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法平视前方,完全不像戚封那般叨叨,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了属于学术派的处变不惊,这要是换一身白大褂架个金丝眼镜,就有现代世界研究员的范儿了。
斯然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对越法道:“越先生——”越法却猛地抬头,右手一握拳,身后仿佛燃起了熊熊热血之火:“我明白了!”斯然的笑容凝滞了:“什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越法的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他一抹额发,露出了锃亮的脑门,迈着大步来回走了数圈,经质地念叨,“金木水火土本就是一体,挑出其中一系来研究本就是个误区,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明白了!”斯然:“……”你明白什么了?
“斯道友,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越法双目中迸发出热情的火花,猛地冲到了斯然面前,似乎想握起他的双手,被躲开后便自个双手交叉,宛如祈祷般,“困扰了我三年的问题终于有答案了!你——不愧是五灵根!”斯然:“……”啊,谢谢……夸奖?
戚封已经从叨叨的惊叹状态恢复了正常,他端起笑容刚想开口,就看到越法大手一挥甩出一架高级飞行灵器,朝着他挥手告别:“我要去探究术法的真谛了——戚道友,感谢您今日的邀请!”说罢,便一跨步进了灵器,高阶灵器果然不同凡响,只见这光一闪,越法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只留下两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斯然:“……”人就这样跑了?
我那——么大一个家庭教师呢?
斯然咔嗒咔哒地扭过脖子,和同样满脸懵逼的戚封对视片刻,迟疑道:“所以……所以这位越法是来干什么的?”戚封也愣愣道:“本来应该是来教你术法的……吧。”也就在此时,出门晨练的云漠御剑而归。
他的墨剑还没换上新剑鞘,用布一裹就挂在了腰间,走动间时而有剑身露出,不过都是黑的,也看不太出来。
云漠缓步走来,看着沉默望天的戚封和斯然,疑惑:“你们在这里……”戚封眉心打结:“回忆。”斯然长吁短叹:“反思。”云漠:“……?”#术法教学一事,被破半途中止。
不过关系不大,斯然再三跟戚封说,他真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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