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他腿部的紧绷感少了很多。
取而代之的,是昨晚贺钧潮的近在耳畔的声音。
“如果一定要想一件事的话,那就想着我吧,哥哥。”路夕皱了皱眉,贺钧潮还真的成功了,他此刻站在这个地方,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怎么样,高度合适吗?”器械师问道。
伍承焕比了个“ok”,对路夕道:“路老师,你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刚才不小心碰到边缘了,超级锋利,疼死我了。”路夕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随意点了点头。
一场舞下来,他们回到后台,编舞老师说:“路夕,你昨晚没休息好吗?看上去四肢有点僵硬。”她几乎从没质疑过路夕的舞蹈,但这次明显看出来他没发挥好。
路夕捏了捏眉心道:“抱歉。”“其他人就更不自然了,你们在舞台上,是要表演给粉丝看的。”编舞老师连连摇头,“这次演出,连你们练习室的一半都没发挥出来。”大家都有点黯然。
对比隔壁同曲目组的成功与欢喜,等待他们的,仿佛将是一场尴尬与倒彩。
路夕主动道:“是我的问题,我们再试几次。”众人重新回到台上,这次路夕的动作明显大了很多,瞬间将整个团队的张力都带了上去。
编舞老师在下面看着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觉得有些欠缺。
在他们下台后,她又提了详细的建议,路夕点了点头,带着队友再次上台。
旁边的队伍早就歇了下来,完整的一次唱跳是相当耗费体力的,大家的动作都是越做越不标准。
但唯独路夕是个例外,他似乎越来越适应舞台,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度。
在他们第五次表演的时候,路夕下高台时撑了一下边缘,手臂蹭到了锋利的拐角处。
下台后,编舞老师迎了上来,刚要点评,却突然惊呼道:“路夕,你的手怎么了?”乔松年喊道:“我靠,路哥,你怎么流着么多血?医务人员在哪?”路夕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臂被刮了一大块皮。
他穿着短袖训练服,刚才跳舞太过投入,丝毫没有感觉到疼,这会儿方才觉得钻心的疼。
大家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疗队的人,由于口子很长,需要缝八针。
编舞老师彻底炸了,跑去找器械师吵架:“你们连这点安全措施都做不好?这台子都不知道磨一下吗!”现场乱成一团,其他队还有来看热闹的。
不幸的是,下午钟导和导师都不在,高台的事搞了半天也没处理好,最后没人肯负责,不了了之。
回到练习室,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