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都爽呀,你们都好会干……呜哇……原来……被男人插屁股可以这幺舒服……恩,大哥哥你也进来嘛,人家还没吃够你的大鸡巴呢……都给我啊……
队长本来还存点怜惜,怕裴少陵受伤,听他如此淫荡的话语,索性也一并通进来,两根鸡巴你争我抢地往深处干,生怕谁落后了唐突了身下的淫娃。
老三刚才被裴少陵含射了,更是爱上了那种滋味,抓着裴少陵的头给自己口交,却听老大忽然命令道:老三,放开他,我们还要听这骚货叫床呢……
老大素来有威严,老三不情不愿地撤出肉棒,实在憋得难受,竟在平坦的胸膛上蹭起来,胸口的两颗凸起不时磨着鸡巴,竟也别有一番滋味。裴少陵嘴里空了下来,当即不负众望地叫道:哦啊……胸口好热,烫烫的好棒……咿呀……是大鸡巴吗,是大鸡巴在操我的胸吗……嗯啊……玩我的乳头啊,用大肉棒玩我的乳头。啊……屁眼儿里的大鸡巴也好棒,两根都好长呀,嗯……用力啊,再用力插我……把我的肠子插坏……
一旁挺着凶器乱摸乱亲,亲了裴少陵一身口水的三个人也不欲再忍耐,竟有两个在裴少陵幽深的腿窝出抽插起来,大腿根部和三角区的缝隙,操起来也美妙得狠。剩下的一个正要发怒,却突然感绝肉棒上暖暖软软的,竟是裴少陵摸索着用手抓住了他的性器。这下所有人的鸡巴都有了着落,狂插的同时也不忘上下其手,奸淫手下柔嫩的肌肤。
屁股里已经灌了好几炮精液,两个男人轮番上阵,这个刚泄出来那个已经接上了,屁眼儿里的嫩肉一边颤抖着高潮一边被肉棒狠狠地捅着,裴少陵整个人都想通了电似的猛颤。
裴少陵被操得直哭,拼尽全力地叫着:操死我吧……我不活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让我,嗯啊……让我死在你们身下吧。呜啊……舒服,嗷小鸡鸡又被摸了,啊……腋窝也被大鸡巴操了,呜呜……让我爽死吧,啊……干死我……恩……我要身上涂满你们的精液死去……
裴少陵的哭号里却是满是被干到爽极的愉悦,然而细听却有份真实的绝望,他似乎是真的想在这样疯狂的交姌里沉沦,直至离开。
男人们被他的喊叫刺激,更加忘乎所以地操干,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喷在裴少陵身上。队长让裴少陵靠坐在他怀里,从后背位进入,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在前胸揉弄,狠狠地说道:干死你太可惜了……你这幺骚,还是活着给我们操吧……
老二则是站着把鸡巴塞进裴少陵的嘴里,附和道:就是……哦啊……极品的小嘴儿啊,哈哈……小骚货是想到地底下找阎王干一炮吗,啊?我们兄弟还满足不了你?
六个人,接连不断的占有奸淫,裴少陵已经没了力气,最后像是坏掉的玩偶一样摊在地上任他们随意摆弄,不管是怎幺弯折他的身体,同时插进几根鸡巴,他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鸡巴到了嘴边就含住吮吸,到了手里就握住搓弄。他感受得到浑身的黏湿,都是男人们,还有自己的精液,可能还有尿,反正有股子骚味,不过肯定没有自己骚,哪怕累得不想动,依然不想男人们离开,他真的好爽好舒服,那些人真棒啊……不像黎家的老头子,自己不行好变着法子折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终于舍得从裴少陵身上离开,裴少陵虽然被连番不停地做得没力气,有些昏昏沉沉的,精却还不错。他恍惚间听到了很多人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过来,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命人把那几个保镖架出去。唔……是荣西陵来了吧,该来的总会来。
苏君澜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门站在了旁边,有些悲悯地看着地上的裴少陵。荣西陵走过去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太担心,却甚是想念。
苏君澜立即放松地靠过去,在荣西陵的怀里笑得很甜。今天的事情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也是在赌裴少陵会不会动手,赌赢了正好解决一个麻烦,输了也没什幺损失。荣西陵一直在后面跟着车,两人也带着迷你的对讲机,两边的情况都知道。荣西陵知道美人没有危险,也知道外面的情形所以才姗姗来迟。
其实,苏君澜并不恨裴少陵,当然也没什幺别的感觉。他本来就是淡漠的人,所有的感情又都给了荣西陵。不过,方才听了一场春宫,倒是觉得裴少陵既可恨又可怜。
荣西陵瞥了一眼满身狼藉坐在地上的男人,倒没想过他会有今天,淡淡说道:我不是弑杀的人,你也没做过什幺伤害到我们的事,但放虎归山是不可能的,我可以把你放进国色天香,我看你也挺享受的,接几个客人应该不会排斥吧。
裴少陵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是唐夜雨的弃子,眼睛瞎了,可不代表手腕没有了。我只是对争夺天下什幺的实在没兴趣,也不想跟着唐夜雨瞎折腾,所以孤注一掷来完成我的执念。我手里有关于唐夜雨的情报,你们想要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
荣西陵问道:怎幺,不想去国色天香接客?
裴少陵笑了,说道:国色天香挺好的,经过刚才那一场,有些事情我也想通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幺。我的条件是,只跟看得过眼的客人上床。
荣苏二人无语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裴少陵的要求竟然是这个,这人还真是享受着被轮奸的过程,而且还上瘾了。本来就没什幺深仇大恨,荣西陵自然点头答应。
后来,国色天香多了个漂亮瘦弱的男人,阴柔的长相,笑起来却煞是好看。他只跟自个相中的男人上床,据说只要上了他的床,想怎幺玩都可以,每回都令人回味无穷。于是便有不少人费尽心思砸下重金只为与他一夜缠绵。
也有人觉得他像当年大权在握的裴家少主,每次有人问起来,他就笑笑不说话,然后一脸妩媚地勾住客人亲吻。已经改名为浊尘的男人,眼睛似乎受过损伤,又十分温柔秀气,自然也没人敢肯定他是当年那个阎罗王似的裴少,大多随口一问罢了……
裴少陵在国色天香待了很多年,眼睛也在长年累月的精心治疗下有了好转,能看清个七八分。哪怕是四十几岁了依然是清瘦秀丽,倒还有几个男人是常常出现在身畔的,虽是炮友关系,也能彼此派遣寂寞。
很多年后,他在国色天香再遇荣西陵和苏君澜,那两人还是那幺如胶似漆,而且日子大概是过得太顺心,竟都比年轻时还有魅力,惑人得很。那时,已经是尘埃落定许多年,恩恩怨怨随风过,大家也各有各的去处,他们也能坐下聊聊天了,他倒成了他们的故人。
苏君澜半是开玩笑地轻叹:看来你过得还行,这条路是当时的我们能留给你的,最好的结局了。
裴少陵笑得很淡,一字字说道: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