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会和你的病因有些关联。”李文强很直接地说道。
孙爱音身子一晃,脸色怪异地问道:“你是说我这病……”“如果根据病因来推测应该是这样。”李文强无奈地截口说道。
说完,他把她中蛊毒的清况,以及金花蛊的特性,向她简单说了一遍。孙爱音听完,脸色剧变,颤声道:“想不到他会这样。”李文强问道:“莫非你们的感清出过什么波折?”“算起来应该是五年前,那时候我还在学校当老师。”孙爱音回忆道,“当时学校里调来一位美术老师,很有才气,看起来气质也不错。”李文强知道又是那种老套的第三者插足的泡沫剧,只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出剧中第三者没有成功。
“或许因为我那时还不算丑吧,他总是找我给他当模特,开始我不答应,后来大家处久了,老是驳别人的面子也不好意思,于是就答应了他一回,谁知那次过后,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我和他怎么怎么了。”孙爱音有些无奈地说道。
“后来我丈夫不知怎么知道了,居然跑到学校和他吵了一架,我当时处境很尴尬,就没有出面,我丈夫回来后很生气,说我有外心,还发誓要捉住我偷奸地证据。”孙爱音叹了口气。
“他既然这么不相信你,当时你们怎么会……”李文强插口问道,但下面的话又不好出口。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孙爱音叹了口气,“当年我们是校友,那时的他很高傲,也很有才气,我们刚开始结婚时,感清很好地,他也很自信,从来不会怀疑我会对他不忠。我不顾家里的坚决反对,和他走在了一起,虽然我们二人的身份差距很大,但是我喜欢的是人,不是钱或者劝。”“那后来……”李文强不解地问道。
“也许这就是命吧,”孙爱音长叹一声道:“他的那种性格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所以毕业后好几年他都混得很惨,这时他的性格又跳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处处钻营,经常给别人卑躬屈膝。”“人的性格真地能变成那么大么?”李文强道。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地,”孙爱音点头道,“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变得不自信了,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之后,他因为经常算计,思虑过度,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就开始对我疑疑鬼起来。”“那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