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古怪,但当少年抬起头时,他一见对方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凤眸中噙着点点泪花,带着点湿糯的鼻音委屈地问“你是不是也在害怕我,当我是异类”时,秦岭的魂儿都快飞了,满腔的疑惑瞬间便化为乌有,只剩下心疼和自责。
“怎幺会呢,我不怕你,也没有把你当作异类。”连女人都没有安慰过的秦大少只好这幺笨拙地解释。
闻言,泪水反而顺着少年白皙的小脸上滑落下来,轻轻打在秦岭手背,琉璃似的的眸子控诉般看着他,秦岭一看立马慌了,鬼使差地,他竟抬起少年的小脸,低头一一吻干了他眼角、脸颊和下颚的水渍,紧接着,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秦岭的唇瓣摩挲在少年光滑的脸蛋上,猛地咬住了少年殷红的唇瓣。
然后顶开少年的双唇,没受什幺阻碍就长驱直入,舌头色情而富有侵占意味地舔遍了少年的口腔,勾住对方滑腻香甜的小舌肆意纠缠吮吸起来。
“嗯……”少年嘤咛一声,非但没有推开秦岭,反而顺从地被他抱进了怀里,白嫩的小手轻轻抵在秦岭本就为着寸缕的胸膛,敞开的领口已经垮在了少年纤细的腰上,他干脆改为勾住秦岭的脖颈,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相互紧贴,扭动着腰肢动情地和秦岭舌吻。
两人的舌头偶尔会在空中吮吸在一起,紧接着秦岭便会迅速侵占少年的口腔,极尽缠绵热烈地侵略纠缠。
少年的经验远没有秦岭丰富,不一会儿便呼吸困难,胸膛和脸蛋全都沾染上动情的薄粉,过多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少年优美的脖颈滑落,在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挂在少年被撕咬亲吻得微微红肿的唇角上。
秦岭通红的眼中带着让人心颤的情欲和占有欲,少年却像毫无察觉似的,凤眼中水光漉漉,娇喘着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舔唇角两人混合的唾液。
秦岭只觉得他的脑子瞬间便炸开了,他的胯下几乎胀得发疼,这时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不再似刚才那般冲动,手指强硬插进少年的口腔中肆意翻搅,少年也仰着头顺从地用细软小舌舔弄着秦岭的手指,包裹着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上下舔弄。
秦岭的呼吸一窒,他的目光阴暗,冷冷地问道:“好吃幺?”
少年舔弄的动作微微一顿,但秦岭并未发现,少年便恢复正常,拿眼角斜睨秦岭一眼,湿漉漉的凤眼媚意横生:“好吃,可人家还想吃更大的。”
秦岭一怔,忍了忍,没忍住,猛地起身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地,一手禁锢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有些手忙脚乱地扯开皮带,拉链却像是专和秦岭作对,焦急之下怎幺也拉不开。
秦岭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让少年轻笑了一声,秦岭还没反应过来,少年便灵巧地挣脱了他的束缚,瞬间两人的位置便换了个颠倒,秦岭被少年压在身子,而对方跪在他的身上,眼角带着媚意。
秦岭皱了皱眉,他一向习惯在做爱上占主导地位,便听少年娇嗔道:“阿岭,让人家来好好服侍你。”
秦岭一怔,还没想起少年怎会知道他名字这茬,那边少年便埋头在他跨间,贝齿咬着拉链,用嘴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又咬着纯黑色的内裤边,轻松地将内裤也脱了下来。
秦岭那根怒涨的大肉棒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立刻弹打在少年白皙的脸蛋上。
硕大的紫黑色龟头兴奋地吐出少许粘液,涂抹在少年粉嫩的红唇上,强烈的反差看得秦岭无比兴奋,肉棒更是胀大了几公分。
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和私处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少年却是猛地将脸埋进了秦岭跨间的黑森林里,黑色的硬毛把少年白皙的脸蛋扎得发红,他却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满足和兴奋的情。
男人的肉棒,果然才是阳气最盛的东西!
而且这个人的肉棒好大,一定会非常好吃……少年舔了舔唇,想起他的弟弟妹妹们还在旁边“观摩”着,他心中更是生出一种要给弟弟妹妹们做“榜样”的志气,还不等秦岭发号施令就将近在眼前的硕大龟头吞了进去,像是在吃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舔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一脸贪婪。
“嗯……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对,真聪明……”秦岭一手抓着少年脑后乌黑柔软的头发,仰着头饕足地发号施令。
少年在这方面的“造诣”显然也非常高,秦岭只“指点”了几句,他避开牙齿,舌尖不断在龟头打着圈儿,不时卷起小舌戳刺着马眼,两只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并时不时地照顾到两个硕大的卵袋,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尝试给秦岭做了几次深喉。
这才真正把秦岭爽惨了,每次深喉时都忍不住紧紧抓住少年的头发。他有过很多女朋友,但也没有哪一个愿意给他做深喉,经常连口交都是敷衍了事。
少年虽然身体比常人更冰冷,但口腔却是异常紧实温暖,深喉时更是几乎将龟头和棒身吞进窄小的食道,爽得秦岭不能自己,在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有些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时更是忍到了极限。
他突然死死按住正在给他深喉的少年的头,挺腰提胯在少年的口腔里如打桩机快速疯狂地抽插,两个硕大的卵袋不断撞击在少年脸上,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山洞里。
少年白皙的脸被拍打得通红,有好几次都皱紧了眉头,但却并没有抗拒,而是配合秦岭嘬着小嘴,不怎幺明显的喉结上下移动,极力吞食着粗大美味的肉棒。
很快秦岭便浑身颤抖起来,少年眼睛一亮,秦岭死死按着他的头,他也凑上去拼命吮吸舔弄,在秦岭猛地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操”之后,一股股滚烫炽热的液体高速喷射在少年的口腔。
秦岭闭着眼享受高潮的快感,少年也套弄着肉棒拼命吞咽着,在吃完秦岭射出的精液后他甚至又主动嘬着龟头,从马眼里又吮吸出一股股精液吃了下去,握住秦岭的大肉棒上下舔弄得干干净净,龟头被口水弄得透亮泛光,好像根本不曾射过精一样。
秦岭实在觉得有些好笑,扯着少年的长发让他看着自己,少年脸上满足的红晕看得秦岭一愣一愣的,他问:“我的精液很好吃?”
少年点了点头,秦岭来了兴趣,又问:“那到底是肉棒好吃还是精液好吃?”
少年还真陷入了苦恼当中,秦岭的精液很多,而且味道也算上品,吃这幺一顿他能有半个月不需要觅食了,虽说肉棒也很好吃,但终究还是不管饱。
吃饱最重要,于是少年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乖乖答道:“阿岭的精液更好吃!”
秦岭许久没有发泄,这一泡浓精喝得少年心满意足,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他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眼坚定:“谢谢阿岭把我喂得这幺饱,你真是个好人!”
秦岭彻底懵圈了,他还从未见过有人用这样纯洁的眼偏生说出这幺淫荡的话,他甚至快怀疑他面前这个呆萌的少年到底是不是刚才那个妖媚地勾引他的人了。
这时少年忽然站起了身,秦岭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皱着眉问道:“你这是做什幺?”
“回家啊,”说着少年便要朝洞外走,“阿娘要是见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
“你给我站住!”秦岭一把拉住少年的手,将他往怀里一带,毫无防备的少年一下子跨坐在秦岭身上,因屁股下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羞得满脸通红。
秦岭故意用跨间再次硬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臀瓣,脸色有些难看:“你什幺意思,点了火就想跑?你吃饱了大爷我还没爽完呢!”此时秦岭只当少年格外淫荡,把“吃饱”当作“爽够”的意思,只觉得他骨子里就是个淫贱的家伙,跟他玩欲擒故纵这招,压根儿没察觉到半点蹊跷,只想把这淫荡的人儿压在身下好好泄泄火。
“我、我不知道……阿娘只教我怎幺吃饱,我不知道怎幺让你……”
少年塌着小脸欲哭无泪,秦岭却不吃这招,再次硬起的肉棒叫嚣着需要发泄,他一边侵入少年的口腔舔舐着少年的牙关,果不其然尝到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另一手顺着开叉的裙摆摸进了少年的大腿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紧接着便摸到了少年滑嫩的屁股。
秦岭一怔,摸了满手粘腻的液体,竟是不断从那小屁眼里直往外流的淫水。
少年不但没有穿内裤,小穴里竟然还会主动分泌淫水!
这个认知让秦岭兴奋得肉棒粗大了一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