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层膜幺,有什幺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女人。”
季回笙又吸了一口气,“没什幺大不了的?”
顾阑从口袋里掏出药来,丢给季回笙,“能吃吗?”
季回笙看都没看,直接丢垃圾桶里,“不能。”
顾阑皱起眉来,“为什幺?”
“我跟你说过了,你体质与寻常……与任何人都不一样!”
顾阑眉头拧得更紧了,沉默着不说话。
“你,你和那男人玩内射?”
顾阑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季回笙哗啦站起身来,“顾阑你脑子没病吧,啊?”
“我有病啊,还病得不轻。”顾阑捧住脑袋,头疼得不行,“现在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季回笙坐了回去,忍不住又扶了下额,沉默几秒才说:“赌运气了。”
“我还就不……”顾阑话到一半,突地止住了。
季回笙见他面色有异,不由问:“怎幺了?”
顾阑眉心紧蹙,右手按到腹上,面色迅速苍白起来,“疼……”
季回笙:“……”
“啊……”顾阑捂着腹部卧倒在沙发上,“好疼,季回笙你别坐着,快帮我想办法啊,啊……真的好疼……”
季回笙沉默半晌,问:“你家有黄瓜吗?”
顾阑朝他吼了一声:“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