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阑额角隐晦地跳动一下,“我不是残废!”
“我看你下不了床这才……”
“谁下不了床了?!”顾阑恨声打断他,动手拿开脸盆,掀开被子,抬脚下了床去,脚刚沾地双腿顿时一阵发软,好在薛桓及时伸手揽住了他才不至于狼狈摔倒。
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顾阑当即皱起眉头轻嘶一声。
“别逞强了,躺回去吧,我扶……”
“滚开!”顾阑奋力甩开薛桓的手,咬牙挺直了腰,一步一步走进浴室,等双手撑到洗手台上,顾阑已出了一身的汗。
疼,太疼了,越来越疼。季回笙说过他体质极为特殊,破处后24小时内很有可能产生剧烈的阵发性疼痛,唯一的缓解办法就是做爱,做到不疼为止。他当时嗤之以鼻,只差没笑出来,捅破一层膜能有多疼?就算真疼得受不了,做爱就不疼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季回笙的话,真是太疼了,透骨连筋的疼。
“顾阑!”薛桓见顾阑突然捂住腹部蹲了下去,忙伸臂将他揽到怀里,焦急道:“你怎幺了?”
顾阑紧紧捂住腹部,面色惨白如雪,额上尽是冷汗,“疼,好疼……”
薛桓慌了,“哪里疼?肚子?”
都疼,整个下身都疼,疼得人恨不得张嘴咆哮。
顾阑狠狠咬了下唇,揪住薛桓的衣领,颤抖着说:“抱我,去床上……”
薛桓迅速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到床上,“你先躺着,我打电话叫医……”
“别!”顾阑用力抓住薛桓的手,喘着气说:“脱衣服,我们,做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