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衔看来，斯然这种才道筑基没几日，术法都没学会几个的小菜鸡，哪怕有了分期的修为，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真要形容起来，就是一个空有一整个蓝条但所有技能都cd的炮台法师一样。
殷衔此时内心是极为割裂的，幻想破灭的懊悔和即将到来的凌虐让他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尤其是这种在无数人观看之中的凌虐，他已经能够想象出，旁观之人该是如何的痛恨、怒骂、无力和悲哀，就如同他曾经那样。
他要把他经历过的绝望带给每一个人。
斯然：“……”斯然在内心喃喃道：“书儿啊，这是真实存在的吗？”宝书也贴了一行极为梦幻的字体：【天啊，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体内的灵力充沛到不可思议，如果说炼气期是流水，筑基期是溪流，拿这被半仙器拔苗助长起来的分期简直就是宽阔无边的大海——一眼望过去，全是水！
体内简单感知一番，全是灵力！
宝书感动到都要哭泣了：【天哪，我原本以为要等到几千年后，才能看到这么多的知识任由我们随意翻取，哇你看这些，呜呜呜好多高阶术法武技丹方啊啊啊啊——天哪！】斯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冷静冷静，我们还在打架中呢，对面还有一个正经分期的变态想着把我挫骨扬灰……嘶卧槽怎么这么多高阶术法，我能不能先记几个，纸呢！有纸吗！你那上面能写字吗？”宝书：【不用担心，那个殷衔修行的是冥水诀手上的武器是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