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变得光熘熘,赤条条,近乎全裸的站在大街上,身上只剩腿上那条百绽千穿的紫色丝袜和脚上的暗红格子帆布鞋。这一瞬间我心中的震骇无以言喻。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高耸圆润的乳丘跟细幼黝黑的阴毛竟然暴露在众人眼中。时间彷彿在空气中凝结,一切似乎都被定格,直到……我看到在面前的那个男生的手上高高的举起了我的白t。
“跑?剥了妳的衣服看妳还跑?”他扬着我的衣服说。
“啊~!”
我恢复了时间感清醒过来,立刻尖叫出声,抱紧自己赤条条的躯体在人行道中间蹲了下来,紧紧的蜷缩着光熘熘的身体,把头埋在两个膝盖裡不敢抬起来。
“哈哈哈哈!妳跑啊!妳再跑啊,我看妳光熘熘的能跑到哪裡!”其他的混混围了上来,跟着用嘲弄的口气对着我说:“现在丢脸了哦!”
我感到极度羞耻,瑟瑟的发着抖,蹲在地上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但混混们的嘲笑很快的让我的屈辱转换成愤怒涌了上来。
“还我!”我抬起头来,说。
“什麽?”
“把衣服还我!”
他们看我突然变成这样,感觉有点困惑。
“还我!还我!还我!还我!”
我发狂似的大吼起来,不顾自己裸着身子,窜起来扑向那个拿着我白t的男生就要抢回我的衣裳。
我是真的爆发了,羞愤的热泪从我的眼睛裡面夺眶而出,模煳了我的视线,今天被欺负一整天的怨气都在此刻宣洩出来。我拚了命的想要抢回那个男生拿在手上的那一件我的白t。但我的个子根本搆不到他手举的地方。
“还我!还我!还我!还我!”我伸手朝向那件我无法企及的白t,哭着大吼。
“快!别让她乱来!”几个混混立刻想要採取行动。
“抓住她!”
但这个拿着我衣服的男子脑子动的更快。
“想要吗?”
他一边高举着我的衣服在他的头顶上绕着圈甩动,一边伸手推拒着疯狂的扑向他想要抢回衣服的我说:“去捡啊!”[m帐2]我看着我的衣服被他向后掷出去老远,情绪整个崩溃,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抢回我的衣服。但在我冲过去之前,其他的混混已经先一步扑上来抓住我的手和脚了。
“走开!呜……”我才说了两个字,随即就又被他们摀上了嘴。
“哼哼哼,这美眉这麽辣,吃起来一定很够劲!我等不及要让她在我的胯下扭了。快!带走。”一个男子亢奋的跟他的伙伴说着,一群人再一次动手把死命挣扎的我拖进阴暗的防火巷裡。
“呜!呜!”我不甘心的在众人的挟制之中挣扎。他们摀嘴的摀嘴,抓手的抓手,抬脚的抬脚,连拖带扛的把赤条条的我拽回几步之外的防火巷裡。
这次他们有了防备,不管我再怎麽样的扭动踢腾,都丝毫无法脱离他们的掌控。
屈辱和不甘使我的愤怒升到了最高点,我张开小嘴,一口咬在摀住我嘴巴的那隻手上。
“啊呀!”
那人痛叫声,鬆开了手跳起来。其他人也因为始料未及,纷纷跟着失去平衡而鬆开了手。我见机不可失,立刻跳起来就往巷子的另一头窜,想从反方向逃离他们。
他们一见到我逃跑,纷纷动身追来,幸好狭窄凌乱的巷子限制了他们的速度,让我能一路跑到巷子底,但是巷子底却是一栋高楼的外牆,根本无路可逃。眼看着前面就要没有了去路,后面又赶来了追兵,我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只能继续向前,跑一步是一步。幸好我眼尖,发现巷子到底之后还有一个拐弯,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可是我一拐进去就傻眼了。裡面这条巷子虽然比较开敞的约有五人宽,而且出去就是大马路,但在我的位置和出口的中间却被人设了一道超过三米高的网状栅栏,其中一边堆满了一堆黑色垃圾袋以及一些瓦愣纸和废瓶罐。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栅栏的两边都是大楼贴了光滑磁砖的外牆,没有其他出路。再细看,堆满了垃圾袋那边的牆上有扇门。但门显然是要从大楼裡面打开的,我无法从巷子这边进入。而栅栏上虽然有门,但却用铁鍊上了锁,我根本不可能打开。眼看着前面就是坦途大道,耳听着后面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我拖了两袋垃圾当垫脚,奋力的纵身一跳,跳到栅栏上面开始往上攀爬。
就在我攀上栅栏的那一刻,追我的人们也赶到了这条巷子裡。我听着他们接近时製造出来的吵杂声,拼命的往上爬。饶是如此,我还是逃不过他们的魔掌。我只觉得足踝上一紧,就从栅栏上坠落到他们的手心裡。
虽然再次掉入他们的围困之中,但我还是不放弃,继续挣扎着起身,想要找机会逃走。
“妈的!妳还跑?还跑!”
他们有人按住我的肩膀,不让坐倒在地上的我有机会爬起来。有人一边动手抓住我的手臂,一边切齿斥骂。
“把她的鞋子脱掉!脱掉!”一个混混急急忙忙的对他的同伴嘱咐着:“这娘们不怕丢脸,脱她的衣服没用,要脱她的鞋子她才不能跑!”
几个混混听了之后,就过来抓我踢腾的脚,要除去我脚上穿的暗红格子帆布鞋。
“不要!不要!”我坐在地上挥动着手臂,想要甩掉这些按在我肩上和抓住我臂腕的手。但是我势孤力单,只有任他们摆佈的份,我虽然奋力的挣扎,毕竟抵不过他们力大人多,很快的就被他们捉住了纤细的足踝,除下了鞋子,露出穿着紫色丝袜的纤足。
“哦!滑细的丝足吔!”除下我鞋子的两个混混一脱掉我的鞋子之后就把我的帆布鞋一边一隻的丢个老远,然后一人抱起一隻我的丝袜脚抚玩起来。现在我的身上除了开了裆绽了洞的紫色丝袜之外,光熘熘的什麽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