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NTR(5)——女兒開口叫別人爸爸2020年6月7日正当觉得自己要惊狂而亡之际,突然发现四周的景色已经全然改变,自己居然出现在顶层的2203号总统套房内,走进床边一瞧,发现语君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上头。01bz.cc
“爸爸,你还愣在那做什麽?快来这啊!”
只见语君主动地将两腿岔开,露出那名器水平的玉鲍,双臂抬起,做出等待拥抱的姿势,模样看上去好不淫乱诱人。
“啊、啊啊啊啊!我的语君!我的女儿啊!!!!!!”我发狂般地扑向女儿的娇躯,啊,这柔弱的触感,还有头髮散发的香气,眼前的女子切切实实是我的宝贝女儿。
“爸!你、你别那麽激动嘛!”语君腮帮子鼓起,模样可爱地抗议道,但话虽如此,她却主动地献上香唇,与我激吻起来。
“呜嗯…啾…啾…”我与女儿在床上拥吻翻滚,将父女之间的伦理与道德完全抛于脑后,双方贪婪地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呜嗯…爸爸的鸡巴…真是美味…啾…人家好喜欢啊…呜嗯…”
语君忘情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我则是将秃肥男在女儿所做过的一切,都给全部重複一遍,彷彿是要涂抹掉这段历史,编造出全新的章节。
语君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我的腰腹,在双方四目相对的默许下,我提起坚挺的肉棒,将之缓缓地插入亲女儿温暖的肉穴内。
“喔!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仰头呻吟一声,双臂却环扣住我的颈项,让我有了支点使力,开始在她身上尽情地冲刺。
“喔…呜呜…爽不爽?爸爸的大鸡巴…是不是搞得妳很舒服啊?”
“啊…舒服…太舒服了…人家最喜欢被爸爸操了…啊…用力…用力操…尽情地发洩在语君淫乱变态的小穴吧!!!”
听见女儿发出的淫言秽语,我更是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双手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奋力地捣鼓着下半身,肉棒与小穴疯狂地交合,而两者之间的缝隙,则是淫水大量地流出,弄湿了一大片的床面。
我忘情地在拿肉棒鞭挞着女儿的娇躯,但突然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浮现出海浪与白沙的海滩景色,语君将身子前倾,双手倚在一块礁岩上,后方臀部高高翘起,超龄成熟的圆润肉臀微微地抖动着,迎接着来自身后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语君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是她身上穿着的一件性感泳衣,记得去年全家出游到海滩玩时,语君将泳衣忘在家中,没有办法,只好找当地的店家购买。
但不知是货源短缺,还是语君的身材太火爆,找遍附近所有的商家,唯有这一件泳衣适合她的体型,但唯一的困扰,是泳衣的布料太少,仅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很大程度上与全裸没有太大差别。
当语君一换上这套火辣的泳衣,立刻成了沙滩上所有男士们的焦点,搭讪的邀约层出不穷。而我自己则是大半天都泡在海水中,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父亲下体勃起的糗态。
但如今,我终于能一圆梦想,扒开股沟中那条不知廉耻的丁字裤,露出女儿娇嫩的粉鲍,再将肉棒狠狠地插入捣弄,顺带掀开她胸部上的布料,玩弄起挺拔柔软的乳峰。
啪!啪!啪!我边抽动边拍打她的翘臀,并佯怒道:“谁准许妳穿得如此曝露淫荡?是想勾引谁啊?”
“啊…是语君决定…这麽穿的…啊…语君就是…想勾引爸爸…喔…啊…”
“喔…妳这淫乱的小浪蹄子…看爸爸…怎麽惩罚妳…”
“啊…操我…爸爸快用鸡巴惩罚人家…啊…啊…”
“喔…爽啊…语君…语君…妳的肉体实在太舒服了…以后…妳的肉体…只准给爸爸一个人操…知道吗?”
“嗯嗯…知道…语君…的肉体…永远只属于爸爸一个人的…啊…”
听到女儿的专属宣言,我感到身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坦与平和,直到觉得头顶直射的阳光有些强烈…“啊…不行了…啊…你…你死定了…呜呜…你绝对死定了…啊…啊…不行…人家身子骨要散了…啊…啊…啊…”
耳边原本缭绕着语君细柔的娇喘,如今却变成一阵成熟妖娆的呻吟,我才发现身下晃动的身躯,已从语君变成了背上绣有青龙刺青的雅子。
她嘴裡一时破口大骂,一时求饶呻吟,丰满的胸脯随着身体前后摇曳,充满弹性的翘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
周围不少人正目瞪口呆地望向我这头,只是不知是惊讶于我把雅子给办了,还是思考着明早我的尸体,会被填入哪块防波堤内?但我早已毫无顾忌,电脑的萤幕上,正好拨放着语君被秃肥男无套内射的历史镜头,只见语君原本缠绕男方腰腹的双腿,现在呈现蹬直抽搐的状态,顶端的脚趾痉挛弯曲,虽然镜头角度看不着她的表情,但光凭前面这些细节,就能推断出女方正在“接受播种”。
“喔…喔…精液…精液…射进子宫裡了…喔…好热…好多…子宫被…被填满啦…啊…”
语君绝望地呻吟,语气却已气若游丝,八成在我“意识断线”时耗尽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如今只剩下微弱的意识与肉体高潮的欢愉。
但秃肥男还不打算放过语君,射精后继续在女儿身上抖动几下,好像男人小便快尿完时,都会甩弄几下肉棒,保证将尿撒个乾淨。
可怜的语君被迫配合他,还跟随节奏的悲呼数声,将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储存于体内。
拔出肉棒后,秃肥男刻意侧过身去,留给镜头足够的空间,给语君的私处来一个清晰大特写。
只见一缕浓白的新鲜精液,从语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就像是撕开刚出笼的流沙包,爆浆出可口诱人的汁液,给观众带来震撼的视觉飨宴。
“好啊啊啊!!!!!”
“好样的!!!!!真男人啊!!!!!”
屋内现场欢声雷动,甚至有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陷入极度悲痛甚至有些麻木不仁的我,也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居然随波逐流地与身旁之人一起大吼大叫起来,并将全身剩馀的所有精力,全数发洩在雅子身上。
“喔…坏了…人家的嫩屄…要变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啊…要坏掉了啊…啊…人去了…去了…全部去了啊啊啊啊!!!!!!!”
雅子在我失了理智的爆冲下,做出吐舌流涎的惨样,最终嘴吐悲鸣,摊躺在放置电脑的桌面上。
“妈蛋,这老小子死定了,岛宫雅子是什麽人,也敢真搞了?”
“啧啧,八成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不如开个赌盘,睹这男会怎麽死,当沙包活活打死?绑石头沉江?海景防波堤?”
对于周围的言语,我已经麻木地不想理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时,雅子撑起颤抖疲惫的娇躯,蛾眉倒蹙,反身就就给我一记耳光!或许是刚做完体力还没恢复,加上今日精神上所受的刺激,我居然被她一掌掀翻在地,模样极为狼狈。
可我没有爬起身反击,这巴掌就像是压垮我紧绷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像失心疯一般,哇哇哇的鬼叫数声,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逃出屋外。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最后一个人就瘫垮在酒店防火梯的台阶上,两眼放空,表情麻木,彷彿一个石像班般枯坐在那,眼泪却无法阻止地不断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位搞了我女儿的秃肥男!嘴裡还叼了一根菸,脚步有点虚浮,但脸上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残留一丝丝的兴奋。
他很快也发现了我,斜瞄了我几秒,接着从西装外套的内层,掏出一个皮夹,随意就扔了两千块在我脚边,并用同情的口吻道:“老弟,这年头大伙生活都不容易,这钱拿去,找个妞好好发洩掉所有的不如意。”
他似乎把我当成生活失意之人,又自顾自地吹嘘道:“你该学会享受人生,瞧哥哥我今天给一个高中女娃破处,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极品,”
我双眼充满血丝,想摆出愤怒的样子,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正眼怒瞪对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握紧双拳,浑身发出微微颤抖。
“可不是哥我吹的,那小妞当真是处女,被操时还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真心带劲!”
秃肥男一边说,一边抖动几下腰腹,在我面前演绎他方才的英勇威武,笑道:“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最后还不是被哥给弄得服服贴贴,结束前还主动蹲下给哥用嘴清枪。哈哈,女人只要被操过,没有一个不成骚货的。”
听他一说,我的眼前浮现出床头上,秃肥男一手吸着事后菸、一手抚摸着女儿的身子,而女儿两眼呆滞,一头凌乱且被汗水湿透的头髮,遮住了一半的脸庞,整张脸埋入男人的两腿之间,将软掉的肉棒含入嘴中清理。
一想到这,我体会到什麽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但我最终我什麽都没有做,看着秃肥男唱着小曲地走下楼。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快九点了,在我陷入懊悔自责的时候,语君被这恶魔硬生生地折腾将近四个小时。
她、她现在还好吗?我很想知道,但我连上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是你的女儿吧?”
背后突然传来雅子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只见她手上叼着菸,斜靠在防火梯的安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浴袍,只是换了新的一件。
她的表情看似轻鬆镇定,彷彿之前被我压在身下之事不曾存在,但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与偶尔表现出的闪避眼神,都清楚地显露她与外表不相符的动盪内心。
“妳、妳一定很鄙视我吧?”
是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说谎遮掩什麽,面露惨笑地看着她。
“当然。”
我听了面色一黯,但她又接着说道:“但我不惊讶。如果说在这红灯区活了二十年让我学会什麽,大概就是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惊讶,哪怕它听上去是多麽的离奇曲折。”
雅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从后抱住了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她轻吻了我一下,并安慰道:“给我你家的地址,我替你将你女儿送回家。”
“妳、妳会什麽要帮我?在屋子内,我可是把妳给…”
雅子一听,试图摆出高傲姿态的神情,闪过一抹羞涩,轻声道:“没什麽,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和我的遭遇有点像罢了…哎呀,你先走吧,在家乖乖等你女儿回来。”
我被她半推半就地离开了红灯区,煳里煳涂地回到家中。
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答应了那家雷万公司的邀请,跳槽到该公司担任心理辅导员,听说薪水是以前的好几倍,但或许是刚转职压力大,每天都忙到快午夜才回到家。
大概十点钟左右,我听见家中大门开启的声音,见到语君憔悴的身影走了进来。
“妳、妳回来…了?”我急忙从沙发坐起,这话我之前练习过上百遍,但说出来时还是显得生涩不自然。
“嗯。”语君只敷衍我一声,连头都没有抬,就走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是不是累了?要不洗完澡就去睡了吧!”
我语气尽量小心翼翼,但没想到语君脸色突然一遍,尖叫道:“洗什麽洗!你是嫌弃我身子髒吗?”
说完,快步奔向房间内,碰的一声,甩门关上。
我几乎有想勒死自己的冲动,自己怎麽这麽不会说话?我不敢再打扰女儿,但又怕她做出什麽傻事,只能懦弱地站在门外,注意听房内传出的任何动静。
门缝下露出的光没多久消失,看来语君是睡了,只是我却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一哭就是近一个小时,才渐渐消失。
我鼓起勇气,缓缓地打开了门,见着语君已经睡去,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枕头也湿了一片。
我心痛地将她身上的棉被盖好后,就匆匆地走出房间,深怕她突然说出梦话,从背后喊我一声爸爸…“老公,你今天是怎麽了?一言不发的…工作遇到难题?”
妻子偌薇刚洗完澡,头髮还有些湿漉漉地走进了卧室,看着我手上捧着手机,眼睛却傻傻盯着远方的白牆。
“没、没事…什麽事都没有。倒是妳,新工作怎麽样?”
“呵呵,很有挑战性,你知道吗?这群玩金融的人,表面看上去各个西装笔挺、自信满满的,背后压力一个比一个大,焦虑、失眠、忧鬱、甚至自杀倾向…等等,简直比我一年遇到的Cse还多,要不是外面挂着投资公司的牌子,我还以为自己进了一家精神病院呢!”
妻子说得兴起,我也试图回应,好暂时忘却心中的鬱闷…隔天,语君病了。
当然,是她自己说的,而我也知道她得了什麽病,自告奋勇地在家陪她。
偌薇自然没有起疑心,就安心地上班去了。
不过语君的精神状态没有太大好转,沉默寡言的,对我也是不理不睬。
午饭过后,正在收拾碗筷的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语君幽幽地问了一句:“爸,你说…女、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吗?”
“啊…”我被女儿突袭式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砸碎了手中的盘子。
“丫、丫头,妳怎麽对这种事感兴趣?”
“你别管,回答人家的问题。”
我想了想,试图轻描澹写地回道:“那是老一辈的观念,事实上,到我这一代就已经不是那麽重要,你们这些新新人类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噗,还新新人类,现在谁还会用这名词?”女儿难得露出一笑,又紧接着问道:“那…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爸爸对吧?”
咳!我当下听了差点没吐血,但想了想却发现这问题一点都不好回答,换作从前,我一定直接说是,但自从那回妻子高潮时喊了麦克的名字,我如今真是一点也没把握。
“爸!?”语君睁大美目看着我,语带讶异地说:“你、你干嘛迟疑呢?难道说…”
“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我…”
我情绪一激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却大大引起女儿的好奇,有些激动地问道:“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是前男友吗?还是妈其实是二婚?”
我、我真心会被这脑洞大开的女儿给气死!“丫头,妳不要胡说八道,给妳娘知道了,她会活剐了妳,到时作爹的可救不了妳!”
“老头,你头上这顶绿帽挺好看的,我怎麽从没注意到过呢?”
女儿对我作了个鬼脸,一熘烟地跑走。
说实话,看到女儿开始吐槽,我有种生活又回归正常的感觉,昨天的事,就当作从未发生吧!但遗憾的,我的美梦没有持续太久…接近黄昏的时候,正当我准备将打好的果汁送到女儿房间时,却发现女儿偷偷摸摸地在打电话,因为门没有完全关上,所以还是可听得到交谈的声音。
“你不要再连络我了!我们两人再无瓜葛!”
女儿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我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果汁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