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带着白形真所赠的小法器,往堂里一坐,便是一个老大夫。
却说胡娘子放过了胡生,但两人还是觉得不得劲。白形真眼珠子一转,在夜里点了蜡烛,拿了个酒杯,借月光从酒杯里用金簪挑起了个葡萄大的“胡生”,
“那胡生游梦魂的一小部分。”
常朝槿盯着,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盯着那金簪尖上挑着的胡生,白形真慢慢地将他挪到烛火上去,放在烛火上烤着,“不会害到这魂魄,就是热而已。”
常朝槿竖起大拇指,“妙!”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由得笑了。
接下来几日,他们试了冰雪、烟熏、热油、苦药等。一次换一小角游梦魂,包他胡生不死。
如此,日子顺顺利利地过,白形真时而藏在他袖子里,时而缠在他腰上,时而藏在他发巾里。
时而早早的,不让他出门,压在桌上,两人着着薄薄的衣物,掀了下摆,半脱裤子便弄了起来。时而躲在回廊后,衣裳齐整的两个郎君,贴的紧紧的,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啄着,喘息的厉害。
黑发的郎君蓦地,似痛苦非痛苦地哼了声,白发的郎君便将手从他衣袍里拿出,接着微弓了腰,挑起黑发的郎君抬腿架在他腰上,底下不知做什幺,重重布料掩着,根本不清,忽的黑发郎君一抖,就开始被白发郎君撞得整个人一抖一抖的,另一只脚不得不踮起来。然有时根本挨不着地。
撞着撞着园子里便能听见怪的水声,黑发的郎君捂着自己的嘴,憋得泪眼汪汪。有时候紧紧闭着眼,抬起下巴,整个人弓得仿佛要从另一个人的怀里飞走。
最后白发郎君放他下来的时候,他底下忽然落了许多水出来,浇在了泥地上。
白发郎君就将他一抱,两人瞬间便不见了身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