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激素分泌不足还是你目前最大的问题。不过,我看了你最近的性交纪录,基本还是严格遵守你的孕期需求安排的,照理说不应该会有太明显的缺乏症状。秦先生最近不会是快被频繁的性交活动从橙子榨成渣子了吧?呵呵!”严可依旧冷着一张脸,嘴角上扬了0.01度。
陈云默然,他突然发现作为一个公认的面瘫,严医生或许一直有一颗喜欢讲笑话的少女心。
不过提到秦先生,陈云不自觉地僵硬了后背,腰腿反射性的酸痛起来,只差脸上没露出个苦笑。虽然他反复强调过要严格遵守机构提供的授孕指南,但那个对他身体构造似乎格外感兴趣的男人却总能狡猾地曲解文意。即便两人并不插入做爱,那男人也会想尽各种古怪的法子将他压在床上肆意把玩揉捏。
且不说在先前绝对受孕期的三天里,陈云是如何半强制性地被秦烨压在床上从里吃到外。到了怀孕期之后,因为他孕育胚胎的需要而欲求更甚,这男人就像是奉旨做爱一样愈发变本加厉,疲惫又绵长的频繁欢爱令陈云大感头疼。
但让陈云苦恼的是,即使他自己觉得这样的性交频率已经够令人疲惫了,他的身体却表现地越来越像一个欲壑难填的无底洞。陈云不由低头摸摸还根本看不出什幺形状的肚子,这家伙莫非是吃精液长大的?
游青年的下体突然一凉,陈云诧异抬头,就看见严可扯掉他下身宽大的病护服,小心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认真地观察起来。
陈云坦荡地冲着医生赤裸着下身,并不以为意。两人间类似这样的查验先前早就发生过无数次了。选择了这个职业,曾经束缚陈云的那些可笑的自卑感与羞耻心早已被他粉碎丢弃,那些视他如妖魔鬼怪、病毒残疾,虐待他、鄙夷他、无视他的人们已经彻底远离了他的生活,再也不能伤害他分毫。
医生完美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上青年的会阴处,紧密蚌合的缝隙处渗透着水润的光泽,翕张的深色阴唇确实泛出红肿的可怜模样。
严可自信比任何人都了解陈云女穴的美妙形状,只要两指轻轻拨开最外层的肉瓣,就能看到如淡粉色玫瑰花苞一般,层叠欲绽的精美膣肉。
医生微皱着眉峰,似乎被心底的期待所蛊惑,深邃目光带着一丝迷蒙的沉醉,专注地凝视着指尖下造物的迹。微微分裂开的缝隙恍如一个甜美又危险的陷阱,严可不过是安静地将手指贴在软嫩肉穴上滑动摩挲了几下,半个指节就轻易地陷落其中,紧致又暖和的丝滑触感让手指好像浸泡入了温热的巧克力熔浆。
敏感的女穴被手指突然侵袭,陈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啊!严医生,里面是不是肿得很厉害啊,您这样轻轻碰都有点疼。”
不过医生冰凉柔软的手指触碰更像是天然的冰袋,陈云不由舒服地喟叹出声,甬道内的膣肉下意识地收缩,贪恋地主动吸附着严可的手指。
已经探入到两个指节的深度,医生大致确定了阴道内的红肿程度,就小心地抽出手。随意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吮掉手指上沾染到的花穴汁水,严可转身从一个镶满blgblg亮饰的小储物盒里拿出一管软膏。重新调整了一下陈云两腿的位置,将拉开的脚腕固定在医疗床的两侧,又拉低了活动支架上的光源,医生开始了例行的消肿上药工作。
“严医生,除了前面的阴唇有点肿,我后面的肛门好像也被肏肿了。麻烦医生帮这里也涂点药吧。”微撑着上身,陈云手指点在自己的后穴上,认真地看着严可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