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背过身去:“快穿上,我还要给你们把头发给做一下,给你们化个新娘妆。”
阎诗阎舞知道时间不多,由不得她们拖拖拉拉,只得起身把内衣裤换上,然后拿起喜服比对了一阵后淅淅索索的换上。
阎嬅才转身把阎舞按在梳粧檯前坐下,仔细给她画了个新娘妆,做好头髮,随后也给阎诗化妆做头髮。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七点左右,三姐妹匆匆吃了点东西之后,阎嬅从兜里取出两张喜帕蒙在了两姐妹的头上,牵着两姐妹缓步走向祠堂。
祠堂里,阎珺坐了上首,阎雪做了司仪,阎萱陪着换上新郎喜服的阎小军刚走到在堂下,阎嬅已经牵着身着喜服的两个新娘子走进祠堂。
从阎嬅手里接过四妹五妹红绸的阎小军扶着俩人一起跪在了堂下,在阎雪的司仪下拜託天地父母,夫妻交拜之后阎嬅阎萱扶着阎诗阎舞随着阎小军去了婚房不提,扶着阎珺的阎雪小脸绯红,知道自家四姐五姐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因为早在两天前,堪称世界级骇客的她在给自家做例行维护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母亲、哥哥、姐姐和萱妹四人一起秘密成婚,并完成了洞房花烛。
知道姐姐和萱妹在哥哥身下从少女成为妇人的娇羞,更知道母亲这样一位大龄女人同样在哥哥身下不住讨饶的羞人场面。
四姐五姐估计跟那时候的姐姐和萱妹一样吧,如果是自己呢?家族的现状已然很明显了,执政高层想用自己家族的人肉菜传承秘密减少日渐增多的女性人口来平衡男女人口比例,但并不想自己的家族同样知晓甚至传播执政高层的这个决策,所以,家族的消亡是必然,而自己到时候也免不了在家里人的菜刀下走一遭。
为了家族的传承,这些天母亲给自己的提议,而自己并不想让自己死前和哥哥做有违人伦的事情……再想想吧。
阎雪感觉自己有些烦闷。
秘密婚礼并没有宾客来往,回到婚房的五个人坐下之后,阎嬅就让阎小军去烧水准备大家事后沐浴。
转身和阎萱一人拉着一个新娘子就在耳边嘀嘀咕咕。
等阎小军安排好了婚房隔壁的小浴室回来。
阎嬅一脸笑意的拉着阎萱走进了隔壁的浴室:“军北,好好陪着四妹五妹,我和萱儿先去洗澡。”
闪身带上了门。
屋子里的三个人顿时沉默了,没几分钟阎诗到底要比阎舞先出生几分钟,开口道:“哥,家族的情况既然如此,论人论你是我们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我们这一母同胞的姐妹也没什么好说。为了家族和我们各自后代的延续,我们也没什么好的选择。只希望哥哥在我们死前怜惜你的这班姐妹。”
说完,阎诗起身走到阎小军面前蹲了下来。
阎小军道:“昨天二妹服了药没怎么受罪,三妹却是要我在她清醒的时候捅穿她的身子死去的,她们走的时候我心理很痛苦。能得到姐妹们的谅解是我最大的心愿。四妹五妹。谢谢你们能谅解我。”
伸手揭去阎诗的盖头把她扶起来,牵着走到床边让她坐下:“五妹。多馀的话我不会说。谢谢你。”
说着伸手揭去阎舞的盖头。
把两张盖头收起来后,阎小军亲了亲阎诗阎舞的额头,伸手开始解除她们身上的衣扣,阎诗阎舞互相看了看,点点头伸手开始解除阎小军身上的衣扣。
不多时,三个人身上不着寸缕,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彼此,娇羞的俩个女孩红着脸躲进了被窝。
阎小军老脸一红,也上床鑽进了被窝里。
小浴室内,阎嬅阎萱姐妹俩光着身子相互清洗乾淨对方身上的汗渍,一边在互相调笑对方肌肤如何如何,一边竖着耳朵聆听隔壁婚房内的动静,没多久,婚房内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呼,姐妹俩听得真真儿的,这是阎诗的声音,随后没多久,这个声音变得细碎且长吟,差不多半小时过去,这个声音陡然的一声哀叫和紧随而来的闷哼落下,屋内安静了好一阵子。
没多久,另一个娇丽的女声重複了前一个女孩儿的历程,这是阎舞的声音。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