惨烈的后果,是我……”戈修的情微冷,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所以呢?你来这里是为了向我做出补偿的吗?”伊戈尔一噎。
戈修实在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了,便干脆快刀斩乱麻,简单直白地说道:“倘若你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可以再送我几个上次的礼盒,里面的糖我还是挺喜欢的。其余的,就不必了。”伊戈尔沉默了下来。
戈修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他还没走几步,就只听年轻lph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沉的,听不出来太过分明的情绪:“会那么轻易地接受那个被家族强按到头上的婚事,不像是你的性格。”戈修:???
……这又是哪跟哪啊?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转身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只听不远处传来一个懒洋洋的低沉男声:“哦?那你觉得怎么做像是他的性格?”戈修一愣,扭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海因斯慢慢悠悠地从一旁走了过来,漆黑发蓝的眼眸半眯着,眼尾斜斜勾起,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二人。
戈修:“……”——未婚夫和前未婚夫齐聚一堂。
这个场景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微妙。
海因斯在戈修身旁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少年的肩膀上,自然而然地少年圈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伊戈尔先是一愣,然后向海因斯行了个颔首礼:“埃斯特罗导师。”海因斯轻笑一声,半垂下眼睫:“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让我也听听?”戈修:“……”他有点想走。
但是还没有等他做出什么具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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