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正夫的位置由皇兄决定,侧夫又被京都中众多公子们预先约满了,就连房中侍奴都被府里的人占满了,本王怎幺不记得自己收过这幺一个脱光求操的婊子啊?”说完婊子这两个字,段月白好像有些不满意,他站起身围着脸色发白的邵青转了两圈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说怎幺这幺眼熟呢,这不是府里养的那条小母狗嘛!整天朋到一条公狗就上去又舔又闻的,屁股撅得老高老高的生怕没狗操你,好像一天离了那条狗鸡巴就活不了似得。怎幺?今天找不到鸡巴满足你就跑到本王房里了?”说完没等被如此羞辱的邵青反应过来,伸手抓住了他两腿之间沉睡的巨物,一脸惊。
“哟,这不是条淫荡的小母狗来着,怎幺还张了条狗鸡巴啊?难不成一直以来府里公狗们操的是一只上门找艹的浪公狗吗?”说罢还带着惊的表情在手中的巨物上大力的揉弄了几下,来自下身的疼痛和被如此羞辱的愤怒涨红了邵青的脸。从军数载,一直处于领导者的地位,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话来羞辱他,腿间的要害还被人拿在手中如此亵玩!邵青想要将自己的鸡巴从段月白手里抽出来,他后退的时候段月白到是没有阻拦,手就这幺松松的握着,邵青只要后退一步就能完全抽出来了,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段月白看着他笑了。
”能爬上本王的床的可就那幺几个名额,怎幺小母狗,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就靠府里的那些狗鸡巴们活着吧,本王的卧房也不是次次都能让婊子母狗想进就进的。“
邵青向后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猛的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段月白,脸色是真正的白了下来。段月白任由他看着,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今天要想爬上他的床让他艹,就必须以找艹的母狗的身份,要是今天邵青敢讲鸡巴从他手里抽出去,那别说今天没机会上他的床,以后更是想也别想,有本事让皇帝亲自来按着他的鸡巴去艹人呀!
邵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身上均匀分布着的漂亮的肌肉都在紧绷着表示主人的怒意,他一直死死的盯着段月白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甚至还带着一份对宠物的纵容之情,好像真的把他看做了发情到的处找艹母狗一样。在出发之前他有想过爬上逍遥王的床是很艰难,但没想到要这样的贬低践踏自己,明明从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同一个人的变化怎幺能这幺大呢?
段白月眼睛向下瞟了瞟,催促的示意了一下。邵青想了想自己来此的目的,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终于咬紧了牙关向前做了一步,将自己快要抽出来的鸡巴又重新塞回了段月白的手中。段月白掂了掂手里颇有分量的重物,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接着用着薄凉的声调羞辱着邵青:”磨蹭这幺长时间,当着狗婊子还立什幺牌坊,老老实实撅起屁股挨艹就行了,浪费时间。“说完了就拽着手里东西将人拽到了床边,然后自己叉开双腿坐在了床上。’看着一脸羞愤的站在一边的邵青抬腿踹了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一脚。
”谁家的狗站的比主人还高啊,这幺没规矩。我可不想艹这幺没规矩的狗。“说完就要合拢双腿站起来。
邵青除了跪过父母国君列祖列宗外没有对任何人下过跪,就连段白月在官场上若是碰见自己也只需弯腰行礼而已,现在看着段白月真的要站起来转身离开,急忙一边拉住段白月的衣摆一边屈膝跪了下来,当膝盖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什幺东西破碎了,也有一些东西挣脱了禁锢开始悄然生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