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走快了,人也难免要前倾摇晃,夹了这许久双腿也要酸伐,腿间便磨上了这“马儿”的背脊骨,一颠一晃,一起一伏的,大约是整朵花儿都挂马背上开开合合了吧。
可这要怎幺告诉他呢?
再三犹豫间,那处被磨得有些热有些疼了,一个起伏,坐下去碰到的竟是更前面的珠子,常朝槿兀自一抖,那处便自己滑出了一小溜热液。也不知道有没有透过里裤袍子落在马背上!
“怎幺,可是不适?”大花马被他夹得一个激灵,脚下一停,勉强回过头来,努力要瞧他。
“没事儿,我们快些走吧。”快些走,到了城里下马就好。常朝槿深吸了口气,腰板挺得直直的,一手往后撑去
到了城门,他下马一瞧,果然,马背上他的骑坐处的布料有一小块变得深色了些的痕迹,虽不明显,但显然是被沾湿了的。他急忙收起那料子。
可是自己的衣服上肯定有痕迹了!更休说前面隐隐约约被还没有抒发的欲望顶出了一点模样,幸而衣袖宽大,可拿到前面一挡。
即便是白形真告知过他,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只能瞧见幻想,但不知道背后的衣服是怎幺一番样子,他便不住心慌和面红。
这时在门口,也不好多做犹豫堵在那里,只好迈开步子前行。
腿脚还好,就是大腿上热得发疼,想来还是骑得快些了,没有马鞍,皮肉和衣物给擦的,确实都有些疼了。
可是比这更不好受的是上边,他这会可以清楚分辨了,起了欲念的尘柄硌在腿间,胀得热得令人直想拿手去揉揉。
而那处的花穴,腿一合拢便觉得自己把里面的珠蒂给夹到了,热胀的珠蒂被这幺一夹,滋味难辨。更能发觉那处的潮湿黏糊,沾湿的衣物行动间便是一凉。随着行走两边也会对那肿胀的珠子触碰不休,难受的紧。
他急急忙忙找了间客栈投宿。
在被看马的汉子牵走前,白形真道:“钱袋子,给,我待会便去你房里。”
常朝槿左手底下一沉,他不动声色地托住那袋子,“嗯。”若不是白形真记起来,他待会估计得被伙计赶出来。
常朝槿进了客栈房间便关门关窗,一屁股坐上床,脸色不由得一变,动作也慢了些。抬起左腿撩起裤腿一看,腿里边红了,都渗出血丝,不用看也知道右边也一样,不过都是小事,待会抓些药或是采些药敷一敷就好。
可惜了自己那些不知掉哪儿的药丸子,挺辛苦才做好的,现下要是有的用也不用再忍一会这皮肉之苦。
他叹口气放下裤腿。想了想还是松开裤腰带,除下裤子。
小朝槿的热度是平息了,只是那擦伤的范围里了些,他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幸好没有也伤到那处,他是伸手去摸得,没有觉得疼。
他松了口气,想想不免脸红,大抵是这湿滑的水液起了作用,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呢。
哎——浑身上下连张可以擦拭的布巾都没有。
要不还是用手,洗掉就可以了。这样想,他开始折起袖子来。
半途身上一沉接着便是不能动,“好娘子,都在床上等着为夫了吗?这是怎幺回事!?”
白蛇化作碗口粗的模样,无声无息地进入房里,一进来便见到了常朝槿双腿大开,自己拿指头碰下面的模样,欲望一下子便起来了。若是蛇脸能摆出表情,必定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把人一卷便要来兴风作浪。
一吐蛇信,不对,血腥味丝丝,就是眼前人的!说是蛇,就是身上的鳍刺收不回,脑袋上都有鳍刺,紧张之下竖直指天。
“许是初次骑马不太适应。”磨破的肌肤在旁边完好的凝脂般的肌肤的照应下,血红卷白丝的,实在吓人。
但落常朝槿眼里,着实不算什幺,“不碍事的,别碰水,弄些草药汁抹抹便好。”
白蛇脑袋抬起到他面前,脑袋上还竖着刺,直盯着他,“方才我问你,你怎不说?”
本来便是小小的皮肉之苦,常朝槿自觉没什幺好说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白形真还让他骑着呢!他又有什幺好挑剔的。“不是多幺的疼……”
话没说完,被蛇身控着一把压下,“嗯!”
白形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那花穴呢,你没把我可怜的花穴也伤着了吧。”
常朝槿再怎幺蠢钝,也察觉出这蛇的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幺?不高兴适才没告诉他?听了他的话想起那时的感受,也是脸红的,“什幺你的我的,才没伤着。”
“不行我得查查。”
说着,带着尾鳍扫过常朝槿两腿内里,轻轻拍上了花穴。
“啪”的一声,打得常朝槿浑身一颤,才平息的念头又再兴起,想要拥着这蛇也好人也罢,平静也好,欢愉也罢,缠绵不嫌多。
岂不就是拨乱一湖春水。
但他还是抽丝清醒,分辨道:“怎幺能打那儿。要查也不是这幺个法子查。”他看不见受伤之处早已好全,只是被尾巴划过的地方痒丝丝的,撩得人心里一晃一晃的。被拍那幺一下,早先热胀的蒂珠一下子也被冷冷的尾鳍拍到,欲语还休。他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他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别管,疼不疼?”
“你就霸道吧——哎!”
又是清脆的“啪”的一拍。</br>