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1日第24章平淡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伊芙早上从艾林的床上醒来,晚上回到艾林的床上。
而期间,则概率地被小队长——剑士薛尔德抓去做奇怪任务,或者是与师兄法师瑞克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
每次都是以他们听上去挺正式,实则乱七八糟的理由开启,而最后以她浑身抽搐,翻着白眼高潮而结束。
而今天。
伊芙惯例醒来,枕边留着余温,但人不在。
她起身,穿上百蝶曳地裙,披着香色薄纱,用象牙头饰将一头云丝盘住,戴上水绿色的镯子,腰间系着麦穗饰品,轻步走出门外。
简单洗漱后,她在营地中寻找着冒险队的其他成员,一番奔波后,在营地的巨木大门边看到了愁眉紧锁的三个男人。
她看到三人齐聚,脸蓦地红了一下,但还是按住了羞涩,上前打招呼:“早啊。”
薛尔德对她点了点头,依旧回头和瑞克说着什么,她的丈夫艾林挥挥手,让她上前。
“怎么了?”伊芙小声地对艾林问道。
艾林努了努鼻子,让她听。
“……我们从后面走呢?用你的法术开一条通路。”薛尔德皱着眉头说道。
瑞克摇了摇头:“后面是悬崖,我的法术射程到不了对面,用柔石术,或者穿石术……也不大可能,山坡太陡,下不了多少法力就会枯竭。”
“总不能困死在这里,能不能捕捉几头野兽,让它吃饱,我们趁机离开?”
薛尔德对艾林问道。
艾林想了想,回答:“营地里的灌木只能抓到兔子、山鸡,我刚才也去试了,如果想从侧边走,它闻到气味会过来驱赶。”
“没受伤吧?”
“没有,它只是把我赶回来,如果强行冲过去,它才会正式攻击。”
“可恶,这是什么意思?”薛尔德一拳砸在门上。
在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伊芙听明白了经过。
一头魔兽不知怎地守在了营地外头,不允许他们四人外出——也许也不允许外人进来,无从考证。
而这头魔兽的运动能力、战斗力远超他们几人,无论从哪个方向突围,它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用魔法和蛮力将他们逼回营地。
虽然莺晨粟充足,但被堵在这里总不是长远之计,必须要想办法出去。
“或许我们能用火,把这里点燃,把它吓走。或者用火烟盖过气味,我们找个角落偷跑出去。”薛尔德思索着。
瑞克依旧摇头:“普通野兽可以,这是一头魔兽,起码有4到5级,普通的火是挡不住它的嗅觉。”
“那怎么办?”
众人沉默了一阵,伊芙试探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两边?”
看三人看向她,她继续说:“让一个人做诱饵,其它人从最远的另一头跑出去,然后在外边再想办法,回来救他。”
三人对视,谁愿意做那个剩下的人?
伊芙叹了口气:“你们三啊……我去当诱饵,我出去也没什么用,你们懂的多。而且我吃的也少,莺晨粟留给我能吃很久。”
三个人又对视一眼,沉默了片刻,薛尔德才开口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他盯着艾林,后者陷入了沉默……计划很简单,三个人在营地正中就位,待伊芙在西北角,山上最崎岖的一个角落释放几个声势浩大的光影魔法,把魔兽吸引过去,他们三个则从东南方位快速突围,到外边搬救兵回来驱赶魔兽。
伊芙站在城墙的顶端,她用柔软术把木刺变得软和,弄成一个一平方的小板子,再固化硬化,自己端着法杖坐在上边。
“是什么样的魔兽呢?”伊芙歪着脑袋思考着。
如果魔兽不是驱赶,而是攻击她,要怎么办呢?
如果魔兽很可怕,会不会很吓人?
如果他们出去,就把自己遗忘在山寨营地之中,自己后面该怎么办?
纷杂的思绪中,她听到一声哨响,男人们已经准备就绪。
她站了起来,依次对着天空释放了“震雷术”、“星光术”、“气彩虹”、“巨火流影”。
声势浩大的光影魔法生效,雷声阵阵,天空划过耀眼的火流星,一道竖直的彩虹拔地而起,直穿天幕。
“吼——”森林中传来震耳的咆哮,大地微微颤动,远处掀起了奔跑的浓烟,一个庞然巨物从中奔袭而出。
那就是魔兽吗?
巨大的黑影拔倒了挡路的树木,它对人类的挑衅十分愤怒,看不见的魔力的颤抖,汇聚,形成一道道魔力涡流,席卷在黑影身边,朝营地的西北角喷涌而来。
伊芙看清了那个巨物的模样,黑色的毛发,上面点缀着亮蓝色符文,有她大半个身体大的巨爪,磨损斑斑的指甲冒着凶狠的寒气,巨大的头颅仰天咆哮,凶狠的眼神配着森冷的獠牙,誓要把敌人碾作血泥。
伊芙吞了口唾沫,可她不能逃跑,她要完成任务,把这头魔兽牵制在这里。
她忍着恐惧,继续朝天释放光影魔法,造出巨大的动静,以掩盖其余三人突围的声响。
魔兽飞速跑近,它身体突然一顿,但下一瞬间,它就以更快速度朝伊芙奔袭而来。
“诶,诶诶?”伊芙握着法杖颤抖,“不是不会真的进攻吗?它朝我跑来了啊啊啊!要死了!”
五米高的城墙在魔兽眼里和没有没啥区别,它一个跳跃,飞升到了数倍高度的空中,巨大的身体朝伊芙直降而下。
“要死啦要死了!”伊芙看着黑影落下,她绝望地跪倒在木板上。魔兽身上涌动的魔力潮汐与她不是一个级别,自己最强大的魔法怕也无法击穿它本能的防守。
“完了……”
轰隆隆——魔兽把城墙完全压碎,巨大的冲击力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而一旁没有被直接冲击的城墙木桩,也被像杂草般吹飞出去,在空中碰撞破碎,落到远处。
这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一击。
“诶?”
伊芙睁开眼睛,她感到有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电……鬣?”
魔兽电鬣抱着她,巨大的爪子同样有巨大的肉垫,在他兴奋跳下的刹那,抱住了女孩,将她搂在怀里。他兴奋地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舔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
“头……疼……”伊芙按着额头,她感到体内有什么在破碎,虚假和真实,梦境与现世,不同的记忆相互交织,缠绕,她无法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那场梦的真的,为什么她拥有与薛尔德、瑞克、艾林那么多真实的记忆;如果那场梦的虚假的,那为什么眼前的是……她辨认着电鬣胸口的白毛:“你是……笨笨?”
笨笨的胸前有白毛,傻傻的睫毛比较长,蠢蠢的脚掌的白的,癫癫尾巴毛分成两段,憨憨总是流口水。
那场梦境中的映照出了现实,如果这只是某个别人的记忆,为什么这个——自己的子嗣,会那么开心地将自己护在怀里?
“到底……哪边才是真的,我头好晕……”伊芙咬着牙,她的脸色苍白,相互冲突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旋转,倾轧。
他们三个只是山贼,不过是抓住了我……不对,他们怎么可能编造的那么详细的记忆。还有系统,对,系统,为什么那些强化,还有副作用,通通都消失了?
还有,我记得我已经怀孕了,可我现在……伊芙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腹部摸上去手感很好,光滑细嫩,如果如同梦境中有孕育强化,现在她应该已经在一半的孕程,不可能还如这所示。
到底……是什么……哪里才是真实……笨笨舔着伊芙,越舔越香,几天见不到她,兴奋的让他本能兽茎开始充血,往上顶在她的小脚丫上。
“嗯?”伊芙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她被包裹在电鬣温暖的兽毛怀抱中,自己的脚踩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
她感到电鬣舔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重,气息变得灼热。
笨笨一甩尾巴,他的力量与智慧都远超同类,可他依旧还是一只魔兽,无法克服本能的召唤。
他把伊芙放倒在地,不敢用爪子扒拉,换用鼻子轻轻地供着她,将她翻身背朝上,也正好她穿着衣物,他能够叼住裙角,将她提起,调整成跪趴在地。
笨笨小步上前,咬碎女孩的裙子,小心地调整姿势,将巨大的兽茎顶住她的阴户,缓慢进入。
“啊啊啊啊!”伊芙脑中杂乱的思绪被巨大的撕裂感清除。她回过神来,发现被魔兽按在地上,自己抬高了屁股,一个比她大腿还要粗的多的巨大肉棒正在试图挤进自己体内。
“不,不,不可能进来的……不……唔……”在她试图阻止的时候,多日被法师瑞克实验的肉体意外的变得坚韧有弹性,在电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撑开了恐怖的巨口,将他迎入其中。
电鬣感受着久违的熟悉与紧箍,粗大的兽茎被包围在湿软的嫩肉中,阴道壁上的突起欢欣地充血胀大,用尽微弱的力量挤压、摩擦着喜欢的入侵者。
“不,唔……不要进来,呕……捅到里面了,好胀,好充实……不,不要进去,太大了,唔……”伊芙哭喊着,大笑着。她一会觉得自己在与心爱的子嗣进行着深层次的交流,一会觉得自己在被一头陌生的魔兽强行兽奸。
混乱纷杂的记忆让她的情绪一上一下,仿佛身处于世界上最温馨安全的怀抱,又仿佛在危险的野兽口边。肚子里传来的膨胀支撑感同时加剧了她的混乱,巨大的兽茎强行进入身体,还没能挤入宫颈,就已经把肚子里其余器官顶到位移。
脾胃,肝肺被由下而上的顶住,内脏被冲击的怪异感让她感到坠胀难安,手却无处可放,无法阻止这难为的感受。
电鬣笨笨低吼着,他的眼睛充血,呼吸加快,身体开始快速地挺动抽插,充血暴起的兽茎冲刺在阴道内,如果不是直上直下的运动,只要角度有些许偏差,巨大的龟头就会卡住阴道壁,在进入或拉出时将女孩的内在一同扯动,带着她的身体也一上一下地翻腾。
“呕……好难受,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外……咦,我说了什么?我错了,如果不是我当诱饵就好了,呜呜呜……肚子好胀,不要再扯我的阴道了……好难受啊,被扯的……好紧……好胀……”
伊芙趴在地上,娇小的身体在魔兽的进攻下如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迫随着对方的进攻而移动。她的身体疯狂地分泌着爱液,以求能在电鬣进攻的间隙润滑这可怜的甬道,不至于被突刺破裂。
电鬣不断进攻,巨大的龟头捅在深处,在伊芙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巨大的突起,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拱出一个球形,狰狞而又妖艳。
兽茎每次拔出,都会扯出一小节充血鲜红的阴道,而下一次插入,又会把这一节阴道狠狠地带入其中。
子宫被冲击,阴道被拉扯,而阴蒂也因为肌肉的扯动而一直受到刺激。
“呜呜呜!”伊芙哭了出来,多重的刺激让她不知道该表露什么样的情绪,只能狂乱地一会浪叫,一会哼唧。
兽茎的抽插也强烈地刺激着肠道和膀胱,伊芙感到便意越来越浓,不一会就尖叫着被迫失禁,透明的尿液喷薄而出,洒了一地。
电鬣也低吼着,身体紧绷,把巨量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把子宫瞬间充满,在肚皮上隆起一个大圆球。他的兽茎中断开始膨胀,阴茎骨把他和伊芙捆在一起,不让精液流出,滋润子宫到输卵管的每一处角落。
伊芙小声的尖叫,在高潮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趴倒在地,任由电鬣的阴茎卡在她体内,将她下半身悬吊在空中。
“伊芙,我们来救你了!我们找到驱兽草,只要……”弓箭手艾林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细碎的脚步声,然后突兀地停下。
“不……不要看……”伊芙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地任由兽茎撑开自己阴道,将自己悬空吊起。
电鬣发出愤怒的低吼,他龇牙咧嘴,尾巴下垂,死死地盯着到来的三人。他身边开始汇聚起魔力的涡流,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会伤害到身下的女性。
“快,瑞克!”艾林看着伊芙着急地大喊,“赶紧用驱兽草!赶紧!”
瑞克气喘吁吁地摇头:“不,不行,她离魔兽太,太近了,驱兽草味道会让它发狂,会伤害到她……哈……让我喘口气。”
艾林连忙抓住薛尔德的肩膀:“老大,大哥,你赶紧想办法,啊!想办法!”
三人去而折返,只看到队员伊芙已经被电鬣按在身上,战场一片狼藉。
伊芙听着他们的对话,一丝微弱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果然……他们是真实的,他们在救我,过去的经历是真实的,现在的我也是真实的。
她虚弱地抬起头,用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一丝力气说道:“没……没关系,他暂时没有伤害我。”
伊芙看向队长:“队长,这是电鬣,他叫笨笨。他是……他似乎认识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人。我到底是谁,我的记忆来自哪里?”
薛尔德张了张嘴,他一脸疑惑地和瑞克、艾林对视两眼,才恍然大悟道:“你……们认识?”
“什么?你说谁?”
薛尔德一下明白了什么:“我就说为什么这头魔兽会在这里,一个六级的法师,怎么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现。”
“六级法师,你在说什么?”伊芙张大了嘴。
薛尔德站直了身,说道:“伊芙,这是相干现象。在无尽时空中有不同的你,有作为我们队员的你,和身为六级法师的你,也有沿街乞讨的你,和孩童时期就嫁为人妇的你。当然也有作为你队长的我,和做其它职业的我。而这个地方的时空因为不明现象发生退相干,不同的时空叠加在一起。最少两个时空的你融合为一,这也是你拥有两段记忆的原因。”
伊芙想说话,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因为我们身处自己的时空,自己的记忆占据了主导,相干世界的记忆只是陪衬,主人格没有受到波及与偏移。也许是另一个时空的你太过强大,影响了你的记忆,让你疑惑到底谁才是真实。”
伊芙感到温暖的眼泪滑落脸庞,她带着哭腔笑道:“太……好了,我就怕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就不能与你们在一起……呜呜,我好害怕。”
薛尔德继续道:“没关系,只要……”
“吼!”
薛尔德往前走了一步,电鬣示威地咆哮一声,扯动连接的伊芙,让她又痛又爽的呻吟了一声。
伊芙潮红着脸,跪趴在地上,在熟络的战友面前被电鬣插着阴道:“啊嘤……可,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只电鬣?如果是在我们的时空,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只4级魔兽……?”
“因为……”薛尔德陷入了沉思,隔了很久,他才开口:“是我说漏了?”
瑞克叹了口气:“你刚才说了魔兽是那个法师带来的,后来又说到平行时空,这完全是两回事。”
“因为,唉,你不问那么多不就好了,因为刚才是骗你的。”薛尔德也叹了口气。
“???”
“苏醒吧,不许行动,不许使用魔法。”薛尔德从怀中掏出一个遥控,按下按钮。
伊芙感到体内的某个细微植入物传来一丝灼热刺痛,眼前划过一行文字:—战斗中—基础服从概率:100%—对薛尔德·梅纤麦米服从概率:100%……伊芙感到身体迅速变得奇怪,手脚变得酸软无力,磕碰在粗糙的地面上,就让她敏感难耐。
阴道内被兽茎完全占据,火热滚烫的肉棒仿佛要烫伤她稚嫩的肉壁。与此同时,被灼热精液灌满的子宫也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似乎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炙烤。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酥麻舒服,但一瞬之后,25%的快感被转化为痛觉,让她身体微微抽搐,迷乱的意识被拉扯回现实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伊芙嘶喊着,全都回来了,一切记忆都回来了。
“本来还想和你多玩几天,你问的太多,出现纰漏万一自己解除洗脑,我们可就玩大了。”薛尔德道。
伊芙被电鬣压在身下,她愤恨地想要站起,却被命令不能移动,依旧屈辱着翘着屁股,被三人一狗俯视着。
伊芙感受着熟悉的兽茎插在体内,焦急大喊:“电……笨笨!笨笨,这里是陷阱,快救我,杀了——”
薛尔德摇摇头:“杀了这只魔兽,你可以使用魔法了。”
“不——笨——笨——!”伊芙痛苦地呼喊着,身体却在命令下自行运作。
朦胧的红光在伊芙身上浮现,强大的魔力涡流瞬间击溃了电鬣的被动防御。
“嗷呜!”笨笨痛苦地咆哮,他开始持续射精,生命力量被母亲诡异地吸出体外,进入她腹腔。
“不,笨笨,不要,求你了,山贼,薛尔德,主人,求你,不要,不要!”
伊芙恸哭,她把头抵在地上,卑贱地求饶。
笨笨想要站直身体,却一阵虚弱,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感到下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舒爽,精液成百上千倍的速度被抽出,他也持续地感受着射精的快感。
“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笨笨,求你了,主人,主人们!”伊芙磕着头,做着一切最卑微的举措,渴望能得到宽恕与原谅。
“哼,一头魔兽也能把我们追的那么狼狈。”薛尔德愤恨地想着,在早些时候,他好几次单独突围都被电鬣像撵鸡一样轻易赶回,简直奇耻大辱,“我打不过你,我的狗可随便能弄死你。”
电鬣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他疲惫地看了一眼母亲,不知所以的他,把身体盖在了伊芙身上,试图用最后的力量保护她的安全。
兽茎中早已不再射精,电鬣体内的肌肉、骨骼与内脏化成魔能,被邪恶的生命魔法抽取灌输到伊芙体内。
“求求你……求……”伊芙的小腹并未胀起太多,精液射光后,进入的都是没有体积的魔法能量,被均匀分散到大法师体内,把母子以另一种方式合为一体。
“别那么悲伤,笑,感觉到幸福,笑出来。”薛尔德命令道,一旁的弓箭手艾林想要出声阻止,被法师瑞克拦住,使了个眼神,便沉默地低下了头。
伊芙抬起脑袋,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从心底升起的幸福感充斥了她的脑域,她感觉到自己变得快乐,她温柔地摸了摸笨笨萎缩的巨大脑袋,眼中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笨笨虚弱地舔了舔母亲的脸,他无法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开始变得虚弱,自己正在死亡。他简单的脑子里没有过多过杂的思绪,只知道在最后的时刻,母亲正在自己怀中,一脸幸福的注视、抚摸自己,这对于一只电鬣来说,就是最好的临终关怀。
笨笨的骨头、舌头、眼睛,以及全部的软组织都消失殆尽,通通化作魔能,被伊芙抽取到体内。一张宽厚带着余温的兽皮铺在地上,把伊芙结结实实地盖在里面。
“这是我儿子的体温。”伊芙一脸幸福地摸着兽皮,她快乐地笑着,眼角却有泪滑落……山贼头目抱着女孩,把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轻松地提着轻盈的肉体上下活动。
…樶…薪…發…吥………伊芙两只手背在身后,手肘被绑在一起,小臂竖着紧贴缚住,手掌合十,每根手指都被扎带捆住,无法分开。手臂以一个倒立的“个”字,绑成了后手观音。
她的腰间穿着束腰,勒的很紧,把内脏挤作一团。
大小腿被折叠,塞进了黑色皮革套内,无法伸展。膝盖上有金属环,和束腰环扣在一起,她便只能把腿蜷缩在腹前,以一个憋屈的姿势被人抱着,任由对方把自己上下颠伏。
她的大腿被分开,与束腰扣在一起,无力收回,保护自己那稚嫩的肉穴。头目的肉棒轻松地插进湿漉漉的洞中,恣意地享受着柔软、滑嫩的包裹、挤压。
山贼法师站在身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在她的菊穴之中,被肠道包裹、挤压。
肠液分泌的浓厚均匀,辅助着肉棒进行完美的活塞运动。
而弓箭手站在一侧,他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女孩的乳头,把肉棒插在她嘴里,顶在伸出,用她蠕动的喉咙给自己助兴。
与身体的欢愉相比,山贼头目的情绪不怎么高。他看着被三人插满洞穴的女孩,总感觉她在笑。
很奇怪的感觉,她的嘴巴被张的很开,即使是笑也不容易被看出察觉。但她弯曲的眼角,翘起的睫毛,总让抱着女孩的头目感觉非常不爽。
他拍了一巴掌伊芙的屁股,命令道:“不许笑。”
感受着自己阴茎在胀大,眼前的女孩表情收敛了一些,区别并不大。
“眼角,收起来,眼睛不许睁那么大。”他继续命令。
效果卓有成效,草草看上去,伊芙的眼角的笑意是消失不见了。
可他还是觉得不爽,女孩的眼里,隐藏在瞳孔之下,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艾林,你觉得他在笑吗,艾林,艾林!”头目喝道。
山贼弓箭手才回过神来:“哦哦,什么,笑?没有啊,我没笑啊。哦她啊,还行吧,没感觉在笑。”
“你呢?”头目问山贼法师。
法师耸耸肩,表示自己在后入,看不到表情。
“闭眼,不行,还是在笑。”头目的焦虑感越来越明显,他总感觉女孩在笑,即使表情不在笑,心里也在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笑什么!”头目怒喝,他拿出先前兑换的眼罩,给女孩戴上。
看不到她的眼睛,头目的情绪稍稍好转,他松了口气,威胁道:“你再笑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大不了就不要你这个宝贝了,我那么多兄北,还少一个女人不是。”
他兴致降低,草草在伊芙的阴道内射精,对弓箭手道:“艾林,你来吧,位置给你。”
艾林有些心不在焉:“哦,行。”
说罢,他也抽出女孩嘴里的阴茎,转身坐在头目的凳子上,抱起伊芙就要插入。
“艾林。”女孩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