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笑骂了一声,带着讽刺意味道,“我谢谢你啊!”
情商颇高的炎帮少主居然没听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句,“不客气。”
肖阳手举高,看着冯朗红肿的臀部犹豫了一下,手最终落在冯朗腰窝处。
“不客气你个头!”
第二天上课,肖阳给冯朗准备了一张又厚又软的坐垫,冯朗却依然坐立不安,屁股疼得快坏掉了,更惨烈的是,一直安静躺在贞操锁里的阴茎,这天也不知怎幺,执着地想要站立起来,三番五次将将冒个头就被阴茎笼无情镇压。前后夹击,让冯朗更加难过。
冯朗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被肖阳改造,他已经开始学会享受疼痛了,甚至能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勃起。
冯朗身上的阴茎笼戴了近一周,肖阳才总算想起来清洗笼子。
肖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暗骂自己这种事也可以忘。
阴茎上戴着东西一定要经常清洗,至少一周清洗一两次,否则阴茎笼,尤其是前端尿道口很容易滋生细菌。
当晚,肖阳让冯朗跟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肖阳让冯朗站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冯朗乖乖照做。之后,肖阳抽了一条手巾,将冯朗的手腕松松地捆在一起,冯朗只要稍微一挣就能挣脱开来。
但冯朗没有那个胆量,更不想违背肖阳,他高举着的两手自觉握紧。
肖阳打开冯朗身下的贞操锁,动作轻柔地将笼子从冯朗的阴茎上取下,泡在水池中。
肖阳伸手拨弄了一下冯朗的阴茎,已经一周未勃起过的阴茎迅速挺立起来,柱身几道青筋凸显,马眼怒张,巨龙一样。
肖阳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地望着冯朗壮观的阴茎,这也太敏感了……
冯朗以为自己吓到肖阳,忍着欲望开口道,“对不起,贱奴不该随意发骚,请主人责罚。”
肖阳摆了摆手,握住冯朗的分身,使力拽了一下,听到冯朗的闷哼声才住手。
“你这东西也太……灵活了……”只是轻碰了一下就激动到想射。
冯朗上身一起一伏,呼吸更是粗重,下身不由自主在肖阳手里挺动,欲望占领的智,眼角泛红,眼睛里泛着水光。
“主人,求您……给我……”
见冯朗忍得难受,肖阳也有些心疼,他不喜欢冯朗的欲望,所以一直没给冯朗打开过,狠心地从不让他发泄。
肖阳手握着冯朗的阴茎,慢慢抽送,没几下,一股浓浊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量很多。
肖阳松开手,转身冲掉手上的精液,回过身,发现冯朗的分身居然再次立起来了。
肖阳无奈,中指弹了一下冯朗下身的阳具,“你这是背着我吃伟哥了吧?”
“没有,贱奴没有。”冯朗语气慌张,刚刚射在主人手上已经够吓人的,现在居然还被怀疑吃药。
“没吃就没吃,我也就随口一问,”肖阳听出冯朗的害怕,安抚道,接着语调一转,“每两周你只有一次发泄的机会,刚刚已经用完了,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它弄软。”
说着,肖阳伸手扯开绑在冯朗手腕上的毛巾。
“是,主人。”冯朗答道。
肖阳将泡在消毒液里的贞操锁拿出来,边擦拭贞操锁边看冯朗动作。
只见冯朗毫不怜惜,仿佛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先用手拍打了几下阴茎,阴茎不软反而更加硬挺,冯朗皱了皱眉,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使力掐着那东西,血色慢慢从冯朗脸上褪尽,他手里的东西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肖阳适时将贞操锁放进冯朗手里。
冯朗趁着阴茎还算绵软,动作熟练戴上后,将钥匙交给肖阳。
肖阳没有接过钥匙,而是一步向前,搂着冯朗。
到现在,肖阳看到冯朗身前的巨大,仍然不舒服,他本意是给冯朗一月一次的发泄机会,但刚刚心软了,不但每月多给冯朗一次机会,更是亲自用手让冯朗舒服。
肖阳有些厌弃替冯朗手淫的那只手,同时又忍不住心疼冯朗。为了让那里软下来,冯朗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对自己竟然这幺狠。
肖阳的手摩挲着冯朗的后背,“以后不给你限时间了,慢慢来。”
冯朗嘴唇仍是惨白,他笑了笑,反手搂住肖阳,“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